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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往事(2 / 2)

“杨组长,实话说,我觉得钟山计划能录用我是走了机房那件事的后门。”

桌上剩下两人停止谈论,齐刷刷望向席箐。席箐的眼神不能说是辜,可至少也是坦坦荡荡。是啊,我就是挑明了,你能怎么办?人都坐在这里吃粤式改良菜了,还能忍着继续兜圈子?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们组的成果就是很优秀啊,况且你们组录的人也不止你一个。”杨梦舒摆手,“你不要在我面前演这一套东亚式的谦虚。我三十多岁了,猜来猜去很累的。”

周海壹惊呆,他还以为杨梦舒只有二十五六岁呢,看起来真年轻,一看就不加班。

“那杨组长今天就是单纯新同事请客吃饭吗?”

“当然不只是这样。席箐你倒是说对了,跟机房的事情有关,不过我来是想问你,你想要那次事故的相关数据吗?是物理学方面的。”

服务员来上茶,用开水烫碗筷。席箐不好当着服务员的面回杨梦舒的话,杨梦舒一点不急,只是推了个移动硬盘过来,席箐没有拒绝,让周海壹装进了他的书包。

服务员走后,席箐说:“我可以研究这个现象?数据没有保密的范围?”

“唔,我们公司的相关研究组信息就在硬盘里,感兴趣的话直接联系他们,这就算是你进公司之后的第一份工作了,怎么样,srpris?”

周海壹听得直竖汗毛,他也是理科生,但怎么感觉不仅插入不进眼前的话题,更有种被人剥皮看骨的赤裸感?

此后二人就不再谈工作的事,点到为止。杨梦舒更喜欢周海壹这样的年轻人,正直,善良,社会化程度高,不会让人难堪,所以他更乐意和周海壹聊天。

“哇,你们的专业都好时髦啊。你们知道我以前是学什么的吗?”杨梦舒咽下口中的金钱鸡,兴致勃勃道。

“是什么?”周海壹也兴致勃勃。

“水产养殖!我差点就进大闸蟹公司了。”

席箐听了都差点喷饭。原来杨梦舒年轻不只是因为不加班,括号外企有劳动法,而是因为他真的也是个乐子人,永远年轻永远不按常理出牌。

“我知道我们钟山集团的招聘条件苛刻又刁钻,但我们也相信员工也相信企业的缘分。”

周海壹喝了口汤,就连周海壹都开始怀疑钟山集团是不是骗子公司了。

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连吃带聊总共三个半钟头。临走的时候,杨梦舒递给周海壹和席箐两个手环,并道:“我建议你们随身携带。虽然我们还没有排查清楚机房事件的起因,但遇见那样的事,多少会有些影响,这两个手环应该可以帮你们稳定一下。”

席箐问:“稳定什么?”

“周围的环境条件?还有预警功能,万一真的不幸卷入了后续事件,至少有个来帮你们的人。”

至此,席箐大概能确定,他们所遭遇的烂事,说不定真的和钟山计划有关。

仔细想想席箐开始恶化的时间点,不正好是去美国的时候吗?说不定他之前在国内的所谓初始症状只是一些免疫系统的小毛病,真正惹上大事则是去交换的那一年,不知道钟山集团用了什么手段影响到他。现在他回国,祸事蔓延到周海壹身上。

越想越是一肚子火,总有种中套的感觉。

可是工作是不可能辞的,因为周海壹特别高兴。

两人回到C市之后,周海壹还时不时会突然来一句:“席箐啊!你财富自由之后能不能聘我做你的司机啊!我一点也不贪,我只要拿固定工资就好。这书我是真的背不下去了!”

“别说傻话,加油背。”

席箐对着笔记本电脑,做卷王的下场就是,不到一个月前申请了休学,然后现在在努力赚钱,给资本家打工。

十月的C市终于有了秋意,而席箐和周海壹思来想去,还是把手环戴上。席箐特意确认过,手环里没有奇奇怪怪的监视监听装置或软件。又是相安事的十几天过去。

周海壹甚至觉得,是不是有了这手环,他俩的做爱命运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席箐就连背后的伤口都开始愈合,虽然愈合速度与常人异,现在差不多是结痂发痒的阶段。

周海壹是不喜欢在书房学习的孩子,从小就是在电视机前的茶几写作业,现在也是如此,他把地毯拉到茶几前,半趴着看书,坐没坐相。席箐则是那种从小在书桌前写作业的小孩,就算在餐桌办公也背脊挺直,这就是他做了十几年校草的资本。

周海壹背不进去是有原因的。

他昨晚梦见高一时的事,当然,梦里疯狂添油加醋,因为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男高中生的鸡巴硬得像钻石,这句话绝不是说假的。

自从周海壹知道自己喜欢席箐,到他想到席箐就梦遗,再到高中时期经常想着席箐打飞机,这一切都有迹可循,这一切都比自然。甚至,周海壹觉得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边想席箐边自慰,是他每天唯一的慰藉。

周海壹的父亲周铭死于他高一即将结束的儿童节,周海壹早已不是儿童,得知父亲死讯的那天,周辛楣甚至不在A市,她得从隔壁省赶回来。周海壹独自去医院领了周铭的尸体,因为他还是未成年人,所以他可以守在太平间外的座椅前,一坐一整夜,医院没有催他领走,知道这么年轻的孩子还不该如此直面死亡。

从下午枯坐到晚上,从月明枯坐到日出,期间周海壹进了好几次太平间,像上瘾一样,拉开抽屉,凝看盖着白布的父亲,有时揭开白布,看酒精中毒导致脑出血死亡的父亲的遗容。周海壹觉得他父亲的死相其实没有那么不堪,人人道周海壹长得像爸爸,中年版的自己就这样躺在冷柜里。周海壹没有当着周铭的尸体哭过哪怕一次,就连停灵办葬礼时,众人哭作一团,他也没有哭,是冷静到有些冷血的儿子。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医院守着太平间的父亲的那一夜,周海壹哭着在厕所隔间射了出来。他坐在马桶盖上,三点的医院其实也还热闹着,那些家属和护工,周海壹进厕所,感到浑身麻痹,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在抚慰自己的性器。他没有在想着谁或是想着什么东西,他只是情绪极度低落,压力似山,后来周海壹才知道,人在焦虑紧张甚至恐惧的时候也会有性冲动,那时就是这个情况。最后周海壹闷声哭着,用手纸包住性器的顶端,就这样射了出来。射完之后周海壹哭得更难受,几乎拧成一团,跌坐在地上。

席箐是收到讣告时才知道周海壹家出了事。

周海壹的这个梦,就是梦见他和席箐在周铭的灵堂偷尝禁果。现在想想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在梦里却也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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