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伸出的手微微颤抖却也拦不住少年的离开，嘴里反复呢喃着对不起。
气不净、难入仙道；脉不纯、难修魔道。
楚惊册身体里灵气不纯，强行修仙只会害了他，而程宴平三年里日日为他冲洗经脉，就是为了将他送上修仙这条路，避免他修魔，他经脉不纯，修魔难免走火入魔，最后落得个爆体而亡的下场。
自那日后，楚惊册便一个人在藏经楼翻阅那些古籍，渴望能找到解决的对策。
留云峰只住着楚惊册和程宴平，两人却没再见过，楚惊册刻意避着程宴平，程宴平也躲着楚惊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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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还记得这句话？”楚惊册掰过程宴平的脸问道。
程宴平突然笑了笑，笑的惨淡。
“记得，是我...欠你的。”程宴平斟酌半天，才说完这句话。
是他欠楚惊册的，他亲手推开了他，毁了他。
是他忘了，楚惊册一直满眼是他，回宗门那日，月季花开的正好，楚惊册满心欢喜的采来，程宴平却只评了一句媚俗；是他忘了，每次问安楚惊册会带来亲手做的糕点，在食盒里摆的整整齐齐；是他忘了，楚惊册当时想保护的人不是白青青而是自己，只因他回宗门时衣袖上未干的血痕入了楚惊册的眼。
“欠我的，哈哈哈哈哈，那师尊想怎么还我？”楚惊册的视线停留在程宴平身体上，隆起的小腹在那些破破烂烂的衣服里欲盖弥彰。
“不如，师尊便用身体来还，趁我还对师尊身体感兴趣时，好好把债还清。”
楚惊册声音蛊惑，指尖划过程宴平的小腹让他不禁汗毛耸立，但他没躲，只是侧过头将自己的表情藏在阴影中，咬着唇忍下楚惊册的调弄。
“啪嗒。”
楚惊册神情恹恹的抬了抬手，禁锢程宴平的锁扣应声打开，程宴平这副逆来顺受的表情让楚惊册十分厌烦。
“披上。”
随手丢下衣服后，楚惊册走到地牢的另一端破开禁制，打开石门，程宴平赤脚走下石台，冰冷的触感让他缩了缩脚，脚踝和手腕上被磨出的红印，在他瓷白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楚惊册在门口等着，看见程宴平方才的反应，嗤笑一声后离开。
程宴平赶忙跟上，穿过门踏入一片花园，青嫩的草触感柔软，程宴平走在楚惊册身后，这处小花园看得出楚惊册下了一番心血，涓涓细流的溪水清澈，大片的月季花和湛蓝的天空衬托的这处如世外桃源一般。
楚惊册随手折下一支鲜红的月季，献到程宴平面前，眼神期待的看着他，让程宴平都有一瞬失神。
而后楚惊册又像突然醒悟一般，脸上笑意不减，冷漠却愈发可见。
“徒儿忘了，师尊觉得艳俗。”
而后楚惊册用手握住绽开的花，用力揉碎了它，指缝渗出鲜红的汁液，花瓣被揉烂丢在地上。
“但徒儿不觉得媚俗，很衬师尊呢。”
楚惊册用指腹将汁液涂在程宴平淡粉的唇瓣上，鲜红的颜色将他的双唇搞得一塌糊涂，而后他一把拉过程宴平，带着他摔到在地抱在怀中，两人从山坡滚下，到小溪边才停住，湿泞的泥土沾了程宴平一身，楚惊册将他压在身下，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停留在他小腹处发出轻笑声。
程宴平觉得难堪，挣脱不开只能别开脸，一言不发，这举动又惹恼了楚惊册，兴致全，冷笑一声后开口，声音低哑如阴冷。
“若师尊腹中真是胎儿，徒儿一定将他生剖出来，当着师尊的面吃下。”
说完，楚惊册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笑声疯癫，让程宴平打了个寒颤。
“可惜啊...可惜...”
楚惊册一边念叨着，一边在指尖凝结灵气，用如刀锋般的灵气割开了程宴平的小腹，鲜血如注，楚惊册下手也知轻重，只是划破了表皮并未伤到程宴平，但痛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叫出声啊师尊，徒儿最喜欢听的就是你的叫声，呻吟也好、惨叫也罢，只要是你的声音，徒儿都喜欢。”
疯了...
他疯了...
程宴平脸色惨白，唇上也没了血色，只剩干了的汁液留下的斑斑红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