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实在被他们虐到太惨,我的腿后甚至脚心都是藤条抽打的伤痕。
有那么几天,我一直觉得尿排不干净,似乎是膀胱实在过载。
可能是怕给我玩死了他们就没得玩了,所以后来一个月他们对我的虐待少了很多,也轻了很多,但我知道他们也只是等着我身体稍微好些而已,持续的玩我才是他们的目的。
我后来见到许彬的次数也不多,他上课从来不和我们坐在一起。
而且课堂上我经常会被顾大鹏他们玩阴茎玩后穴,所以我的注意力也没法放在其他地方。
再一次和许彬有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居然是在我那个出租房。
那天是个周六,我被要求用舌头清洁出租房的客厅。
我撅着屁股伸出舌头舔着地面时,响起了开门声。
我赶紧爬了过去,我已经被训练成了一条狗,主人回来我就得跑过去,用我的嘴去伺候主人。
门开了,除了顾大鹏的身影,另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又高又瘦,我使劲仰头,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全身都僵住了。
许彬也愣了,他看着我,眼神十分复杂。
因为此时我全身一丝不挂,像只狗一样跪在地上。
我的两个乳头上带着乳夹,我的阴茎被弄硬了,根部套着锁精环,阴囊的根部也被扎得结结实实,然后栓在一个2斤重的小哑铃上。
“狗儿子,你傻了吗?!”顾大鹏吼了一声。
我立刻吓得低下头,用嘴去叼来拖鞋,放到他们面前,然后不等他们动手,我就爬过去用牙咬着解他们脚上球鞋的鞋带,服侍他们换鞋。
我低着头看着地面,余光中我发现许彬很久都没动。
“进来吧许彬,你就把这当咱们宿舍,别担心,宁禹就喜欢我们这么对他,他自称是我们的狗儿子,天天喊我们爸爸,喜欢我们玩他,这样他的肉棒天天都兴奋地勃起呢。”
顾大鹏换上拖鞋,让许彬也进屋,许彬这才动了腿,换鞋走了进去。
我默默地看着他们进去,又用嘴把他们换下来的鞋子摆好。
做完这些,我才继续爬到刚刚舔过的地方,继续撅着屁股,带着阴囊上的哑铃,伸出舌头开始舔地面。
我微微抬头,似乎看到许彬在那边看着我,我想他应该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的阴囊被绑着,被哑铃拉扯成直线,也看到了我的乳头被乳夹夹得通红,看到我用舌头搞着地面卫生。
从他那个角度,现在才能看到我的屁眼里塞了一个巨大的肛塞,而那个肛塞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一根狗尾巴。
肛塞在我的菊穴里嗡嗡地震动着,这种振动让我的阴茎始终出于勃起的状态,又被锁精环勒住,法达到射精。
我不知道许彬看到我这个样子会怎么想,更不知道许彬看到那屋里那些调教的刑具又会怎么想,虽然我经常还是会想起他,甚至做梦会梦到他,可是我已经不配再去幻想什么了,我实在太低贱了。
顾大鹏邀请许彬到我们的出租屋来吃晚饭,晚上马丁带回来啤酒和烤串,他们边看电影边吃着。
而我则只是个跪在餐桌下的狗,只能捡他们咀嚼过后吐出来的肉,甚至把肉扔到地上的时候,顾大鹏还会故意用鞋使劲碾了碾,才讥笑着看我吃下去。
许彬的话不多,和他以前一样,不知道是我觉得浑身紧张还是怎样,我觉得许彬似乎也有些紧张。
几瓶啤酒下肚,许彬站起来想要去厕所的时候,顾大鹏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