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罪人...应该被锁起来,防止伤害别人,用锁链锁起来,塞在最阴森可怖的囚牢里,忍受暗天日的羞辱和折磨...
“呜啊...不要再说了...啊...放开......”
那青年体型的人在他怀里扭动着,看上去深陷梦魇,相当痛苦。汗水濡湿了他的额发,他嫣红的水润的唇被他自己咬得发肿,呼吸急促,四肢绷紧,逃避似的要把自己藏进角落里去。
他的身体赤裸着,不着寸缕——这是当然的,齿痕和青紫痕迹遍布他的全身,可怜的乳粒被穿透,残忍地带上了锁环,如果掰开他的大腿,就会发现他两腿之间的那处也一样——红肿着,被金环紧紧扣住的阴蒂,随着主人不安的呼吸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着。
景元没有喊醒他。还不到时候,他平静地注视着怀里怀里这只发抖的龙儿,眼眸里深沉的墨色足以掀起骇浪。
光凭镇龙锁是锁不住一条龙的。对付一条龙,就要利用他的善良,深知他的愧疚,明晰他的向往,用前尘往事紧紧束缚住他,给他希望,但是又把希望的权柄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捆住他的双脚,然后日日夜夜喃喃耳语,留下来吧,只有在我身边你才会赎罪。这才是他捆住丹恒的锁,生生世世,法挣脱。
他的手掌抚过丹恒的脖颈,微微用力扼住,感受到手下的人挣扎加剧,血管在自己的手下颤抖,拼命叫嚣着要逃离,但是这样的身体本能被人强行遏制,牢牢按在自己怀里。
“啊...我...景元...放......”那人咳喘着醒转,水红的眼尾如今看上去更是我见犹怜,娇美得令他怨恨,他手下用力,在龙儿窒息到忍不住翻白眼以后才放开他,眼睁睁看着这具小巧的身子瘫软在自己怀里,力地抓着自己的手臂。
“你醒了。”他的手指往丹恒的腰上滑去,丹恒肤色白皙,腰肢细嫩,端的是盈盈一握,倒成了他把玩这龙儿的好工具,他捏着这水龙儿的腰,蹭着他的颈窝,却是幅耳鬓厮磨的情人样。怀里的龙儿不适,扭身要跑,却给他摁了回去,“丹枫。”
那人忽地不动了,眼神茫茫然地盯着前面,顺着他的动作依在他胸膛上,像是个被人抽走了发条的机巧娃娃,乖乖地打开大腿,乖乖地把自己柔软的阴部往他的阴茎上凑。
景元盯着丹恒那双没有焦距的泪眼,凑过去吻他,把他的辩白全部都堵在喉咙里,吞下他的哀求和助来,他知道丹恒想说什么,他说了千遍百遍,但是景元充耳不闻,他就是要这般磨着他,拽着他,逼得丹恒依着他,哪儿也离不了他半分。
我是丹恒,他说,他想这么说,我是丹恒啊,我的罪还没有赎清吗,还要多久,还要多长。
都是我咎由自取罢了。
他伸手,主动捧着景元的脸,讨好似的吻他。他最近常常意识模糊,除了景元,像是谁都法把他从梦魇中叫醒,只有景元,能像黎明强有力的阳光一样把他从泥沼里带出来。眼波流转,抵死缠绵。
那日胜于幻胧后,景元唤住了他。这如今已然高他一头的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净是些他看不懂的情绪。这样的眼神,在他多年前离开时似乎也见过,如今再见,情形却是完全不同了。
“丹…恒,”还未等他开口,景元便阻止了他,“你与他…终究是同样的模样,言谈之间,我又如何忘的掉故人。”
景元的眼里倒映着他的影子,影影绰绰,倒是美人一个。只这副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让丹恒止不住的心慌意乱,仿佛偷了谁的眷念来,只让他忙不迭地要丢掉谁的影子去。
