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正低着头给苏言发信息,突然感觉肩部一痛,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等他醒来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蒙着,眼前黑漆漆一片,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祁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魏黎吃了饭,走出巷子的时候,他的肩膀突然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进去,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来自己是被绑架了……
祁越抿着唇,悄悄动了动身体,才发觉手脚被绑得很死,根本动不了一丝一毫。
他现在整个人被绑在了一张大床上,手脚分开呈人字形,嘴巴倒是没有被捂住,不知道是这里隔音好根本不怕他的喊叫,还是说在深山老林里。
不过他现在也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屏住呼吸假装还在昏迷。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有人走进来。脚步声一点点接近,最后停在了他身边。
祁越一动不动,努力缓解焦急的心情,思考该怎么逃出去。
正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触碰了一下,祁越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他被身边这人亲了一下。
原本平稳的呼吸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乱了,祁越咬着牙冷声质问:“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如果要钱我可以给你。”
那人轻笑了一声,也不回答。
祁越紧张地等待着,忽然感觉下身的腿间被用力揉捏了两下,他身体骤然绷紧。
“你….”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也开始涨红,他开始奋力挣扎,手腕都被绳索磨得通红,腰胯向旁边扭去,奋力躲开那人的侵袭。
那人见他挣扎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在原地顿了顿,随后脚步声渐渐远去,停在某个角落里。
祁越喘着气凝声倾听那人的动静,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打开柜子翻来覆去找了好久,随后关上柜门,又向他走来。
祁越身体紧绷,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他细想了一下,除了商业竞争对手,自己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更何况别人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报复自己。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了今天和他一起吃饭的魏黎。
当时魏黎就走在自己身后,如果自己出事了他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祁越抿了抿唇,试探地喊出一声:“魏黎。”
那人的动作明显顿了顿,祁越更加肯定。但他不理解,魏黎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追求,就想要报复?
他尽量压住心中的怒火,让语气显得更平和一些:“你放了我,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我保证,我不会找你麻烦,而且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祁越耐心劝说着对方,哪怕心中十分焦急也不敢表现出来。
他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是几点,如果苏言发现他不在了会不会担心,一想到这儿祁越就着满心焦躁。
那人听了他的话还是没有回答,布料的摩擦声随着他的动作在祁越耳边响起。
他似乎弯下了腰,在他的身上打量着什么。
突然,祁越感觉自己的裤腰被轻轻拽起,随着冷空气灌进腿间,一个冷冰冰的硬物贴住了他的腹部。
祁越愣了一下,直到身下传来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那人在拿着一把剪刀,剪开了他的裤子。
祁越愤怒地挣扎,但论他怎么做都挣不开绳索的束缚,只能任由对方随意施为。
他感觉自己整个胯间的布料都被剪开了,露出了中间被内裤包裹的肉茎。
