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嘟嘟的子宫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面涌水,像是天真的想要凭淫水把男人推出去。
景元轻笑一声,精准地抓住他的龙尾,在最细嫩的尾部打转,又逮住尾巴尖,轻轻扣弄,丹恒受不了这痒,抖着肩膀就要跑,哪里跑的掉,又被景元抓回来按在怀里操。
“要进去了。”
景元笑着顿了顿,正意乱情迷的丹恒不知道他为何停下,有些茫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这时候那肉棒便猛地捅开了他的子宫,在宫里四处施虐,子宫壁肉嘟嘟地缠住男人,讨好男人不要操烂这个可怜的小器官。子宫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流水,再看丹恒的眼神,俨然是被这痛爽夺去了意识,翻着白眼,连舌头都通通吐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将军……要不行了……身子……啊啊啊啊啊!”
景元不理会他,只自顾自地操这个软软的肉壶。丹恒浑身都软了,哪里还提的起半分力气,喷水和高潮让他的穴软烂高热,缠着肉棒死活不放。
景元见他高潮,却没有停下操他子宫的动作,反而干得更狠,捅得小淫龙随着肉棒的幅度上下起伏,哭叫连连,高潮在已经过度敏感的子宫叠加,丹恒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高潮的机器,一个只会喷水的小喷泉,要被男人捅死在床上。
“啊啊啊去…去了啊……已经高潮了,将军……放过我啊……缓一缓……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啊啊!”
丹恒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力地耷拉在两边,不停地挣扎,显示出主人的助和痛苦来,却没有得到男人的垂怜。于是他又一次高潮了——鼓胀的奶子同时被景元狠狠地扇了个奶光,整个人僵硬了几秒,哭着连奶也喷了出来,竟然浇了景元一脸!
整个房间里都是丹恒的骚水味和浓郁的奶味,景元不断地在他穴里冲刺,就像个不知疲倦的猛兽,抓着自己的母兽要干个爽。
“给我生个龙蛋,小母龙。”他一边操,一边凑在丹恒耳边说淫话逗他。
“啊啊啊…生不了……蛋……呜呜呜……”
“这么没用?”景元佯怒,打了他臀部一巴掌,“没用的小母龙!这么骚的穴,这么骚的子宫,你告诉我你生不出来?龙奶都有了,是不是被其他的男人操到生过龙蛋?”
丹恒被打的惊叫一声,本来就被快感逼得快要崩溃,又要被逼着说这些淫言浪语,他的穴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在最原始的交合方式里一败涂地,“没有…丹恒没有给其他人生过…只有将军一个……呜呜呜……”
“一个?一个什么?”
景元作出不满的姿态,抓着他的臀部往自己的阴茎上撞,大手不断揉着他的阴部,“说不清楚,我就操烂你的骚子宫。”
“我说…我说啊啊啊啊啊!”被阴蒂的折磨吓得泪流满面,丹恒连忙抓住男人的手臂,恳求他温柔着些,“我是将军的小骚母龙…只有将军一个人干过我的子宫,我给将军生龙蛋……呜呜呜……将军……”
景元见状,也不继续逗他了,阴茎大开大合地往子宫里冲,全然不顾丹恒的哭喊。水声钻进丹恒的耳朵里,他却全然听不到似的,连感觉都暂时失去,似乎只有身下这根阴茎是真实的。
景元一个挺身,把他狠狠按在自己怀里,射的又多又烫,灌满了这个小小的子宫。丹恒已经没声了,他大开着双腿,似乎已经被景元操得傻了,嘴角流下涎水,眼角红通通地流泪。
景元伸手想要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安慰安慰。丹恒却回过神来,以为他还要操子宫,怕的发抖,钻进他怀里拽着他的手臂,主动亲他,讨好他。
“将军…可怜可怜丹恒吧……丹恒拿小奶子给将军操…子宫肿了,可不可以不玩子宫了……”
景元见状,心里已经软了个彻底,身下倒是一柱擎天。他揽他进怀里,揉着他的后脑,拍打着他的后背,感受这条小水龙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扭动,心疼又好笑。
“暂时不操你子宫了,你好好歇歇,我去找老鸨送些吃食来,待会儿再同你玩。”
丹恒闻言,心里一松,竟然就如此在景元怀里睡了过去。景元如何忍心弄醒他,他那风光霁月冰清玉洁的小龙儿沦落到这地方来,受了如此多的苦,只叫他心疼得心肝儿都要碎了,被那群人玩弄的惨状只多看一眼都叫人抓心捞肝,恨不得叫那些人断了手脚。
虽说如今还不能带他出去,但是叫龙儿在自己怀里歇息会儿,还是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