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不用再当一天尿壶了,但大鹏毕竟是赢了,人家可是灌了五瓶辣椒油呢,既然你不能吃辣,嘴里喝不下,那就换个地方喝好了。”
许彬话音刚落,后面几个黑衣人一起上前把高河从地上扯了起来,高河还没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被黑衣人按住,黑衣人握住他的阴茎,粗暴地套弄起来。
高河扭着腿挣扎,可却被黑衣人死死压住。
勃起红肿的阴茎再次被拨开了粉红的肉口,一根细管在高河长长一声闷吼中被插了进去。
五瓶辣椒油被抽进注射器,顺着细管往高河的身体里冲。
我从没见过高河能用那么大的力气反抗,他的眼睛不断流出泪,眼中是极度的绝望和恐惧。
他的身体像是菜板上的待宰的鱼,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跪在一旁的顾大鹏四肢全都趴俯在地上,他的额头紧贴着地面,肥胖的身体吓得抖个不停,却什么都不敢说。
或许他看到高河现在的遭遇,该庆幸刚刚喝下那些辣椒油是个正确的选择。
与许彬给我注入温水不同,黑衣人可没有那样的耐心,没几分钟,地上就又多出来五个空的辣椒油瓶。
高河再次瘫倒在地,这次他眼中的恐惧已经不见,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腹部已经鼓起,辣椒油的刺激下,他的阴茎更加肿大,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难以相信做出这样事的是许彬,曾经他是那样少言寡语,面对他们对我的凌虐,许彬也从未和他们一样。
也许是我对他的偏爱,让我始终觉得他是个温柔的人,可现在……
我咬着嘴唇,看着许彬仍在那边踱着步,香烟在他的手里即将燃烬,可似乎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许彬走到顾大鹏跟前,顾大鹏已经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身体不断颤抖,像是个受惊的动物。
许彬笑了笑,用脚朝顾大鹏的侧脸踢了踢,示意他抬起头。
顾大鹏颤颤巍巍抬起身子,可他仍不敢看许彬,即使眼神有所接触,也吓得立刻又低下了头。
“大鹏,怎么吓成这样?你可是今天的赢家,赢家要有赢家的待遇。”
许彬朝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立即拿起一瓶辣椒油走了过来。
顾大鹏眼看着那黑衣人把辣椒油倒在手上,然后握住他短小的阴茎,火辣辣地撸弄起来。
许彬又朝高河走过去,看着几乎要死过去的高河,许彬踩住他灌满了辣椒油的膀胱,用脚尖在上面边碾压边说道:“昨天你鸡巴带着根毛笔肏大鹏,今天人家赢了,让大鹏来肏你好了。”
在高河效的挣扎下,黑衣人已经按住了他,解开他脚踝的束缚,强迫他仰面朝天,分开双腿,把后穴完全暴露出来。
而那个用辣椒油给顾大鹏润滑的黑衣人,也拽着顾大鹏朝跪在地上的高河移动。
被辣椒油浸泡的辛辣阴茎在黑衣人的推搡下,被插进了高河的后穴,地下室里再次发出两个人的哀嚎,顾大鹏趴在高河身上哭个不停,而高河则是被堵着嘴发出呜呜呜的怪声。
许彬这才朝我这边走回来,我立即撑起四肢。
说实话,现在看到他的眼神,我有些害怕,但我知道他是有话想要对我说。
他走到我身边,突然想起什么,立刻把夹着烟的那只手别到了身后,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揉揉我的脑袋,有些温柔地说:“小狗刚才憋着没射出来,难受了吧?去,大鹏今天是赢家,既然他前面那么爽,你也让他后面爽爽,顺便自己也玩得开心点。”
说罢,许彬朝我的屁股轻轻一拍,然后就走到一边,等待着我爬过去。
我愣住了,我根本想象不到刚刚对高河和顾大鹏那么残忍的许彬,再次回到我跟前,竟会瞬间变得这么温柔,仿佛换了个人。
我半信半疑地看看他,再他又啪的一声轻拍了我的屁股后,我才慢慢朝顾大鹏那边爬了过去。
高河带着满膀胱的辣椒油,被顾大鹏沾满辣油的阴茎猛肏,辣椒油混合着高河的肠液,从高河的股间不住地往下流。
当我掰开顾大鹏的肥屁股,狠狠朝他的菊穴冲顶,我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以前被肏被虐待的永远是我,而现在,我竟走到了他们身后,成为了最后的得益者。
许彬走过来,站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三个人连成一串的性交,又看到我因为舒爽涨红了脸,露出了满意的笑。
他走到最前面,看着高河绝望的眼神,在一双泪眼下,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按在了高河的脸上。
烧焦味伴随着高河被堵着的吼叫,成为地下室里最恐怖的情景。
许彬手一松,烟头顺着高河的脸滑下,落在地上,而高河的脸上则留下了永远的烟疤。
许彬直起身子,踏在高河全是泪水的脸,边用力狠踩,边语气冰冷地说:“真是抱歉,我忘了我的小狗不喜欢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