“便如此罢,你再以他的身份陪我成一事,了我夙愿,我便全当他死去,一切由你。”
这便是他主动走进牢笼的缘由。他迫不及待地要说他是谁,要证明他是谁,所以自投罗网般的走进了陷阱里去,给猎人抓了个正着。
他迈步走在前面,任由景元跟在他的身后。他自然看不见男人眼神里的晦暗,也自然辨不明男人隐秘的心思。
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都是景元熟悉的影子。在水牢那个可以称之为孱弱的孩子,在睡梦中都会因为穿过脊骨的锁链而呻吟着不安地颤动,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在梦魇里,挣脱不得,浑浑噩噩。
那时候他便会借机托起这具身躯来。先是亲吻他,年幼的持明嘴唇柔软,尚且是未被人蹂躏过的样子。他骨骼轻巧,地牢阴暗,也掩不住他近乎完美的骨相,一双灵动的眼儿闭着,眼睫却如蝉翼般发抖。
顺着还未发育的乳尖揉,那东西就颤巍巍地立起来,捏在手指间,娇软嫩弹,诱着谁人去咬。于是景元顺势把它含进去,尖牙轻咬,唇舌吮吸,直到它发红发肿,他得狠命按捺着自己那些心思,才没把这龙儿就地按倒了揉碎,在身下弄成凄凄惨惨的模样。
他咬着牙,磨着梦中知的人的脖颈,想要撕扯他,凌虐他,锁他在身边,把那子宫里灌满白精,嫩滑的阴部全是自己的淫液和男人有意为之的痕迹,在他身上每一个可以穿透的地方打上环,拿锁链锁起来,尽数吞噬他身边的自由——
于是他的手指抚摸上了丹恒的阴蒂,揉着那处。从未有过的触感让梦里的他呜咽着寻求安抚,却处可躲,一口娇媚的软穴给男人的大手揉在手心里,茫茫然地流水。即使在梦里他也扭着腰要跑,但是在锁链的加持下他压根没有逃避的能力,给男人又拽了回来,拿火热的阴茎在穴口磨。
景元足够有耐心。他一直揉到丹恒流水,适应了这快感,从扭着腰逃变成了软了腰求欢,才拿那硬邦邦的阴茎头部在他的穴里戳刺。刚刚给那穴吃了一口,又克制地挪开,看着那小东西在空气里翕张着流水,勾引男人往里面插。
他低头,把整个阴部又含了进去,把那穴里流出的水儿都舔了干净,但该说丹恒不愧是水龙出身,开了水闸似的,只源源不断地往外面淌。他冲着那口穴儿又舔又吸,换得龙儿梦里娇娇地喘,哭似的潜意识求饶。
直到龙儿泄出第一次来,汹涌的淫水失禁样的往外淌。他埋首在丹恒温热潮湿的双腿间,任由从未享受过高潮的他白嫩的双腿不自主地夹住他的脖颈。
该我了,他心想。他强行掰开了那双腿,丹恒身形娇小,长期被囚于牢中更是孱弱力,身处梦中,更是连最后反抗的能力也。景元握着他的脚腕,端的是纤细可爱,一手可握,令他止不住地意欲施暴,只想掰断了这双足儿才好,这样他此生哪里都去不了,没有自己他哪儿都离不开。
他把丹恒一把抓过来——龙儿的双臂还拴着铁链,如此动作多少有些粗暴,年幼者的身子猛地绷紧,成了他掌中的机巧玩具似的,任由他索求。那口水穴先前还端着幅正经的样子,如今已经全然给男人舔软了,柔柔地冲着他袒开内里水红的肉壁。
阴茎头部刺进去的时候丹恒还是哭了。终究是未有人碰过的密处,哪里经得住如此破瓜之痛,况且这副身子转生来未曾出过这牢门,对情爱之事更是一窍不通。即便在梦里,龙儿也哭到抽噎,一双玉手紧紧揪住铁链,口里呜咽些听不清楚的词句。
“啊...呜啊...求你......”尚未经历过此等折磨的人儿缩在他怀里,皱着一双秀气的眉,却是论如何也醒不过来,被梦魇和疼痛缠得死死的,不得挣脱,本能让他寻求一个倚靠,但身后就是始作俑者,又如何逃得掉半点。
