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高兴的样子,可不像是经验丰富的娼妇开张了面对自己的客人时么。
“咱们都是老熟客了,你看你开多少价?”
靳九重的声音低了几分:“Lv7的晶核,还有……”
“!”
这之后的内容蒲夏已经听不进去了。
Lv7丧尸可是目前有记录的丧尸中等级最高最强的丧尸,其实力摧毁一个小型幸存者基地都有余,它的晶核昂贵程度放在过去那是能买好几套房的程度,就不提其价值了,光是少见就已经不是常人能轻易得到的。
蒲夏顿时热情到了令人不适的程度。
他积极地从空间里掏出一大排东西铺在床上,脱了鞋坐在床上给人一个一个解说东西,丝毫没察觉靳九重的脸已经黑到要滴出汁来了。
“这是润滑的,这是不同尺寸的套子,还有什么0.1超薄,加热凸起马达,这边还有……”
靳九重面表情地拿起一个硅胶棒,微微晃动了上面造型奇特的头部,那东西顿时颇有弹性的左右晃动个不停。
最后,他咬牙切齿,怒极反笑:“下次再用这些东西捅你屁股,今天……”
说完,他把一床的东西扫到一边,只留下了那瓶看起来最平平奇的润滑液。
“今天既然花了钱,我就要射进你里面。”
蒲夏被整个掀翻了。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所料不及,防备地整个展开在靳九重身下。靳九重两手撑在他身侧,俯身便用力吻上那张喋喋不休让他恼怒的嘴唇。
“别的要对你做的事,你最好都记在账上,别亏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带着笑意,但蒲夏不知为何总觉得那笑中带着点怒意,可不等蒲夏往深处多想,撬开唇缝钻进他口内与软舌共舞缠绵的舌尖便让他没有余力分神了。
口腔被仔细地勾勒过每一处领地都被彻底霸占,分泌的津液在疯狂的索吻中甚至难以从嘴角溢出便被索取干净,下唇被撕咬得肿胀变成鲜红的颜色,就这靳九重似乎也觉得不够满足,轻轻啃咬着他舌尖将粉嫩的小舌扯出来逼他像是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挂在外面,欣赏片刻才又用力将那截舌头吸进自己口内反复勾缠。
接吻,记在账上。
粗糙的大手隔着衣物揉摸他的身体,很快便将还带着热水澡的热气的身体点燃,上衣被揉出一道道折痕紧贴着身体勾画出纤细的轮廓,紧接着,那双到处点火的大手终于碰上胸口因为动情隔着衣物也凸起两个小点的圆球,修剪干净的指甲一下一下掐弄着小球表面,一个又一个半月牙形状的指痕落下,很快又被充血肿起填平。
靳九重掀起衣服下摆,整个脑袋钻进里面一口含住肿如饱满樱桃的小球,舌头灵活地拨弄翘起的顶端让乳尖在他口内愈发肿大,另一手也不放过空闲的另一边乳尖,反复揪起圆球敏感的位置直到整个胸口都是他玩弄后的痕迹,通红一片还湿乎乎留着好几处交叠的齿印。
玩他的胸,记账。
前戏漫长而醉人,蒲夏的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身下一凉,勃起的肉粉色性器从裤子中弹出落入靳九重的掌心,娇嫩的表面只是在他满手的厚茧中蹭了蹭就忍不住敏感地吐着透明的汁液。他不自觉地向前挺腰用他的掌心抚慰自己,却不知道自己这般情动沉迷像发情小狗的模样落在别人眼中也是一番别样滋味。
靳九重纵容了他的动作,甚至主动圈起那嫩得可以用可爱形容的阳具撸动,他手劲很大,即使放轻了力度每次上下摆动手腕的劲儿还是让蒲夏忍不住一阵阵颤抖,明明该被小心对待的部位却在如此有些粗暴的举动中变得越发滚烫。
摸他的小蒲夏,记账!
而等到靳九重另一只手挤出透明的润滑液伸向他后面时,蒲夏终于有些顾不上记账了。
靳九重心里压着火,两指挤开狭小的肉口时满脑子都是他熟练拿出安全套和数大尺度玩具的模样,他难以克制自己不去想蒲夏在此之前是否也如此殷切接待过别的男人,这紧致挺翘的骚屁股是不是早被操得烂熟。
他满心怒意,下手自然也轻不了几分。
两指带着润滑向肠道深处挤去,靳九重没给蒲夏多适应的时间,便粗鲁地凿弄着挤压着手指的肠壁,湿润的内部很快填满了液体,光是手指进进出出的速度就发出响亮的水声。
感受到手下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靳九重在插入第三根手指后停顿了一下,低头看他:“疼吗?”
蒲夏紧紧咬着下唇,两眼湿漉漉地抬起。
“不,不疼。”
靳九重眼神又暗了几分。
果然是被操烂的屁股,这点程度对他来说恐怕不算什么。
这么想着原本心疼人仔细扩张的动作也没了意义,靳九重把蒲夏翻了个面,只抬起那对饱满的圆屁股对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对上因为姿势限制被最大程度张开的肉口,甚至没给他说一声,便猛一挺腰捅了进去。
“唔!”
那一刻,几乎双方都同时倒吸了口气。
蒲夏是觉得疼,靳九重则是被湿热的强烈挤压感爽到头皮发麻。
后入如同野兽交配的姿势将蒲夏牢牢压制在身下,他的脸和上半身紧贴着被抓出一道道褶皱的床单,这也导致靳九重没看见蒲夏被疼得有些发白的脸色。
靳九重的呼吸急促,他一手揉捏着被送到眼前如白面馒头般的柔软臀肉,鸡巴凿开紧致得反复要用肉壁夹死他的肠壁,直到掌中的臀尖都在不住颤抖,才终于意识到什么般伸手强硬地揽起蒲夏的肩头,将人从压在床上的姿势换成抱在环着,指尖扣住他脸颊将小脸掰向自己的方向,才终于看见蒲夏眼底坠着的泪珠。
那一刻,靳九重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心疼地低头吻去人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地像对待易碎品。
“笨狗,疼不知道说?”
蒲夏还倔强地咬着唇:“不,不疼。”
他可是成熟可靠的商人,决不能让交易对象觉得自己业务不够熟练!
靳九重不知道他的脑瓜里在构思什么剧情,但此刻的怒意早已不翼而飞。
何必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惩罚他的小狗呢,小狗什么都不知道,只认钱和吃的,要是被他肏怕了以后不敢再把脑袋伸过来舔舔他的手了可怎么办?
这只小狗他是要养一辈子的。
靳九重细细地顺着眼泪流下的痕迹亲吻着他的脸颊,这回他没再过蒲夏的任何表情波动,直到确认他被吻得迷迷糊糊放松了身体,才重新开始一点点继续往深处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