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宫秋出去时，大概已经半夜四五点了。他漫目的地走在过道上，也不想回办公室，也不知道去哪儿，反正就这么走下去就是了。他点起根烟，沉沉地吐出一口，也品不出什么好坏。
“小秋你怎么在这里？”
迎面撞上个人，他还来不及道歉，就看到谢宫落怔怔地看着他。
谢宫落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弟弟这么放松的样子，他以前就经常酗酒，不吃饭，喝起来就不要命般往下灌。那些手下也经常抱怨，说他弟弟太过于阴晴不定，相处起来太难受—当然这件事的结果肯定是解决手下。
谢宫秋自以为瞒得过去，其实他基本上都知道，不过也就半放任半纵容地让他继续了。他不知怎么总对他弟弟有种愧疚似的，从前那会儿失势的时候，他们两个小孩子一起吃了不少苦，如今也就放着他来。
但现在谢宫秋只披了件西装外套，里面穿的衬衫也只如纸般薄，还能从里面看到交的伤痕缠在纤细的腰肢上。他抽烟的神色很是熟练，烟雾吐出来包裹住脸，一霎那清明一霎那模糊。
“哥？我还以为这么晚了，你去睡了。”谢宫秋愣了下，忽然笑出来声，马上就把手上的烟掐灭了。他们家离公司很近，但他哥因为工作忙基本住在公司，他也就不回去了，在办公室旁边搞了个房间睡。
“工作。”谢宫落也笑了：“你怎么那么晚还不去休息？在这里走冷，你这样容易感冒。”随手脱下来身上的厚外套裹在谢宫秋身上，显得他更加瘦，几乎要陷到衣服里。
“睡不着就出来走走。”谢宫秋不自觉地拽紧了衣角：“我也回去睡了，你也快点去吧。”刚抬腿要走，手腕忽然被抓住了。一晃神看过去，手腕上的伤口狰狞比。
“又是怎么弄的？”
“猫抓的。”谢宫秋敷衍的很不走心，不过听到关心，视线却是炙热的，目不转睛地看着谢宫落。淡色的眸子抬起来，倒让人移不开眼睛。他此时甚至希望他哥能因为责罚而打下来，虽然这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他走后，谢宫落一下子把刚刚轻松的面具扯开了，飞快地给信得过的几个手下发了信息：去查查小秋每天在干什么。
谢宫秋回了房间，披着的那件衣服上还留着他哥的身上的味道。一股带着陈旧的檀香袭来，他的大脑忽然又不受控制地起了生理反应。他想到小时候他哥也是这么抱着他，蒙着他的眼睛，耳边是争吵和摔打。嘭的一声，手边是湿漉漉的。
那是血，他想。手上的血身上的血地上的血，红天红地的，刺眼。
他不知道怎么感觉浑身都热起来了一样，只能归功于刚喝下的几口酒。用那身衣服蒙住脸，随即探下手去抚上花穴口。今天玩太狠，那里还是肿的，一碰上去腿就不由自主软倒在地。阴蒂也缩不太回去，红通通地露在外面，刚刚一走路就被内裤磨得疼，让穴口都止不住地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