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轻月惊愕地看着,难道是因为生气,想杀我而不得杀所以忍着。
她上前两步开口道:“霍廷勋,你怎么了?你听我解释,这...”
“滚!”
“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只是..”
“滚!”这一声比前面的要大声很多,似乎幔帘都被震得飞舞起来。
拓跋轻月朱唇轻启,想说话,却又怕更加惹怒他,所以选择了闭口离开。
眼眶里滋满了泪花,像断线的珠子一直滑落。出了房门,便开始用跑的速度回院。行至水廊,突感不适,越来越明显,心口灼热,全身都很怪异,脸颊也越来越烫。
“这是怎么了?”她自言自语道。
深秋,穿着这般单薄,为何还会如些燥热?小腹酥酥麻麻的,像是酝酿着什么。
意识时不时的出现在恍惚。拓跋轻月扶着水廊上的木柱躬着身子深呼吸,情况还是未见好转。
“不对,这是中毒了。”
看着被风拂动的袖袂,拓跋以月瞳孔睁大。
“香味...小诺,完了,这难道是融春香”
融春香是金国独有的春药,与一般市面上和青楼里的春药不同,此药只需闻其香味,便可深入血液神经。对武功高强或是身强体壮之人效果更为显著,独特在于,只药解,中毒后,只有行男女欢愉之事方可解,否则中毒者将会血液逆流,血管爆裂而亡。
“霍廷勋!”拓跋轻月惊呼,迈着不算稳健的步伐往邕景院赶去。
拓跋轻月再次推开霍廷勋的寝室,忐忑的把门关上。
霍廷勋此刻正泡在水里,又目因充血而猩红,她轻轻的唤了一声:“霍廷勋,你怎么样了?”
水里的人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不稳。
“我不是叫你滚了吗!”极致的压制着什么,声音显得单薄虚。
拓跋轻月内疚不已。
霍廷勋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从浴池里起身。
拓跋轻月知道他定会迁怒于她,但是她不能逃避,只能坦然走向她。
用此等阴狠恶略的手段,逼一个男人与自己圆房,是何等卑鄙,连她都鄙视自己。
这回她不逃避也不狡辩了。
“药是你下的?”
“是”
大手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拓跋一族,呵,卑鄙!耻!下作!”
拓跋轻月眼泪夺眶而出,做好了让他责备打骂的准备,却还是忍不住惊颤:“霍廷勋,对不起。”
“我宁愿上最低贱的妓女,都不愿碰你。”声音低哑气息很弱,他已忍到了极限,已经最后的理智,体内的不明欲望在膨胀,占据整个身体。
拓跋轻月知道融春香的毒性,再不发泄,他会死。
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力道越来越轻,她推开他的手,踮起脚尖倾身向前,唇瓣轻舔霍廷勋的下巴,高度不够,她便双手缠绕攀附上他的颈脖,拉他下红尘,是她先点燃了这场欲火。
柔软相交那刻,药性的作用下,霍廷勋的意识全然崩塌,他贪婪的汲取着对方口中的芳香蜜汁,仿佛那就是解药。浴室间的幔帘被他扯下,不带迟疑,他把她置于铺满幔帘的地上。
他扯开她的中衣,怒啃着她的肩颈,忽而看到她胸前的刺绣,意识中似乎觉得不对,按压着叫嚣的欲望,他大声喊了一声:“来人!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