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sa……你舞跳得很好。”
“这是社交的必修课。”她平常道,“我不能令王室蒙羞。”
Egn温和地注视着她。“你这次来是改变主意了吗?”他扶在少女腰身上的手绅士地半悬着。“这条裙子很漂亮。很适合你。”
“谢谢。”她道,“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承诺的话,或许我会改变主意。”
少女微仰起头,等待着他的“起誓”。
“然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理那位魔王陛下了。如果你有这个能力的话。”
然而,Egn只是注视着她,然后摇了摇头。“我希望带你来的家长也在场。”他温柔而耐心道。
少女微蹙起眉,隐有不悦。“什么时候?”
“在舞会结束之前,我会宣布我已经找到了人选。”Egn柔声道,“舞会结束后,我的侍从会把你和那位先生带到花园里去。那里的景色十分美丽,和你每日能够看到的湖畔有着不同的景致。”
一支舞结束。“希望这段时间,你能玩得开心。”Egn松开她的手,然后从暗门悄悄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舞会结束时,的确有一位近臣充当他的代言人宣布了这条消息。在场面面相觑,不暗自向那位和王子殿下跳了一支舞的美丽少女投去目光,并在心中猜想少女的身份。他们陆续退场,而侍从将老人与少女带到花园中。
“去吧。”老人对身旁的少女道。她在与老人谈话的一瞬间流露出人类不该具备的空洞,而当老人如此说时,却又像是给她拧了拧发条。
老人正是魔王,而少女却并非此时在湖畔闲游的Ursa,而是他精心制作的人偶。此刻的他悄声息地给人偶施了法,而少女除了与活人二致以外,同时也因为爱情魔法而对爱慕者充满吸引力。
注视着不远处相见的少女与青年,魔王对接下来的发展饶有兴味。他的强大注定他所使用魔法从来没有失败过,而现在他很好奇,人偶能否夺走Egn?Rstih的誓言,从此真正的Ursa便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然而,魔王看到了青年将匕首扎进了人偶的胸前。“Ursa,你为什么不会流血呢?”而青年如此询问时,目光里依旧流转着柔情蜜意。人偶低下头看向胸口的缺口,然后跪倒在了地上失去活气,变成了人形的木头。
“只是浪费了这条裙子。”魔王上前,便看到Egn用手帕擦拭着匕首上的木屑。而他看到老人时,脸上露出谦和而虚伪的微笑。“Ursa穿着它一定非常漂亮。”
“她会拥有更漂亮的裙子。”魔王此刻深表遗憾,“我的计谋看来是失败了。殿下,您通过了考验。”
Egn将匕首入鞘。这对于此刻隐隐剑拔弩张的二者似乎相当危险,然而Egn却出奇地平静。并且他猜想,眼前的老人应该也非常平静。“想必您就是那位魔王陛下了。”
“是。您猜得不。”
“除了引诱我犯下不可饶恕之,我认为您此次前来还有其他目的。”Egn露出探究的神情,“而且这个目的令我们不再是敌对关系。”
魔王:“尽管我并不愿意承认,但眼下似乎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他变回了被黑罩袍笼罩的模样。然后,将他容貌遮得严丝合缝的衣袍像是失去了构架塑形般融化,带着粘稠的质感坠落没入地面。
“……不然,真不知道你会做到什么地步。Ursa认为你在开玩笑,我从没有这么认为。你会想方设法把她带走。”
出现在Egn?Rstih面前的俨然是另一个与他容貌几乎别二致的青年,只是穿着与他不同的烫金黑底收腰形制的衣物。细看还是有区别的,比如他的瞳孔是黑色。
“……你就是我。”Egn开口,“不,应该说不完全是。”
“你忘了这件事,但我没有忘。毕竟我是被切割出来的恶,像个垃圾场一样什么都收,什么都记得。”魔王道,“真遗憾,如果杀死我,你也会陷入不小的麻烦。毕竟我们在某种程度上依旧共享着一些东西——”
“——比如爱这种奢侈的东西。”
“比如爱这种奢侈的东西。”魔王微笑着重复了一遍,“真不想跟你和解。”在知道他误入森林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要早做打算。总是和命运对抗不会有好下场。
“只能说,和解对我是十分有利的选择。”Egn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红茶,“对你而言,没有更好的方案了吗?带Ursa远走高飞的其他方法。”
“我知道你也有很多方法。我只能说,我被钉死在一个不占优势的立场上。”他也在对面坐下,“而且,未来不是很理想。”
他话语模糊,但Egn却笑了。
“那对我而言就是比较理想的境况了。她还是会眷顾我,尽管不是现在,对吗?”
