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冰冷,让身体又开始抽搐。伸进花穴里,穴肉都层层叠叠地靠上来,动起来除了爽还有一丝生疼。疼痛是味药,他从小就深谙这个道理。他父母是沉迷于争夺权利的,他哥当个家长的角色,偶尔会打他,都忘记什么原因了,不过肯定是因为他做出来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那时他就热爱着这种疼痛。巴掌是最亲密的肌肤接触,他会先感到一阵刺疼,然后再是泛开的一阵麻。
他看着他哥心疼的表情,会不自觉有生理反应—这是不可说的。就像他第一次自慰是看着他哥洗澡时露出的背影一样,见不得人,见不得光。
眼前一片昏暗,他隐隐有种窒息感,不过很幸福,想象着他哥就在旁边。这种对着衣服自慰的行为很不好解释,他自己也知道,不过是懒得再去管控自己的行为—再管起来也许会更差。
他一只手往花穴深处探。这点刺激使得被撑满的花穴多了一丝空虚感,不过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这么一动,还是让全身过电一样。手学着之前的动作在阴蒂上打转,肉核更加挺立。这里的动作不需要太多技术含量,单纯捏着,都能让已经被快感浸透的身体高潮一次。
他甚至加倍去刺激这里面的小肉粒,酸麻的刺激让他手腕都有些坚持不住。动作越来越快,因为他感觉到距离最高点只剩下一点距离,而白光已经泛开。
“哈啊……”潮吹很快到来,喘息声在耳边炸开,他感觉窒息的感觉更严重了,所以潮吹的感觉更强烈。他甚至都没想过要把衣服移开来,这种极端的东西才能刺激他的神经。因此长款的风衣上面也沾上了点淫液,极度具有反差感。
又往嘴里灌了很多酒,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不适的坠落。他知道这么喝下去迟早会出问题,毕竟已经忘了上一次好好吃饭是什么时候。不过也不在乎,毕竟要是进了医院他哥可能还能来多看他几回,那还是很美好的。
往房间里转了几圈,还是没有睡意,身体的差劲提现在失眠上。他走进柜子里拿出来全新的一个树杈性的小玩具,硅胶外壳,粉紫色。
柔软的外壳被强行塞进穴口里,宽几乎是顷刻间就把他填满,并且仿佛有生命般往最深处顶弄。穴肉酸麻,玩具进入本来肿起来就会缩紧的甬道,甚至逼得他有种完全被捅开了的觉。
玩具的一端进入花穴深处,跟普通的按摩棒一样不停地振动。但与此不同的是它还有个舔舐功能。在止境的振动中,那小舌头还在舔动着内壁,跟真人的舌头差不多。一边是硬而强烈的振动,另一边是软而快速地舔弄,他很快就缴械投降了,潮吹不断地涌起来。机械不管不顾地还在振动。
另一边这个形似树杈的玩具其中一头正好会卡在后穴里。头上带着一个小圆珠,正好抵在他的敏感点上振动。另一个则夹着阴蒂,类似于阴蒂夹,但没有那么重,反而是滚动着摩擦。
三点齐下,他颤抖着去刺激前端的性器。随着上下撸动的节奏,白浊也射了出来,与此同时花穴里按摩棒的小舌头还不断地舔弄,让宫口大开着,按摩棒卡在边缘,简直像把人给贯穿了。
就这么不断刺激着上下的敏感点,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潮吹。到最后关掉玩具,甚至都没了去洗澡的力气,只是趴在床上就迷迷糊糊地过去了,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
没几个小时又醒了,不过这次睡眠质量至少不,没再中途限次地醒来。晨光微微开,他才发现身上还一直盖着他哥的外套,檀香绕在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