景元只一鼓作气捅开了这淫洞,细细微微的血迹从交合处泄出来,这片处女地终究是被男人攻占,此生再不能予人。奇异的满足感充盈着男人的身心,前世就心心念念的人儿终究是到了怀里,他悲鸣着,哀求着,他不情愿——那又如何?这身子终究是他的了,至少现在,谁也夺不走,哪怕他自己也能为力。
丹恒子宫生的窄小且浅,粗大的孽物轻而易举就捅到了深处,即便前世盛年也显得并不高大的身躯,如何生的出足以轻松容纳他的器官来。但景元足够细心,勾着他的阴蒂,揪着他那鸽乳,见得丹恒喘息有些许松动,就借机往里边挤了去,没几下就操得龙儿服了软得了趣,依偎着他要馋穴里那东西干他。
如此这般,便是数百年的光景,如何不熟悉,如何不依他?便是前尘尽忘,那口乖顺娇媚的穴却是背叛了主人,论如何也骗不了人。
他要等,生而有之的丝线是抛不掉的,他放丹恒自由,又诱他回来,虽是心中有数,但是那阴暗潮湿的欲望竟发疯似的,盘虬卧龙地扎在他心底,拽着他要溺死在龙儿眼底的鳞渊境里。
丹恒只以为是平常事。初次进景元房中,还有些许拘谨,但是天性清冷,站在房屋一角,也不多言,只看着他,触及他那情思难掩的视线便碰了炭火似的挪开眼,敛了神色令他看不清。
景元自顾自地往床沿上坐下,没唤人给他看座,却招呼他上前来。丹恒觉得些许奇怪,但迟疑着终究还是过去了,立在他一臂开外,略高着看向他,恰恰是一手搂过的腰肢,多年过去,还是和牢里一样,触感想必也是细腻软嫩。
丹恒正疑间,景元却猛然伸手搂了他进怀里,压着他肩往下一按,他便给人牢牢收在怀中了,他惊慌要逃,意图游龙似的要钻出这锁链般的怀抱去,奈何身形差距过大,竟一时可奈何。他低声轻喘,刚定下心要与景元辩驳,软臀却触及男人胯下火似的阴茎,铁似的顶着他的穴。这下他论如何也压不住受惊的心绪,手脚并用就要从男人怀里逃。
“别动。”景元捏了他腰在手里,一只手又锁住他肩膀,如此姿势他自然使不上力,龙角倒是撞了男人几下,挠痒一般关紧要,“既然许诺我助我一事,又如何反悔?”
“我...你怎的...你未曾说过前世与我行过如此荒唐事,我早知道又怎么会...”
“怎么会答应我?”景元冲他腰上狠狠一捏,那处软肉敏感易手,经不得掐,霎时便酸了腰,往男人身上一软,那柱体竟顺势往里一压,吓得丹恒不敢动作,“即便此刻你悔了应我,我也就放你走了。”他的语气软和下来,“并非逼迫你如何...只我过于思念故人,若是扰了你,还请谅我几分私心...”
禁锢住丹恒的手臂似乎也泄了几分力,像是身后人对于他应下此事已然不抱希望,垂首任由他离去。
不知怎得,丹恒眼前竟恍惚见到景元适才看他的眼神,脉脉流转的都是对某人的婉婉情思,流露出几分凄清来,伊人不再,尽是哀愁。
倘若能从此去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影子...丹恒心中叹气,踌躇半晌,却也论如何也说不出应允来,只得红了脸颊,抬首吻上景元耳侧,多少带了些献身的意味在里面。
景元却不动。丹恒只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不过是二人的前尘往事,正意欲换个姿势洗耳恭听,却给男人抓着腰往床上一掼,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便给人牢牢摁在了床榻上,他失水的鱼儿似的要跃起,又给男人搂住腰向上往自己胯下一贴。
他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恐惧,为何…这不应当…他们应该好好谈谈,他不应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