“……”魔王面表情,然后叹了口气。“她还是个善良的孩子。”尽管连Ursa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到了可挽回的地步,她的心冷硬不起来。
他们相对言,直到魔王开口。
“首先,让我们共同签订永远不会伤害另一半自我的契约。生死契约。”
达成。
“那么随后,让我们共享一个人本该共享的一切。”
达成。
“最后,由Egn?Rstih许下承诺。”黑眼的青年道,“Ursa或许不知道,其实诅咒已经解开一半了。”
达成共享后,他们已经需用言语交流即可知道彼此的一切。并且,Egn伸出手,手心出现的烟雾汇聚成了少女的模样。
“你上手得很快。”
“过誉了,这谈不上’上手’。”
这样礼貌性的来往发生在他们两个之间异常怪诞。不过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情也非常明确。
早晨到来。Ursa从草地上起身,发现自己并没有变回天鹅,而是保持着人类的模样。鸟的喧嚣声让人厌烦,但令人厌烦的是变化。
少女坐在湖边,看着湖面倒映出的自己。她的头发已经被吹干,随着淡淡的风飘起。比起厌烦,Ursa发现自己还有名为恐慌的情绪。她还有留在此处的理由吗?
但恐慌又很快熄灭了。即便是白昼,其实在时光的河流中也不过是过眼云烟。蝴蝶停留在她的鼻尖,而随着少女站起的动作惊得再度飞了起来。
Ursa将裙子脱下放在岸上。然后,她慢慢将腿放入湖中。左腿,右腿。
克服水的推阻,她往湖中央走去。少女的表情异常冷漠,像是连自己的生命也漠视了。
没有什么好惊讶的,Ursa只是回到了她本该抵达的路线上来。随着水漫过胸,她感到自己难以在浮力的作用下半游动半行走并保持平衡。甚至于在失去平衡前,Ursa因为自己即将污染魔王的饲养池而产生些许快意。
在逐渐弥漫开来的窒息感中,Ursa失去了意识。
她本该死去,如果看管她的魔王没那么有能耐的话。Ursa再度醒来时,她正枕在那位时常过于好心的魔王腿上。
“我感觉您会非常生气,在看到我的诅咒被解开后。尽管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向看起来空一物的兜帽里缓缓伸去手,“所以我做了本该做的事情。”然而,她确实摸到了什么。并非属于老人,而是年轻人皮肤的质感。
“Ursa,你只是在为你想做的事情寻找借口而已。”而声音又别具违和感地充斥老人的低哑。于是,Ursa放下了他头顶的帽子。
“……我不会这么做。我觉得你心知肚明。”
随着他真实的面容显露出,声音也变成了老人和青年一下一上重合却又泾渭分明的奇异音色。
Ursa缓缓放下双手,感到了疑惑。“您为什么要变成Egn?Rstih的样子?”
魔王只是注视着她。“一模一样吗?”这次开口时,已然变成了Ursa所听过的,属于异国王子的音色。
“眼睛的颜色不一样。”
他微笑起来。“以后靠这个区别我和他,记住了吗?”他将Ursa扶着坐起来,梳理着她的长发,然后用蓝色的丝带扎好。“以后我不太敢让你待在湖边了。虽说你就算死去多少次,我都能把你救回。”
“但你若是那么多次怀有想要死去的想法走入水中,再被我不识趣地救回,恐怕会被你所厌恶。”
“……”Ursa垂下眼眸,“您到底是什么?”
