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彬的意图显然不是让我射精,他并不触碰我已经勃起的阴茎,而是继续在阴囊轻轻捏着,偶尔还会挠两下,虽然让我舒服极了,却并不会送上高潮。
顾大鹏连续吐了几次,恶心的味道让几个黑衣人纷纷站到了一边。
倒霉的就是那跪在顾大鹏面前嘴里插着粗管的高河,管子里传不出他的吼声和骂声,而变成了低低的哭泣声。
我趴在地上,心情复杂地一样看着前面发生的一切。
我也是被高河和顾大鹏凌虐过的人,不但吃过精喝过尿,也喝过马桶里的水,吃过他们的浓痰和烟头,甚至膀胱里都被灌进去过他们的尿。
而如今,我从这样的角度看到他们的遭遇,再想到曾经身处他们那个位置的我,渐渐的,我对身旁坐着的许彬感到一丝陌生和畏惧。
或者说,我真的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
我偷偷用余光看了看许彬,他半闭着眼,伸长的两条腿晃晃悠悠地摆动着,手里轻轻把玩我的阴囊,似乎并不在意高河遭遇的一切。
可他的毫不在意却掌控着这里的一切,顾大鹏、高河,都可能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痛苦整个晚上。而我,男人的要害把玩在他的手里,像两个软嫩的胶皮球,随时都可能在下一秒被他攥在手里捏烂。
过了好一会,直到顾大鹏已经不再呕吐,许彬才慢慢睁开眼。
高河的啜泣声在地下室里回荡,他从没遭受这样的事。而摆在他面前的事实是他输了辣椒油的比赛,刚刚发生的这一幕已经让高河的精神完全垮了,接下来他将面临什么,更是未知又可。
许彬又打了个哈欠,活动活动脖子,这才放开我的阴囊,站起身。
他慢慢走到高河的面前,而另一边撒了尿又吐了一顿的顾大鹏也已经又跪在旁边。
许彬用脚捅捅高河的肚子,高河不像顾大鹏那么胖,又因为实在灌了太多的排泄物,高河的肚子硬硬的,每踢一下他就疼到大叫,咬着粗管哭泣不停。
惨叫并没让许彬有半点心软,他鞋尖继续往高河肚子最鼓的位置踢着,说:“虽然大鹏有点不地道,又尿又吐,不过输了就该认罚,既然你没那魄力喝辣椒油,那就继续这么憋着,再给大家当一天尿壶,怎么样?”
许彬的话吓得高河疯狂摇头,他咬着粗管不能说话求饶,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这个别墅里雇佣的黑衣人有十来个,高河和顾大鹏两个人被他们灌了一天尿,高河的肚子已经憋忍难耐,若是他一个人给这么多人再做一天尿壶,高河知道他的膀胱绝对会撑爆。
高河咬着粗管和漏斗,头却摇得像拨浪鼓,不断央许彬能改改主意饶了他。
我趴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许彬的背影,不知他最终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许彬双手插在兜里,用脚尖踢了踢高河大肚子下面已经发紫的阴茎,玩味地说道:“啧啧啧,这里是不是还插了根毛笔啊?鸡巴插着毛笔能帮你一直硬,昨晚你用这根鸡巴给大鹏肏爽了吧?”
高河咬着粗管,我看出他抬头望着许彬,心里十分犹豫,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恐怕是并不确定许彬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许彬长叹了口气。
“哎,我也不能真把你玩坏,咱们都是老同学对不对?”
高河似乎从许彬的话里听到了希望,他连连点头,嘴里嗯嗯嗯的叫。
“给他解了吧,不过别让他吐出来弄脏了地。”许彬边说边朝黑衣人做了个手势。
几个黑衣人走过来,拔出高河嘴里的粗管,卸下他咬着的漏斗,又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一个人扶着高河的身体,另一个抓起他的阴茎,挤开铃口,那半截毛笔在发红流血的马眼里露了出来。
高河背后的X束缚带被分开,双手虽然还绑在身后,但没和脚踝绑在一起,他不需要挺直上身。
可这半截毛笔拔出来并不容易,黑衣人的动作也根本不会温柔,高河疼得眉眼都拧在了一起,那毛笔才带着血丝,被拔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黑衣人握着高河的阴茎刚撸了几下,尿液就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
一整天的封堵并没有因为意识的急切而喷射,高河尿得非常痛苦,他的阴茎完全肿了,这种情况下尿口却被挤压成了一条缝。
我静静地看着,甚至下身产生了疼痛的幻觉,回想以前的一次次,我也被他们玩肿了男根,可他们却只有更多的嘲笑和凌辱,从来都不会停手。
终于排了尿的高河瘫倒在地,因为被胶带封着嘴,他用鼻子急促地呼吸,胸口不断起伏,眼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还没有软下来的阴茎仍滴滴答答往外滴着尿。
许彬站在一边,可能是觉得聊,他随手拿起旁边的烟盒,磕出一支烟点上,整个人瞬间被蓝灰色的烟雾笼罩。
烟灰在他的指尖轻轻弹落,这让我突然想起他曾经在我门外留下的那些烟头。
那些烟头都藏在我最喜欢的一个小盒子中,每个睡不着的夜,都会被我拿出来,我想象他把它们夹在指尖的样子,放在鼻前,吸着属于他的味道。
许彬皱了下眉,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圈。
他走到高河身边,低头看着仍在地上一抖一抖的高河,抬脚踩住了高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