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的温热让我的身体几乎着起火来,许彬紧靠在我的背后,两只大手不断揉捏着我的胸,指尖轻捻着已经坚硬的乳头。
隔着裤子我早已感觉到他的下身已经硬了。
我沉重地喘着,心里全是这些日子没有见到他的想念,而身体在感受着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带来的纵火一般的快感。
渐渐地,他开始抚摸起我的腹部。
巧克力一般的腹肌是我的骄傲,数次梦里,我想着他像现在这样,从身后抱住我,抚摸我,挑逗我,而我也愿意为他做一切。
我闭上眼仰着头,在许彬的触碰下,我周身快乐地忘乎所以,甚至忘记了这是在他的办公室。
可就在我几乎要呻吟出声时,许彬的手往下摸了下去,他隔着裤子摸到了我的腿间,我瞬间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下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一阵酸楚涌上鼻腔,我知道他摸到了我阴茎上的贞操锁。
刚刚还柔软抚摸我的大手上施加了更多的力,我感觉到许彬的指尖按进了我的肩膀,紧接着,他猛地反过我的身体。
腰上的皮带被一下子抽开,许彬拉下我的裤子,让那个屈辱的笼子展露在太阳光下,而笼子里,我已经硬起来的阴茎缩成一团,紧紧挤在笼子边,一团紫红。
“钥匙呢?”许彬抓起我腿间那团东西,直盯盯地看着我问。
刚刚短暂的温婉柔情似乎瞬间被全部冲散,剩下的只是我和他的四目相对,是我难以启齿的回答。
我听到许彬重重的呼吸声,我看到他起伏的胸口。
可此时的我却只能痛苦地摇摇头,屈辱地承认这是别人给我锁上的东西,承认我的男性生殖器是由别人掌控和玩弄。
我低下头,因为我不敢去看许彬冒火的视线,更不敢让他看到我已经难过发红的双眼。
没有任何言语,却比任何话语都让我难堪。
肩膀上的大手瞬间发力,我刚垂下的头被许彬一把抓住头发,扯得我再次仰起头。
他拽着我的脑袋,推着我的身体,几下就把已经裸露的我推到了玻璃幕边,我被他死死按在玻璃上。
臀瓣上接连落下几个巴掌,我连声都没来得及吭一下,许彬就掰开我的屁股,从后面狠狠地插了进来。
“呃唔唔——”
我被巨大的力量顶到了玻璃墙上,那根肉棒撑开还有些干涩的后穴,一进来就凶猛地连续抽插。
双手被绑在身后,许彬用一只手使劲按住了我的头。
脸在玻璃上挤压着,胸前的硬起来的乳头也被玻璃来回刮蹭,冰凉的温度把刚刚那大手留在我胸脯上的温暖全部带走。
中午的阳光照射在大厦的玻璃幕墙上,可是我却只能感觉到浑身寒意。
“这就是你喜欢的吗!宁禹,你这个……变态!”许彬的声音在我身后吼道。
他压着我的背,粗大的肉棒仿佛是把我钉在玻璃墙上的锤子,一下下捅进我的身体。
每一次抽插,那肉棒都全根拔出,然后又全根狠狠地凿进来,我能感觉到肠壁在迅速被撑开,撑开的速度超过了我身体能承受的速度,于是我几乎在每一下被他肏到撕裂。
“你就这么喜欢别人玩你的身体吗!你喜欢这样是吗!谁都可以玩你是不是!谁他妈都可以玩你!?”
耳后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他很少说这么多话,可现在这些话,每一句都让我万分心痛。
猛烈的肏弄下,我的阴茎撑满了整个贞操锁,并且随着许彬的每一次插入被狠狠地撞在玻璃上,发出可笑的响声。
而更可笑的,是我甚至因为肏我的人是许彬,而感觉到比别人的虐待更多的快乐——精液从锁成一团的肉茎铃口慢慢挤了出来,被许彬顶弄得沾在玻璃上,在这阳光大幕下留下淫靡模糊的一块。
窗外的擦玻璃工人慢慢降下吊篮,他们几乎停在我的面前。
光艳里,我仿佛在经历一场可供所有人观摩的刑罚——我被赤身裸体展示在这些人的面前,让他们看着我被按在玻璃墙上,脸被挤到变形,乳头被压到扁平,高大的男人狠狠地肏我,可我却连自己生殖器的控制权都没有,那根男人的骄傲,正像是我跪着蜷缩在他们脚下一般,屈辱地冒着精液。
阳光实在太刺眼,而外面那些工人咧着的嘴,好像都是在对我的嘲笑。
面对许彬的一句句质问,我只能继续忍受着他的误解,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好想告诉他我不喜欢这样,告诉他我遭遇的一切。
可是以他的身份,他又怎么会理解曾经有一个大男孩,因为喜欢他,看着他的照片自慰而被同学发现,因此成了别人脚下一辈子的玩物、性奴呢?
太阳更亮了些,身后的肏弄更快了,我的嘴角微微笑了笑,感觉到许彬射进了我的身体。
我想这或许就是我的命运,我真是的药可救的废物,一个自愿堕落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