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软的皮肤蹭在我的脖子上胳膊上,我不知道她究竟要干嘛,但至少此刻我得到了一丝丝安慰。
曲总用两只手捧起我的脸,她抹着我的眼泪,又擦了擦我脸上精液的痕迹,用一种看似慈祥,却透着寒的眼神看着我,轻轻说:“小狼狗,姐姐保护你,不让他们欺负你好不好?你只给姐姐一个人玩好不好?”
旁边的顾大鹏立刻乐了:“嘿嘿,曲姐,你想怎么玩?”
曲总放开了我的脸,她慢慢蹲下身,在我身前,握住我勃起的男根,来回套弄着。
“姐姐只玩大的,对不对?”
我那时并不明白她要对我做什么,可是我听到身后传来高河和顾大鹏的笑声。
顾大鹏从我身后伸出手,他肥胖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把硬挺勃起的男根按压在我的腹部。
头上昏黄的白炽灯晃晃悠悠,那光线本该是温暖的,却被有的人染上了残忍的寒冷。
当曲总手中的数据线第一下落在我的阴囊上时,我瞬间痛到失声。
随后那声痛苦的吼叫就被高河的手捂在了我的嘴里。
顾大鹏把我的阴茎往上提着,让我男人最脆弱的位置直接暴露出来。
数据线发出划破夜晚的声音,落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更落在两腿间不断晃着承受抽打的囊袋上。
我痛苦地挣扎着,两只脚被顾大鹏和高河踩着,身体被他们扳着,嘴也被他们捂着。
我的全身都被控制在他们的手里,甚至连腿间只配挨打的阴囊也被曲总握住,她把那团软肉攥在手里,时而捏紧把玩,时而鼓成球,用数据线在那薄肉上猛抽。
我的身体随着要害处的一次次受击而抽搐个不停,后穴里的精液更加不受控制地流落在地上。
我声挣扎的身体像是肆虐下跳的悲壮的舞蹈。
乳头也被高河的手指玩弄起来,阴茎也被顾大鹏来回套弄,阴囊受刑的痛苦下,快感居然偷偷穿过剧痛的缝隙,冲进我的神经里。
在阴囊已经被打肿,几乎感受不到新的疼痛时,本能反应已经冲破痛苦的桎梏,精液从肿胀的阴囊中穿过输精管,喷射出来。
白浆一股股,划出一道道抛物线,落在我面前。
我的身下变成了两滩白色的精潭。
与此同时,他们的嘲笑声和咒骂声也再次响起。
“操,真他妈是个贱种,他这个狗蛋论怎么玩都能给他玩射。”
“曲姐,你还是下手轻了,再他妈狠点,把他这卵蛋给他抽废。”
男人们说着更加残忍的话,女人执行着残忍的酷刑,此时却只是笑。
我满脸是泪,当他们放开我的嘴时,我已经再也法喊出来了。
“叫啊,你他妈刚才不是挺能叫的吗,怎么抽你蛋子抽得你都不会狗叫了?”
高河在我的身后,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
他低声和顾大鹏说了点什么,我感觉到他再次狠狠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我跪在地上的两个脚心仿佛被针捅穿,扎透。
我瞪圆了眼,整个人疼得浑身乱颤,捆绑在身上的绳啊套啊发出各种垂死挣扎的响声。
他们在我的身后哈哈大笑,这时,刚刚被他们分别按在我两个脚心的烟头,才冒着青烟,慢慢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