她感到自己置身于一个过于天真的童话之中。诅咒她的魔王有礼温柔,或许即将解救她的王子对她一见钟情。但Ursa实际并不需要这样的拯救,因为她已经分外疲惫。虽然这份疲惫似乎在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逐日消弭。
“从前,有一个仙女路过某个富庶的王国。”他对于能够装扮Ursa感到愉悦,“她认为国王的独子不单单是令母亲难产死去的刽子手,他将来还会成为整座王国的罪人。”
“所以,她劈开了被认为恶的一部分,将那部分放逐在遥远的荒原上。”
魔王轻声说着“好了”,于是少女向湖水微微探去,注视湖面上倒映出来的自己。微微垂落的绸带像是月光,而月光本该出现在黑夜。“但您又回到了这里。”
“是,我回到了这里。”魔王道,“这里原先是那位仙女与另外六位友人聚会的地方,包括那座庄园。”
“……”Ursa沉默了。她隐隐猜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杀死了她们。毕竟距离故地不远了,总要做点什么庆祝一下。”魔王轻声道,很温柔平和地讲述道。“其实不准确。为了获得她们的力量,我吃掉了她们各自身上的一部分。”
“所以你变成了’魔王’。”
“是。”他对于Ursa能补充上过渡的部分而感到欣赏,“然后我复活了母亲,并且询问她是否是我做了那个夺取她生命的坏人。母亲告诉我不是,她真是个好母亲。”
“……你又杀死了她。”
“是。”
然后他又将母亲杀死,以当初她分娩时腹部剖开流血不止的状态。他意更改命运赋予母亲的死法,只是想让她出来回答问题而已。
Ursa言许久。“您在我这里变得邪恶了许多。”
魔王笑了起来,微侧过头轻抚着她脑后单束的编发。“Ursa,你一直认为我是什么很单纯的存在吗?”就如同少女先前乐不可支地嘲笑他般,他低笑着。“你现在知道了,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
少女抿着嘴唇,与其说是不悦,更不如说是迷惘。Ursa斜坐在草地上,名指和中指微微夹住一朵开得正好的花的茎。
“对了,Ursa。”魔王道,“你想知道父亲和母亲现在的情况吗?”
Ursa没控制住一用力,本该盛放得自在又漂亮的花被她摘下。而魔王轻轻从她手中拿起那朵花,冰凉得仿佛没有体温的肌肤虚虚地擦过她的。他将少女摘下的花别在了她的耳边,并默默施展了个咒语。
“Ursa,你知道吗?在你曾经所居住的国度里,王后又怀了个小男孩。她和国王现在关系很好,用破冰形容都有些轻率了,简直是如胶似漆。”魔王说话时脸上带着很淡的笑意,“他们和好的契机,你知道是什么吗?”
“——因为你消失了。”
垂着眼眸的少女尽管脸上没有表情,但可怜得令魔王叹着气将她拥入怀中。Ursa像是为死寂笼罩,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你的母亲为了能够使自己心里好过点,将辜的你变成了她的假想敌。她成功说服了自己,毕竟谁会怪罪一个因为爱情自乱阵脚而一时冲动的男人呢?”
“而且他还是国王。”魔王摩挲着她的后背,“他们偶尔举办的小小活动就是一齐憎恶罪可赦的你,然后再在来之不易的幸福中遗忘你。这太过分了。”
Ursa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别急着疯狂,Ursa。有人曾经试图让我陷入疯狂,他们成功了。但我不希望你重新走上这条老路。”魔王很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他们会有正式的亲吻,而这只是关怀与安慰。“你在想什么?”
