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药效已过,程晏平起身查看自己的身体,两腿间的女穴合拢,只留下一条淡粉色的疤痕,让他松了口气。
但是一动身,昨夜女穴被肏烂的疼痛感还残留在那,他握紧拳坐在地上,努力忍耐逼迫自己适应这种痛感,豆大的汗珠滴落砸在地上,绽开成一朵水花。
忍过这阵疼痛后,程宴平又发现自己小腹的不适,昨夜欢爱后并未清理,楚惊册射进女穴的精液和没排出的骚水还残留腹中,小腹此时又酸又胀、高高隆起,腹中似乎还被那些精液灌满,处排泄。
“唔....”
程宴平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胀痛感让他只能弓着腰缓解,乍一看竟像是有了三个月身孕一般。
“师尊?”
一早赶来的楚惊册衣摆被沿途的露水沾湿,打开地牢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蜷缩在地小腹不正常隆起的程宴平,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喉咙干涩,心中如虫蚁爬过,痒得厉害。
“....你来做什么?”程宴平随手扯过地上散落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按在小腹上一手撑着地转过身背对楚惊册,冷冷问道。
“我若不来,怎能知道师尊昨夜竟是有了身孕。”楚惊册笑的怪异,语气刻薄,眼神炽热疯狂的盯着程宴平的小腹上下打量。
程宴平不语,楚惊册顿感趣,玩弄着发尾的碎发,漫不经心的说。
“魔修来犯,外面那些仙家弟子各个杀红了眼,没空管我,我也正好偷闲,来师尊这寻个清静,只是晚上青青想去赏灯,我只能白天过来看望师尊了。”
“荒谬!你怎能同魔修为伍!”
楚惊册笑容僵住,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怎么会同魔修为伍?仙道不渡我,魔道不容我,师尊不是最清楚了吗!?”
程宴平哑口言,挺直的背卸了力,颓丧的弯了下去。
仙道不渡,魔道不容。
是程宴平对楚惊册说过的话,狠狠伤了那个少年的心。
当年程宴平处理完山下的祸乱回到天衍宗后,楚惊册身边多了一个人——白青青。
东辽妖族猖獗,祸乱人间,民不聊生。
程宴平的师兄城清风去平定了祸乱,亲手斩杀了白青青的双亲,清缴妖族余孽时发现了还在襁褓里的白青青。
城清风见白青青年龄尚小、神智未开,不忍心下手,便带她去人界过了十年凡人的生活,一番试探见白青青生性单纯才带回了天衍宗修行,正好就是程宴平下山的那日。
程宴平回来后,楚惊册与白青青两人形影不离,除了问安,程宴平都难得见他一面。
这样过了数月,程宴平冷着脸在宗门漫目的地转悠都没寻到楚惊册,倒是吓坏了其他弟子,一个个安静如鸡不敢出声,生怕一点动静都能让程宴平活剥了他们。
程宴平是在后山寻到楚惊册的,白青青和他坐在一块巨石上,看着云起云落,两人依偎在一起的画面刺痛了程宴平的心,他仓皇离开,回到留云峰才惊觉脸上干涸的泪痕。
夜里,楚惊册回来后,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问安,却犹豫着半晌没离开。
“师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弟子快些修行,弟子修为实在难有长进。”楚惊册的声音很小,说完抿了抿唇,垂下头不敢再看程宴平。
“欲速则不达,惊册你需要稳扎稳打。”
“可是!可是弟子有想保护的人,但奈何修为低下...”
程宴平话还没说完,楚惊册就着急的出声辩解,一张稚嫩的小脸急的通红,生怕程宴平拒绝了他的请求一般。
程宴平心里冷的厉害,咬着牙关,再难压下心中怒火。
“册儿想保护的人可是白青青?”
楚惊册的表情有些诧异,但没等他出声,程宴平冷冷笑了两声后又接着说道。
“册儿你可知道你体质特殊,是百年难遇的仙魔同体,这样的人能修行都是侥幸,气不净、难入仙道;脉不纯、难修魔道,简单些说就是——仙道不渡你,魔道不容你,惊册,省了这条心吧。”
程宴平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说完后头脑都有些发蒙,看见楚惊册目光空洞、身形颓败的模样,程宴平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楚惊册不知自己是怎样用已经麻木僵硬的双腿站起来的,又是怎样离开大殿的,程宴平的话重重砸在他心上,砸碎了他心里刚刚造起的城楼和对未来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