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那根被硅胶鞭抽肿的阴茎被高河他们塞进了贞操锁,顾大鹏笑嘻嘻地拿走了钥匙,又朝我的腿间狠踢了几脚,直到我疼的捂住露在贞操锁外被一次次踢中的阴囊,他才在我的脸上吐了一口痰,得意地离开了。
我就这样离开了他们凌辱我的那个空置别墅,这意味着下一次他们再玩我的时候我的阴茎才能得到解放。
可这并不等于他们能放过我,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接到他们的视频电话,而在电话里,我需要按他们的要求,脱光衣服,用固定在茶几上的假阳具肏我自己。
我张开双腿,用手指扩张自己的后穴,然后再让自己坐到茶几上立着粘住的假阳具上,手机被摆在正前方,小小的屏幕里是他们嘲讽地笑声,而在镜头面前,我需要不断上下起伏着晃动身体,把那根假阳具来回抽插进我的屁眼,肏弄自己的前列腺。
假阳具来回扭动着茎体,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做成了仿真的巨大龟头戳弄着直肠,在肠壁上连续拍打着。
在假阳具的肏弄下,我那被贞操锁锁住的阴茎很快就硬了起来,可却被束缚着法伸直,蜷缩在笼子里。
看到我那粗长的男根因为勃起,被迫缩成很小的一团,被挤压着,而我比痛苦地喘息,却仍得继续用自己的后穴上下吞吐着玩具耻辱地玩弄自己,他们在电话那边哈哈大笑。
被网络传导过来的笑声充斥着我的耳朵,仿佛周围一群人在围观我这种变态的表演。
我闭着眼,涨红了脸,精液从被捆成一团的阴茎中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许彬出差了一周,虽然这些天不能跪在他的腿间,不需要做一只屈辱的狗,可每天我都会很想他。
还记得他刚来到这个公司时,我刚开始根本难以接受。
他大学时见到过我被同学玩弄的那副狗样子,就算他误解,但我也只希望在他眼里我只停留在那个时候。
我再也不想他看到我变态又下贱地成为别人的脚下卑贱的性奴,我不想看着他,心中羞耻感爆棚的同时身体又兴奋地勃起射精,我希望我能保留一点尊严,哪怕很少。
我会把他永远当做我心中的一道白月光,在每一次被凌辱难过时想起他,让我知道自己心中还有爱。
可现在,我的人生已经彻底毁掉了,我永远法翻身,甚至从意识中我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那现在的我在许彬那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要呢?
我宁可一次次玩弄我的人是许彬,即使痛苦又耻辱,但对他的爱也会让我的身体诚实地反馈。
周一时,我以为许彬会回来,可是整个早会结束,他也没有出现。
这让我有些失落,打印材料的时候,我愣着神,猜想他到底是去了哪里,甚至猜想他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就算他和那个女助理没有关系,那他是不是已经有了女友?
他有家业要继承,他的父母是不是已经催他结婚?
就在我低着头,发呆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然有人蹭了一下我的肩,同时我听到了我心心念念的那充满磁性的声音。
“来我办公室。”
依然是简短的话语,是他一贯的风格,甚至我的肩膀上还有他身上的味道。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我心中实在是难以言喻的兴奋,抓起打印机里的材料,立刻跟上了他的步子。
我轻轻敲门进了许彬的办公室,他双手环在胸前,倚靠在老板桌前望着我,显然已经在等着我了。
我锁好门,慢慢走到他面前,刚准备跪下,他却一把扯住了我的衣口。
刚弯下的膝盖又站了起来,我老实地站在他面前。
上午明媚的阳光从他身后的玻璃幕墙外照射进来,今天大厦正在刷洗外观玻璃墙,工人们正站在吊篮里,从楼顶垂吊下来,用刷子一块块刷着,玻璃正逐渐变得清洁又明亮。
更亮的光从许彬背后包围着他,衬得他的小麦肤色更加俊朗。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胸口里有些什么在渐渐萌动。
许彬歪着头看着我,和我对视了一会,他抬手,扯开我的领带,抽了出来。
他把我那深蓝色的领带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然后放到一边,再次看着我。
我看见他那只大手再次放在我的身上。
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从我的领口,到胸前,再到最后一颗。
许彬始终盯着我的眼,他的眉毛很重,眉峰下暗暗地长了一颗痣。
虽然我还在看着他,可是我的身体已经感觉到丝丝凉意,他扯开了我的衬衫,让我光裸了上身。
没有了衬衫的阻隔,大手落在了我的身上。
手掌的力量按压在我的胸脯,指节划过锁骨,在骨窝中逗留了一会,便又往下,握住了我的胸肌。
许彬绕到了我的身后,从我的视线里离开,可是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体。
桌上我的领带被他拿了去,他几下便绑了我的双手,然后扳住我的肩,让我站的更直,胸脯挺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