“……叛徒。”
“是啊,你本可以和母亲依偎在一起。我很抱歉,事实上她不仅认为你身上有不可开解的原罪,还将这份原罪扭曲了。你变得比父亲还要可恨。”
少女忽然挣扎起来。她感到呼吸困难,这种滞塞感甚至比溺水时濒死的感觉而痛苦数倍。“为什么要复活我……为什么……”她抓着魔王的衣服,紧紧抓着,仿佛饱含恨意。然后Ursa停下了动作,愣住了。
她变成了和母亲一样的人。
而魔王注视着怀中少女的目光也仿佛在说“我说过,她本就是个好孩子”。
“我会带你去。”Egn?Rstih俯下身抱住她,“我带你去,由你决定那两个人的去向。”
仿佛变回了婴孩,Ursa只是抱着青年。她没有母亲,她的出生本没有意义,非要赋予的话像是一场实验,证明排泄物也能变成人类。
其实母亲说得并不,她是个自私的人,反而是魔王说了。如果她真的冷酷,她就应该对这一切置之不理,沿着那条路走下去。而在面对自己的事情时,Ursa可笑地难以释然。
他叙述是一回事,Ursa亲眼看到本该仇人般的两人——现在变成了一家三口——仿佛模范家庭般幸福地相处时,那种强烈的感觉足以冲散她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冷静。
Egn隐去了他们两个人的存在。
Ursa注视着面前三个陌生的存在。
——母亲温柔,父亲慈爱,男婴天真地在父母的逗弄下咧嘴咯咯笑。
“Ursa,你想好了吗?”
“……为什么他们也不一起疯呢?”
Egn微笑起来。“这不是’也’,Ursa。只有他们变成了不是人类的东西——”
他们出现在了一家三口的视野中。男婴知觉,估计还在腹诽父亲母亲为什么不陪自己玩了。
“Ursa?Brn!你还敢回来!”
“……出去……滚出去……”
变成施暴者并没有那么糟糕。“母后,您不是最恨父王吗?为什么不继续恨呢?”
“父王,您总是自恋地认为那能讨母后的喜爱,实际上连头蠢猪都不如。”
Egn只是在Ursa斜后方默默念了几个咒语,于是皇宫内便乱作一团。女人和小孩当场死亡,男人则发疯拿起餐刀要去砍只有他能看见的大女儿,却穿过大女儿的虚影杀死了随后赶来的佣人。
Ursa知道父亲从前就苛待下人,她离开后对方是否更改劣习从知晓。而现在显然不是苛待的程度了。
而对于Egn而言,少女还是太过于温柔了。王后与小王子死去得非常突然,没有任何痛苦。这是一个干脆到优柔寡断的死法。
“对于他们而言,我的出生是原罪。”Ursa看着没了气息的小男孩,“对于我而言,你的出生也是原罪。”
Ursa后退到Egn身边,然后转过头。她又变得平静,冷酷到几近凛冽。只是她轻轻拉住了青年的手。
“我很高兴和你见证这些,Ursa。”
“……走吧。”
他们离开了这里,临走前Egn抹消了一切痕迹。而在他们身后,老国王被制服,却又因为形中不可抗力的力量而捂住喉咙,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头颅向后平移,溅射出血液。
料理后事时,举国都在说“这是报应”。老国王不得民心,即便在欺骗与嫁祸中经营好了三口之家,匮乏的政治头脑使得他终究经营不好庞大的国家。
“我们去哪里?”
“去见Egn?Rstih。他是为你解开诅咒的人,我认为许下坚贞承诺的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事实上那个Egn?Rstih已经在筹备婚礼了。察觉到少女的视线,青年好心情地微笑起来。“当然,也有我的一半。”
“我们本质上是同一个人……别担心。”
青年带着少女出现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他们共享一切,因此他们都知道放着双人床和众多女性用品的此处将作为婚后二人的主卧。
“我很遗憾没有用这双眼睛亲眼见到。”拥有琥珀色眼眸的青年流露出更加外露鲜明的爱怜与疼惜之色。他微微弯下腰,将Ursa耳边的花取下,换成了一朵紫色的番红花。“但我用这里看见了。”他轻轻点了点太阳穴。
这种场景十分奇妙,但Ursa已经失去惊愕的能力了。她很疲惫,想要睡一觉。于是简单吃了点食物,少女便蜷缩在双人床上睡着了。
而当她醒来时,面前是黑色眼眸的那个。然而Ursa皱了眉,转过身看向琥珀色眼眸的青年,然后缩进他的怀里继续睡。
“真嫉妒你。”Egn看着魔王,眼眸变回琥珀色。“我收回之前的话,这是完全对你有利的选择。”
“或许。”魔王低下头,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头。实际上他们都知道,Ursa会逐渐因为本质的吸引而又倾斜回去。因此他们只是都注视着少女,然后分别在她的额头和脸颊轻吻。
一方连着她的黑暗,一方系着她的真实。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Ursa愈发难以分辨出二者。只要他们有心想要混淆,Ursa便很难区分出本该是同一人的他们。
“Ursa……那这样呢?你能像之前那样分辨出我们吗?”