那人看到他的下身后似乎顿了一下,随后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沉睡的巨茎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祁越现在恨不得杀了他,他强忍着怒火,冷哼道:“你不就是想让我肏你吗?把我解开,我保证把你肏死过去。”
那人听后也不为所动,一只微凉的手甚至直接握住了他的阴茎,裹着他阴茎的手掌还在微微发抖。
祁越愤怒地扭胯向旁边挣开,阴茎从那人手里滑落,很快又被抓住,来来回回几次,不但逃不开他的玩弄,阴茎反而被刺激地硬热起来。
那人急急地趴在他的腿间,握着他微勃的阴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还托着两只囊袋揉弄把玩。
祁越被下身的刺激弄得血气上涌,他冷声喊着魏黎的名字,让他不想死就现在收手。
身上那人却丝毫不管,手掌握着阴茎迅速上下撸动,原本沉睡的阴茎在他的伺候下逐渐勃起,很快就胀成了硬热的一大根。
祁越闭着眼,呼吸粗重,他知道这人是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了,只能强忍着怒火接受这一番羞辱。
可笑的是,明明面对是非常厌恶的人,他的阴茎仍能够在这人的伺弄下迅速勃起,甚至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产生出强烈的欲望,想要肏进穴里狠狠发泄。
那人撸动了一会后,开始含住他的阴茎给他口交。温热的口腔毫阻隔地包裹着他,柔软的舌头舔舐着龟头,时不时钻进马眼嘬吸前列腺液,舌尖勾住肉茎一圈一圈地扫,将他的整根阴茎都涂得湿淋淋的。
原本就硬热的阴茎唇舌的伺弄下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渍,显得更加粗黑狰狞,肿胀的一大根直愣愣地立在胯间,甚至都不需要用手扶住。
胯下的快感一阵阵袭来,祁越感觉阴茎被含到了一个极深的地方,直顶到了对方的喉管,喉咙深处的软肉挤压着他的龟头,两侧唇舌努力压缩,紧紧裹着他的茎身,随后开始一上一下地给他的阴茎深喉。
阴茎被紧致的甬道吸得微微跳动,祁越身体紧绷,额角青筋凸起,咬着牙强忍着向上挺胯抽送的冲动,任由那张软嫩的嘴裹着他的阴茎来回吸吮。
龟头顶部的马眼翕合,流出的咸腥液体全被那人吸吮吞咽掉了,祁越的胯间都是他灼热的呼吸,两颗卵蛋被双手捧着,来回揉搓按摩,似乎是想从里面按出精水。
不知过了多久,祁越被绳索捆住的手腕早已被勒出血痕,指尖也深深掐在手心里,防止自己陷入欲望的深渊。
他的阴茎已经被含得十分硬挺,茎身上的血管突突跳动,几乎快胀到发疼。
祁越呼吸粗重,咬着唇在心里默念苏言的名字。周围一片黑暗,除了身下传来的啧啧水声,和他沉重的呼吸,一点其他声音也。
那人终于抬起头来,吐出含了很久的阴茎,随后摸摸索索爬上床来,坐到祁越的胸前。
祁越这才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此时正赤身裸体坐在自己身上。
祁越上身的衣摆被拉到胸前,裸露出结实的腹肌,而那人赤裸的下身正好坐在他的腹肌上。祁越感觉自己腹部被一具柔软又坚韧的肉体紧紧压着,还有什么奇怪的潮湿软肉挤压着他的腹肌,黏腻的水液从里面流出来,在两人身体间糊成一片。
那人跪坐在他腹部,腰肢前后摇动,让自己的腿间在祁越身上狠狠摩擦,潮湿的软肉擦过腹肌,擦过胸口,将他的整片胸膛都糊上了黏腻的水液。
祁越紧紧咬着牙,四肢仍不放弃地努力挣扎着,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痕。
他似乎已经忘了疼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任由这个人这样做下去,他不能背叛苏言。
然而论如何都法挣脱的力感几乎让他绝望,他只能咬牙乞求身上的人,让他放过自己,答应他论有任何其他要求自己都能满足。
那人停下动作,俯下身似乎想认真听他的保证,赤裸的胸口和他的紧紧相贴,两人的心跳一样的快,呼吸也一样的灼热,他们额头相抵,唇齿相依,侧头亲吻在了一起。
祁越还在喃喃自语的唇舌愣住了,任由对方滚烫的嘴唇含住他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弄。
津液顺着他们吮吻的间隙流了下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几乎能将人烫伤,祁越的舌头被他搅来搅去,在两人的唇间勾缠不休。
此时的他们就像是一对最亲密的爱人,依偎在一起,交换一个最甜蜜的吻。
祁越陡然惊醒,他侧过头,避开对方追逐的唇舌,深吻过后的呼吸十分粗重,他快速喘息着,俊毅的脸上神色不明。
那人见祁越躲开,却仍旧不依不饶,趁着他此时眼睛看不见,舌尖不断追逐舔吮着他的嘴唇,祁越来回躲避,却仍被他多次得逞。
祁越何曾被人这样欺辱过,一时间气恼上头,在对方再次亲过来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腥甜的血流了出来,将祁越的嘴角染红。
此时这个被人捆缚着肆意折辱的高大男人,脸色苍白难看,嘴角染着一点腥红血迹,整个人显得妖异可怕,却又分外诱人。
