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淫叫的音量啊小谢总,万一那服务员要是听到了,过来看下情况怎么办?”朱总慢悠悠地动作着,手指不安分地伸向那更加敏感的花穴。
“那就让服务员过来欣赏下……哈啊。”他话没说完,就立刻被揉搓阴蒂的刺激带上了花穴的高潮。前面的小口空虚地一缩一缩,像必须要什么东西填满一样淫荡。门外正巧传来阵脚步声,谢宫秋没说话,但那后穴明显也收缩地更加厉害。
朱总不怀好意地拿起筷子,用木筷的尖头又戳上阴蒂。谢宫秋的身子抖了抖,竟是带着后穴一起闯上了高潮。媚肉收缩地更加剧烈,他不自觉咬上自己的手指。等到移开,上面已经出现了几个血痕。
他下意识地会扣手或咬手,不是很常见,只不过是小时候带下来的毛病。要屏住声在角落时,听那脚步声在耳边来来往往徘徊。他又想起来那带着温热感觉的双手。再看眼前一切在心上索然趣,索然味。身体还在一波又一波受着刺激,他冷眼着像一个旁观者。
——看着自己浪荡,看着自己堕落,审视审判。
朱总见效果良好,又拿起筷子夹起那已经深红的肉核。又一阵淫水涌出来,筷子顺着润滑往后塞进花穴里面。一进去就被早已饥渴难耐的花穴往里面吃,两根深黑色的细长就这么在红色的洞口露出一个小头。
一根一根,似乎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乐趣。不多时,那前面就全部被塞满了,饱胀地像个笔筒。筷子相互挤压,给敏感的花穴带来登顶的快感。摩擦着往里面去,在宫口浅浅地戳着。他仰起头,像是溺水的天鹅,露出修长的脖颈。面颊上泛着红晕,带着攻击性的眼睛微眯起来。
“您给润润笔。”朱总一边说着,一边又把那一把筷子往深处捅去。破开宫口进到温暖的子宫里,那知觉的东西在身体里掀起惊涛骇浪。他又一次泄了身,顶端射出白浊溅在桌布上。
他被带着转了个身,性器在敏感点上研磨一圈。椅子对准窗外,灯火通明的大楼开着灯,底下的人走来走过。
“你猜会不有人抬头?”朱总又快速挺动起了身子,比起之前那些时候更重而快,还会牵动着前面的筷子不断往里面深入。他脱水了一样不断抽搐,又是一波止境的高潮。
快感与出神让他在幻觉里沉溺。明亮的世界突然变成青灰色,海水泡沫在心口搅和。椅子被拖动的声音像是石子砸进大海,他听得到,但细小到几乎听不清。灯火成了偶尔略过的流星,他看着他们坠落,燃起一盆大火。
不,他想要的不是这个。努力闭上眼祈祷,他如愿了一次:又看见他哥的手,手上的老旧腕表,腕表上整齐挽上去的西装袖。他可避免地继续往上看,却只见幻境一片片破裂。眼前还只是金色的吊灯垫子,上面的图案像在蠕动。
他又想喝酒了。
又一下潮吹的抽搐,朱总也射在了那后穴里。鸡巴啵地一声抽出来,没了遮挡那淫水照例着混合着精液涌出来,在深红糜烂似的穴口。感到那后面又被塞进一块餐布,堵住了所有发泄的出口。
边缘是粗糙的,他一走路,那些地方就不可避免地继续摩擦着已经红肿的穴肉。擦着敏感点过去,他差点在大庭广众下又被送上一次高潮。
迷迷糊糊中坐上车,眼前只看得清那合同上几个字。酒精又一次涌入口中,才发现身体已经先入为主地帮着行动。梳理开碎发,胃里忽的有阵绞痛,大概是老毛病又犯了。他满不在乎地又咽下口酒,感受着疼痛越演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