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有时候转过头也突然发现我在看他。
有意意总走在他旁边,或者飞快地蹭过去,这种感觉比赤裸裸的网友见面上床来得甜蜜多了。
似乎谁也不愿意打破这种温馨的平静。
在情感上,我是个被动的人,最终还是他打开了局面。
那次还是在放风的时候,他和别人打得不亦乐乎,我在旁边看得如痴如醉。突然,他向我招了招手,“来,一起打”
我连忙摆手说不会,确实我也不会。
“我教你嘛。”
在他的鼓动下,我也加入了篮球大军,那动作笨的像熊,自然也迎来了其他人的起哄。
因为在他们眼里,我安静得像不存在,今天竟然打篮球。
A哥很耐心地教我怎么排球,怎么投球,不慎被其他人撞倒,疼得不行,他竟然把我抱了起来放到边上。
然后过来和我说话。
话题非是怎么进来的,叫什么等(这是监狱囚犯见面的必然公式,雷同于聊天室彼此问你的情况)
他进来之前是老师,后来在学校教务处做财务,一笔资金去向不明,他有口也说不清被判了刑。
我问他是不是体育老师,谁知他竟然叫我猜,我说猜不出,他就说以后告诉我。
我很想对他说你长得很好看,但是不敢,一个男人去夸另一个男人的容貌如果被怀疑是GAY怎么办。
哨声又响了,又该干嘛去干嘛去了。
他进来比我早几个月刑期却多一年多,我们从此拉开了交往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