那人看着这样的祁越,又是愣了愣,随后似乎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他爬起身,跪在祁越的胯间,手掌握住他胀热的阴茎就要往身下塞。
祁越只感觉龟头碰到了一个极为湿热的穴口,不像是男人的后穴,倒像是女人的花穴。
穴口潮湿,穴肉紧致,龟头陷进去时被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爽得阴茎轻轻跳动。
祁越双手紧握,手臂上肌肉隆起,强忍着直冲而入的欲望。他牙齿紧咬,明明身体这么滚烫,声音却冷得几乎将人冻死。
“你早晚要杀了你,贱人。”
那人贴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湿热穴口还紧紧含着他的龟头嘬吸,然而最初的恐惧之后,那人仍旧坚定地坐在他的胯上,手握着烫热的阴茎对准穴口,身体开始缓缓下沉。
紧致的穴肉捆着阴茎,缓缓向下挤压,滚烫的茎身随着重力的作用一寸寸没入穴口,甬道内的嫩肉疯狂涌上来裹住着他的阴茎,穴内像是有一万张小嘴在吸吮着茎身,仅仅是插入,祁越就感觉自己快射了。
祁越呼吸粗重,紧绷的胸口快速起伏,被绳索捆缚住的手臂向上抬起,又再次力地放下。
身上那人也被穴内粗热的阴茎插地呻吟出声,悬在他胯上的屁股颤颤巍巍,一滴滴淫液从穴口被挤了出来,滴落在他的胯间。
阴茎插在穴内越入越深,直至最后底到了软嫩的宫口才终于停了下来。
阴茎插到底的那一刻,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祁越喉结滚动,此时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没入了那人的穴里,只要他再用力向上顶顶,就能插入宫腔,让自己的阴茎完完全全被紧致的阴穴包裹。
没有一丝一毫的包裹,就这样完完全全插在了别人的穴里,残忍的事实和身体里蓬勃的欲望一同折磨着他,他恨不得现在立马死去,也不要面对背叛爱人的事实。
坐在他身上的那人似乎歇息了好久,终于再次动了起来,他双手撑着祁越的腹肌,屁股微微向上抬起,阴茎慢慢从穴内抽出一点,还剩一半的时候,屁股又狠狠坐下,阴茎噗呲一声又插到底。
祁越“呃”的一声绷紧了腰胯,那一瞬间,他几乎想要随着身上抽送的动作狠狠挺腰,脑子里灼热的欲望几乎将理智烧尽,一个低沉的声音不断回荡着。
肏死他,肏烂他的逼,肏到他不敢再在自己面前发骚,肏到他向自己哭喊求饶……
不……不……
祁越摇着头,紧咬着唇,脸庞被欲望折磨地潮红一片。
不能……不能背叛苏言……他不能这样……
胯上的那人还在一起一伏地吞吐他的阴茎,嘴里随着插穴的动作不断呻吟。
祁越的阴茎被上下起伏的逼口紧裹着,穴里缠着茎身按摩,龟头撞到宫口时,又被小巧的肉口来回嘬吸着。
大股大股的逼水从穴里被插出来,阴茎每插到底都会有淫水飞溅出来,溅到两人胯上,噗呲噗呲泄了一身。
祁越脸色潮红,胸口随着下体插穴的动作起伏着,嘴里却还喃喃着苏言的名字。
那人似乎不满他和自己做爱还喊别人的名字,起伏的动作更快了,阴穴夹吸着男人的阴茎,屁股快速摇动,两人交合处不断传来淫靡的啪啪声。
“言言……呃……言言…….”祁越摇着头,脸色痛苦,不断喊着苏言的名字,那紧致的甬道夹得那么紧,软嫩的穴肉吸得他好舒服。
祁越脑子里迷蒙一片,仿佛回到了苏言卧室里,两人交缠着做爱的时候,身下是啪啪啪的抽插声,身上是男人暧昧的尖叫呻吟。
宝贝好会夹,吸得他身体发麻几乎快射了。祁越猛然抬起腰胯向上顶去,砰砰砰直插到底,插得身上那人失声尖叫。
“啊!好深…..唔…哈….好快….”男人叫声缠绵,身体配合着他的抽送不断起伏着。
两人一个向下送穴,一个向上挺胯,疯狂交合着,穴口淫水四溅,将半米外的床铺都打湿了,穴口的淫液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被碾成白白的沫子,糊在两人性器周围的阴毛上,将毛发黏成一片。
祁越四肢挣动,腰胯疯狂向上挺动着,力道大得几乎将身上那人顶飞,原本狭小的宫口已经被插得松软一片,随着他一次次顶腰被龟头狠狠撑开,鹅蛋大的鸡巴头只插到子宫里,顶住宫壁狠狠研磨。
“啊!插到进去了!呜呜…呃…要泄了…”身上那人尖叫出声,子宫深处泄出一大股逼水狠狠打在龟头上,他整个人直坐到底,逼口紧贴着祁越的胯部,两瓣阴唇都几乎将阴囊含进去,整个人因为高潮的快感不断战栗着。
甬道内的穴肉疯狂绞吸着阴茎,小小的子宫裹着龟头按摩,整个阴穴都被肏成了祁越的形状,穴肉蠕动着裹吸他的阴茎。
祁越闷哼一声,腰臀紧绷,埋在子宫里的龟头突突跳动,马眼翕动着射出精液。
滚烫的精水激射在子宫壁上,烫得那人屁股一阵颤抖,又是尖叫着泄出一大股逼水。
阴茎被高潮中的逼穴紧裹着按摩,突突射出一股股精水,射了很久很久,狭小的子宫都被精液和逼水灌满了,本就被阴茎插出一道痕迹的小腹都随着精液的灌入微微鼓起,整个宫腔被胀得难受。
身上那人倒在了祁越胸前,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连在一起,射完精的肉棒撑着逼口,堵住了穴内滚烫的精水,竟然一点白精也没有漏出来,全被娇嫩的子宫含住了。
那人靠在祁越身上舒服地叹息。两人的逼水和精液在他的子宫里交融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世上最亲密的事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