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阁大学士?”
程慕安试探性地说了一下。
“嗯?你怎么知道?”
朱娉婷很是诧异,盯着程慕安看。
“喂,老实交代,你怎么会知道皇宫里的事。”
“我爹把他养的那只狗叫白毛阁大学士,连朝中大臣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着,朱娉婷围着程慕安左转一圈,右转一圈,又在程慕安的屁股上随意拍了两下,然后站在程慕安身前,右手捏着自己的小下巴。
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乱转,随即又一脸坏笑地说道:
“你该不会是宫里跑出来的小太监吧!”
言语中似乎有些笃定。
“你才是太监,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正宗的金枪不倒大猛男,纯正的东北大老爷们。”
“且”!
说完,转身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朱娉婷似乎也没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道:
“那你告诉我,朱老黑为何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程慕安斜了一眼朱娉婷,随即从靴子里摸出那块紫红色的圆牌。
在手里掂了掂,“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吧?”
看着程慕安举在手里的圆牌,朱娉婷快步走过来。
凑到跟前,弯着腰盯着圆牌仔细看了半天。
“嗯,就是这个东西!”
程慕安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朱瞻基为何初次见面就会把这个东西给他,更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那你先告诉我这个东西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为什么你和朱瞻圻都对这个东西这么感兴趣?”
程慕安一边摇动手里的圆牌,一边问道。
“朱老黑没告诉你这玩意是干啥的?”
“然后他就把它给你了?”
朱娉婷一脸吃惊,随即拍了一下脑门。
程慕安就这么看着朱娉婷在面前画圈,没有说话。
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在床前来回踱步,然后说道:
“这玩意具体有啥作用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玩意是太爷爷洪武皇帝手里把玩的物件!”
“小时候我听爷爷说过,那上面的图案是高皇帝小时候的家。”
“当皇帝后呢,高皇帝出于思念,就刻了那么一个手牌。”
“洪武二十八年的时候给了我父亲,作为册封燕王世子的礼物。”
“后来我爹又给了朱老黑,但好像很多人都对这个圆牌特别感兴趣,至于为啥,我也不知道了!”
“那天我骑马路过,看你在把玩,我感觉挺像,就随便问了下,就这样。”
说完,蹲在床前,胳膊撑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似乎是看着程慕安,也像是再盯着圆牌思考。
听朱娉婷说完,程慕安便把圆牌拿在眼前仔细看了看。
红云盖顶,茅屋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