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如此匆匆忙忙的,成何体统!”柳夫人道。
“夫人恕罪,今日早起小姐进宫以后,院里的小川突然手脚痉挛,口不能言,郭嬷嬷遣我就去喊了靳大夫过来看看。”小耳扑通跪地上答道。
“起来吧,快去看看吧,我们同你一起过去。”柳夫人道,看了看旁边的北枝,前脚要看这人,后脚就不能说话了,相宜这个小兔崽子又闯了什么祸啊这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也不知道提前跟家里通个气儿,去宫里住什么啊?这劲头进了宫,可就人家说的算了啊!柳夫人陈锦书现在就想把远在郦城的柳将军弄回来。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去了小川的住处,北枝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川,又看看旁边的靳大夫,就听柳夫人说:“这位是我们柳府的府医,本是军医的,后来年纪大了就留在府中了。”
北枝点点头,表示听到了,继续看着床上的小川,看身形样貌与那些官夫人描述的倒是相符,应是得了信儿了,自行了断了,至少这样还能留一条命。
“回夫人,小川这孩子,以后恐难再说话了,手脚倒是可以保一保,但是也法再写字走路了。可惜了,年纪轻轻,应是受了惊吓,内里的病发出来了,我早些年间听说,他大伯也是这样没的。”
相宜舒了口气,不愧是老江湖,编起谎话来,都不眨眼睛,小川他爹是家里的老大,哪来的大伯。
“奴婢也略懂医术,可否让我看看?”北枝说。
“快让姑姑给瞧瞧,万一还能有救呢,这孩子太小了。”柳夫人道。
北枝上前瞧了瞧,确定小川的病情确实如靳大夫所言,便退了出来,更加断定应是为了保命自残了。也就放心了,只要手不能写口不能言就可以复命了。
留了靳大夫跟丰收在这,其余人都退出去帮相宜收拾东西去了,相宜与小耳跟着后面,小耳虚扶着相宜,相宜在小耳手中不断的写画,告诉她一定要让母亲把信儿传给父亲,责怪起来,好有个对策。
浩浩荡荡一行人帮相宜收拾完东西,相宜便跟着北枝回了宫,柳夫人看着走远的马车,吩咐丰收将相宜院里的人都带到了自己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