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谢宫秋笑了笑,自顾自坐进椅子里。
正中间的是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男人,眼尾已经有点细碎的皱纹,面颊微凹,下颌清晰,举手投足给人一种冷静而贵重的气质。西装袖口卷上去,露出手腕上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腕表。
“你手上怎么了?”谢宫落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神软和了下。他握上谢宫秋的手腕,领口处留有点檀香,暖而锋利。
“只是刮到了,不碍事的。”谢宫秋像是因为不小心碰上手腕而吃痛。他特意透出了些许伤口的痕迹,不过把大体遮住了,配上这懂事的表情,旁人分辨出不出来他不在乎,但他堵他哥一定吃这套。
在他哥眼中,他要永远是那个懂事,乖巧,会害怕的小孩子就可以了。他努力将时光定格在那里,永远也别往前走。所以他的很多情绪也被困在那里了,逼仄狭小的房间。
他明白,所以他永远赌得对。
“以后有什么事先跟我说,回头我叫人给你拿点药过去,这种伤记得别碰水,这两天也少动。”谢宫落不自觉多念叨了几句。谢宫秋看见他哥心疼的神色,只得强压下嘴角点了点头。
他一边听着,一边在手底下的本子上描绘着他哥的侧脸—笔画在听到谢宫落之后毫不停留的安排后,迅速折断。铅笔的笔芯横向遗留在纸上,像镀了层枪杆的银色。
“我们小谢总,是怎么做到装正常人装得那么像的?”散会后,骆陌勾上他肩膀,顺着从挺直的背脊往下摸,最后落到紧绷西装裤下凹凸有致的臀部。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抖,他嗤笑一声。
骆陌是这里有名的纨绔子弟,眼前垂下一撮红色卷发,身上穿着一声定制的粉色西装,里面搭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扣子几乎没有几颗扣上的。他手上有钱,每天游手好闲也所谓,他家里人反而乐得看见他这样,毕竟家业按他这种方式,一时半会也败不光。
“去我办公室。”谢宫秋捏住他的脸左右看了看,又突然松开手:“待会应该还有个小孩子来送外卖。”
“给谁吃?你给他吃还差不多吧?”他叼起一根烟,手上玩着打火机,浅色的眸子抬起来盯着他的眼睛看。谢宫秋不回话,只是抢过打火机凑到他脸前点燃。火光在离烧糊脸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只得奈地耸了耸肩。
谢宫秋一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已经缠好在各种角的情趣麻绳,摆成一个类似于迷宫的地方。骆陌堂而皇之地坐在他的办公桌上:“送给你的礼物,看看,喜欢吗?”
他轻轻褪下裤子,露出还有些红肿的阴唇,自己贴了上去。一只脚跨过去还没落下,他已经感受到绳子磨出来的生疼。骆陌走过去,用力把他肩膀往下一按,麻绳勒过阴蒂,一股淫水立刻冒出来将麻绳打湿。
“小谢总,不过一两天没见,怎么觉得你突然那么淫荡呢?”
“你不是很喜欢吗?”谢宫秋斜看着他,眼睛已经满足微眯起来,眼睛里带上点生理性的水光,显得更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