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嚎叫渐渐消失在地下室的远端,通往地下室的门关上,别墅里又是一派暖洋洋的过年气氛。
此时春节晚会早已经开始,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到零时。
几个黑衣人来回忙碌,许彬两手揣着兜走在前面,他步履轻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在我的脑中,刚刚那根毛笔一点点消失在高河尿道里的场景却不断回放着,我总能看到高河瞪着血红的眼,浑身都被疼痛包围,在奋力抵抗,可又被压制着毫办法,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尿道被异物侵犯,填满,泪水成片。
这仿佛是我曾经经历的那些日日夜夜的缩影,那些人在我的身上,在我的生殖器上进行一次次这样残忍的破坏,只为了取乐和侮辱。
而现在,做出这件事的人,是许彬。
我垂着头,跟在许彬脚后爬,膝盖在地板上磨得有些疼,可我不敢吭声。
刚刚的事真的让我彻底对这个回来的许彬产生了畏惧,过去的一幕幕也在我记忆中翻腾,我甚至把那些画面里施虐者的脸从高河、马丁和顾大鹏换成了许彬。
不知不觉,我跟着许彬走到了浴室,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能做的只是听话,顺从。
许彬让我跪好,他按下我的头,我以为他让我全身趴下,可他又扶着我的屁股,让我撅起来。
虽然他在办公室经常肏我,可是真正让我这样全身赤裸在他面前摆出各种姿势,我还是第一次。
我羞红了脸,把脑门压在地上,用手垫着,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阴茎竟在羞耻中渐渐兴奋。
狗尾巴肛塞被拔出来,塞进来的是个针管,紧接着,温水注射进来。
“忍忍,洗洗干净。”
许彬像给一只小狗洗澡一样,温柔地摸着我的背和屁股,一次次往我的后穴注入温水。
五六管水在肚子里逛荡,这次我真的有些忍不住了,我撅着屁股,身体都开始摇晃起来。
许彬大概也知道我到了极限,他拍怕我,让我起来在马桶里排掉,然后再又一次给我灌肠。
因为常年被肏,我被他们要求经常灌肠,所以灌肠对我来说并不陌生,肠道也总是很干净,到第三次灌肠的时候,许彬没有再让我排出水,而是用狗尾巴肛塞再次堵住。
我艰难地伸直胳膊,从地上跪起来。
虽然肛塞基本能够堵住水不倾泻而出,但几百毫升的水撑开肠壁,向四面八方挤压,这种感觉会让人觉得身体又沉又重,又仿佛要爆开。
但好在许彬并不像高河他们那样粗暴,缓慢的灌肠让我渐渐适应了体内不断膨胀。
就在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时候,许彬却没有动,他一手拉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让我整个人跪立起来。
刚刚在肠道里均匀放置的水像是被人翻倒了容器,随着身体立起而往下落,我夹紧屁股,收缩括约肌,让穴口和肛塞紧紧贴合在一起,这样会让那肛塞往前列腺上顶的更深,可我为了不让它滑落,只能如此。
看见我有些艰难,许彬反倒笑了。
“这就不行了?那接下来,小狗可更要忍住哦。”
此时我的思想还集中在后穴的肛塞处,根本没意识到许彬这句话的意思,可当他握住我的阴茎,套弄得硬了些后,看着他另一只手里的细软管,我这才明白他说的忍是什么含义。
手指捏住圆润的龟头,食指和拇指只揉了几下,指尖开,粉色的马眼便从裂口处张开,像是口中小舌一样柔软细嫩。
软管抵了上去,触碰的那一瞬,我惊恐地把住他的小臂,声音极小地说:“主人……不……不要……”
软管在铃口上轻轻搭着,许彬没有放手,他抬起眼,静静地看着我,却不言不语。
他的眼神并不犀利,可我竟从他深色的眸子中想到了刚刚想要咒骂的高河被狠狠插进毛笔的情景,那种恐惧击穿了我的勇气,让我的双手再也没有力气推开他。
我的双手最终放了下来,垂在身体两侧,我双拳紧紧握着,尿道的软肉正被软管慢慢碾压,扩张。
肿胀的感觉往体内不断延伸,那根细管最终探入膀胱。
注射器被缓缓推动,水立即从本该排出的方向涌入,从身体内侧向外挤压我。
我的双手抠在大腿上,全身不由自主地绷紧。
腹部已经慢慢鼓了起来,第三管水往膀胱里注入的时候我的眼角流下了泪。
“主人……求你……装不下了……求你……”
我轻轻往前,脑袋靠在许彬肩头,在他耳边低喃。
“最后一管,小狗忍忍,就要好了。”
许彬抚慰着我,他转过头,竟亲了亲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