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陌哑然失笑,把一个牵引绳系到他的脖子上。黑色项圈收紧,他被拉着一步步往前走。窒息感时隐时现,他薄唇微张,吐出口热息。
麻绳的粗糙摩擦着穴口,那口花穴已经变得红肿。夹杂着疼痛和痒意的快感涌上来,他几乎要走不动路,可那牵引绳还在向前拉,他要像被拖着一样往前。硬毛刺刮上阴蒂,同样也是针刺般星星点点的刺激。这样痒意法缓解,让淫水流得更多了。
身下突然感到一个凸起,一看才发现是系的小绳结。他没有办法停留,只得硬生生地被拉过去。骆陌的手还不老实地总刺激着他的阴蒂保持肿大状态,让每一个绳结几乎都碾着阴蒂过去,狠狠擦过里面的小颗粒。淫水喷出来,他毫不顾忌地呻吟出声。
速度越来越快,绳结磨过的地方也更加密集。仿佛是上个快感还没过去,下一个又席卷而来。麻绳的刺轮番磨过去,他好像看到数个旋转的赌桌转盘,红白相间的指针不停循环,眩晕感时而放大时而收紧。
快到尽头了,只看到两三个巨大的绳结,是前几个的几倍大小。麻绳的粗糙程度也更高,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倒刺还有豁口。
“你觉得走过去我会死了吗?”谢宫秋一副认真的神态问,眼里不大看得清楚,用手一抹才知道是过多的眼泪。他剪短的指甲陷到皮肉里,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子,可却并没有流血,像披了层薄薄的纸壳。
“难,但人要有尝试精神。”骆陌笑嘻嘻地回到。在力的作用下,那麻绳全方位地刺激着穴口和阴蒂。过大的绳结简直勒进了穴肉里,不断摩擦着,阴蒂一直被刺激着,这时候已经变得一碰就要高潮。淫水顺着洁白笔直的腿流下来,淫靡色情地拉出丝来。
突然一直存在的牵力消失了,花穴猝不及防把绳结全吃了进去。止境的高潮袭来,他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找不到一个可以借力的点,白茫茫的一片涯的海。穴口在还在因为快感而收缩,那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前后摩擦起来,淫水几乎不断地流。
前端又要射精,却突然被人堵住。他看到骆陌不怀好意地用手指在铃口打转,就是不给个痛快。底下的花穴还在喷水,上面却得不到释放,硬生生再把他逼上了干高潮。
“哈啊……松手。”快感折磨着,他牵起嘴角,眼神迷乱,朦胧中看过去,浑身上下狼藉中,像个糜烂的花朵,叫谁看了都心痒。
骆陌没多周旋,只是慢慢地松开手,与此同时,狠狠地掐上阴蒂。本来已经肿胀到快感云集的地方立刻让整个人陷入了高潮状态。前端失禁了一样一股股冒出白浊,人还坐在绳结上,随着刺激一起一伏。
后穴又感到一阵充盈的振动。骆陌拿起一根猫尾巴的道具塞进去,上面配着的振动固定棒又尽职尽责地动起来。他前后穴都被填满,两个敏感点都被抵住,没了喘息的时间,只能失神地半趴在绳子上,倒真像只猫。
不知道又按了什么,那地方突然冒出电流感。他是真的没有力气了一样,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手上的伤口被抓破,又开始流血。后面的电击是随机的,时不时他会突然因电流支起身子,然后力支撑后重重地跌回绳结上,又被进入得更深。
谢宫秋被从绳子上拉下来时,又因为绳结的抽出而高潮了一次。没了阻挡物,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流了满地。他不说话地坐上沙发,纸白的肌肤上都是暧昧的红痕与印记。不说话,但他没了思考的份—快感太强烈而盖过所有。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一切都能烟消云散,只剩下感受不到的自己,被快感联通与这个世界的距离。
他需要这种强烈的刺激,以至于当高潮的后摇逐渐消退,他竟然依稀能看到指针停下来的指向,数字模糊得看不清,通红一片。手和嘴唇一样红靡,他点起跟烟,其实是不怎么抽的,可就是那种味道能抵御他忽然跌入现实的不安。
他哥应该也是抽这种烟的,他记得这个牌子。火光在手间闪烁,他能感受到烟草的味道包裹起来,烟雾烧起来,遮住了人的脸,界限一瞬间地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