她被暂时蒙蔽了视觉,法视物,所能成为她暂时所仰仗依赖的只有身后拥抱着她的青年,还有慢慢与天花板覆盖重合起来的另一个青年。Ursa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呼吸,正如同一个在她的耳边搔刮着她的耳廓并慢慢移到耳垂处,一个喷洒在脸颊上并轻轻亲吻舔舐着她因为眼盲而紧张闭合的唇。那是个彼此心知肚明的暗示,于是她张开了嘴,与覆在她躯体上的青年接吻,在唾液交换间不疼不痒地啃咬摩挲。
“唔……嗯、哈啊——”而与此同时,在她阴唇上摩擦的顶端也轻轻挑开唇缝,顺着因为淫液而变得湿滑的穴口而侵入。这令Ursa难以继续那个亲密间,在酥麻感中甚至难以辨认出舌肉归属的吻。唾液顺着她的唇边滑落,而随之溢出呻吟。
“这下就变成’两个’了。”身后抱着她躺在床上的青年轻捏住她的下颚,于是还在适应异物感的少女便又被吸吮着唇瓣与口腔中粉色的软肉。“动起来——你会更容易分辨出我们吗?”
身上的青年则弯下腰。“Ursa,我们都不愿意给你出难题。”然后在含住她胸前乳珠的同时,一手握在她大腿上缓慢地进出起来。“这只是个游戏。来,猜猜看……”而躺在她背后身下的青年也抽插起没入后庭许久的阴茎,以能够令她充分被快感浸没的频率。
Ursa失神地掩唇喘息起来。“嗯呃、唔、哈啊……魔王、魔王是……”
“前面还是后面?”
然而,还不等Ursa说出答案,她就在两根阴茎的进出抚慰下绷紧身体痉挛起来。柔软到渗出汁液的身体里深埋着两根烙铁似的粗硬,而上面突起的青筋都在奶油上留下了凹陷的纹路。她失神地绞着,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后面?”
“了。”身上的青年惋惜地吻了她黯淡神的眼睛,身后的青年也暂时停下,细碎地吻着她下颚上的软肉。“真令人伤心。”
Ursa依旧在高潮的余味中,而身上的魔王双手紧扣着她的腰,骤然向里面顶着,每一下都从顶端到睾丸附近的底部,还未释放的精囊袋打在她的腿间发出惩罚般的拍击声。于是尽管解除了视力上的约束,少女依旧瞳孔涣散地瘫软在身下的青年怀里,在肉欲中难以聚焦。
这样的事情近乎每晚都会发生。少女是两个王共享的王后,而她总是会被取悦到难以言喻的地步。
“……我不想有孩子。”结束了淫靡的欢爱,Ursa躺在床上。“我不想让他继承我的原罪。”她也担当不起新生命的抚养,因为她自己就是半死的。滞留于世界,是因为她在向自己的丈夫汲取掠夺生机。
“好。”琥珀色眼眸的青年道,“我也并不喜欢孩子。”
而黑色眼眸的青年则附在她的耳朵上,声音带着温柔的残忍:“Ursa,即便那是你诞下的孩子,我或许也会失手掐死他。”
她若是成为母亲,一定会是个好母亲。而Egn也一定会憎恶那个孩子,即便他会有一半的血来自于自己。“毕竟他拥有得太轻易。”Egn?Rstih也不允许有任何人再来分一杯羹,毕竟与另一个自己分享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异于一场鲜血淋漓的牺牲了。
而Ursa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有些疲惫,于是便在相拥中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