“可知他们一般在何处相会?”
颜良一想到文丑被他们动手动脚几年,忍气吞声只为维持颜家表面的繁华,颜良的心顿时蹿起一股名烈火。
烧得他只想把这个傻子揪回来,好好说教一番。
这次没等颜存发声,一旁等候许久的颜仅便赶忙道:“在杏春楼。”
“每年入春十五他们从各地经商回来都要去那聚一聚,交换各地情报。”
刘氏政权不稳,国土之上尚且动荡不安,更何况边疆那些更是闻风蠢蠢欲动,几度想攻进占领京师。
前些年,皇室内斗,诸侯挑起战争,虽说那些残羽最后都被剿灭,但牵连其中的百姓却因为族人参与反叛被诛九族又或者耕地被糟蹋过度粮征,流离失所饿殍遍野,不得不占山为王或信他教四处抢掠。
得知文丑的去处,颜良抿了抿唇,看着那些个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庶弟,提起桌上放置的剑鞘便站起了身。
颜良刚要踏出门,忽的想起李氏说回来告知她一声,便转头嘱咐道,“你们且在这候着,若是主母问起良,你们便答不知,许是踏青未归。”
许是有了共同的目标,那几个庶弟此刻脑袋转得飞快,不待多想便立即应下。
杏春楼离颜府有段距离,颜良想了想,还是去马廊牵了只温顺的良马。
到达杏春楼后,颜良把缰绳扔给门口的小厮想也不想就奔着楼上去。
楼上有贵客,特意吩咐了不许人上去。
其他小厮一看颜良扔下缰绳就要往楼上奔,立马两两三三的拦住他,大喝道:“公子,楼上有贵客,若有要事请往楼下走。”
颜良离楼上的厢房只有几步之遥,厢房内的喘息和劝酒淫靡的声音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想到文丑在长公主府那日的遭遇,颜良不禁后槽牙咬紧,想也不想就抽出刀刃横在那几人面前,呵斥,“滚!”
颜良倒不怕得罪那些商贾子弟。
毕竟士农工商,最贱乃是商贾之人,即便身处乱世亦是如此。
颜良身形高大,相貌坚毅,锋利的寒刃一禁抽出便吓得那几个拦路的小厮双腿颤颤,目光漂移。
没等他们再装苦劝说,颜良直接将他面前那小厮一脚踹开,执着剑撬开门,大步进去。
厢房内轻纱曼曼,纸窗悉数被人撑起,微风吹进,轻纱晃动,里面盘坐的人身影绰约。
文丑身上的衣衫悉数被褪下,只剩下薄薄的里衣,先前穿在外面的衣衫散落在各处,由着那些商贾子弟拾起,捆在他们粗鄙的性器上,贪婪的嗅着那香甜的气息,行着腌臜之举。
在场除文丑外,共有十二人。
其中围在文丑周围的有五人。
有钱有势,不同于那些只能捡起文丑所穿衣物之人。
粗鄙的性器没了遮挡之物,赤裸裸的裸露出来,争相抓着文丑的手抚摸他们的狰狞的性器。
木制的地板淫靡不堪,白色的污液一条一条的遍布,宛若槐树绽花。
“再喝些阿诡。”一旁的商贾子弟捏着文丑的下巴劝说。
透明的酒液上漂着厚厚的一层白液,香甜之中透着糜色。
文丑早已喝醉,莹白如雪的小脸此刻绯红异常,妖艳的桃花眼潋滟祸人,眼尾薄红像被熏透了的海棠花瓣。
文丑脑袋晕乎乎的,被人钳制着下巴,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又喝了下去。
没喝进的白色的浊液混着酒水流了他一脸,灌的商贾子弟见状,痴迷的扔下酒杯,捧着他的脸便吻了起来。
水啧声混着性器喷射的声音在颜良耳边不断响起。
颜良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不由得有些瞪到泛红,“文丑!”
颜良咬牙切齿,上前揪住一名围在他身侧的商贾子弟便狠厉的踹了几脚。
这熟悉的声音,让文丑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发现颜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厢房。
被酒灌得燥热的身体自打看见颜良那一刻起便瞬间冷却了下来。
单薄的里衣和暧昧的红痕,种种的一切让文丑有些胆颤。
仿佛将他所有丑陋的伤疤悉数撕开,暴露在颜良面前。
文丑喉咙一梗,赶忙趁着颜良在打人,将垮到小臂的里衣穿好,转身准备逃离,不叫颜良看见他这服下贱的模样,却冷不丁被围着的商贾子弟猛的抓住衣衫,摔倒在地。
没等文丑爬起,身上猛的一沉,并拢试图逃跑的双腿被人紧紧抓住。
粗鄙的性器挤入腿间。
“阿诡……”低沉的喘息从他后背响起。
本该温和的气息此刻拍打在脸侧却显得异常的森冷。
粗大的性器在他腿间来回穿梭,仿佛烧穿了文丑的肌肤一般,在他的肉体每一寸都打上了贱字。
颜良刚将人揍得半死不活,回头一看,文丑不知何时被人骑在了身下,修长的双腿在褐色的地板上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见到这一幕,颜良只觉得目眦欲裂,心里有团烈火在不断燃烧沸腾。
文丑想推开骑在他身上那人,但奈何他被灌的酒实在太多,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推不动。
不过现在也不用他推了,因为颜良已经将那人从他身上揪起来,甩在一旁,一拳砸下,血液溅了翻身过来的文丑一脸。
粗鄙的性器还高高的挺立着。
人被颜良打得不知死活。
其他几名商贾子弟先前还沉浸在少了竞争对手的喜悦上,现在瞧见颜良的出手,他们顿时吓得高昂的性器萎了大半,争先恐后的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