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处在压制的位置,想要反抗又谈何容易。他手腕被男人攥得生疼,他隐隐也有些恼了,细白的腕子用力翻转想要脱离,景元却伸手往下去,精准伸到了他两腿间,拢着阴部狠狠一捏。记忆里不曾明显出现过的酸意从隐秘处升起,身下人惊惶,意欲求饶,却给景元打断。
“喜欢吗…丹枫…?你过去最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因为长期做龙尊让你渴望被压制的感觉吗…就连反抗的动作也和以前一样…”景元只忘情地低头吻他,唇瓣遭人吮吸的快感混合着下身的酸涩,一时间让龙儿愣怔着,不知作何是好。
经年累月的习惯岂是能改变的,昔日在地牢时,丹恒的身体便受不得这个,阴部遭人大手一揉,就软了半身给人随意玩了去,穴也登时就软了,子宫抽着要往外泌了淫水去,如今也是如此,丹恒不曾想自己只是遭男人揉了揉下阴,搓了搓乳粒,怎就那处涨涨的有什么东西要突破出来,他弄不明白,只感觉越发的热了。
我不是他...他脑子里只有这个浑浑噩噩的想法,也不知怎得,就给人脱下了衣衫,赤条条地躺在男人身下去了,那火热的东西便抵在他穴口,作势要冲破他的禁制,此生第一次在清醒情况下被比自己身量更大的男性用性器压迫威胁,惶恐不安可想而知,他颤着穴儿就要跑,给人抓回来狠狠贯穿在身下去。
“啊...啊你松手...啊呀......”丹恒原以为如此孽物,定令自己痛苦万分,却不料自己这口穴有自我意识似的,谄媚地搅着男人的肉棒,又吸又舔,淫水更是不要命似的往外流,只是被肉棒堵住,不得已倒流进子宫里,塞得他自己酸软比。
景元感觉身下妙人的推拒越发暧昧起来,似有似地勾着他,便直到自己插出了这龙儿骨子里的淫性,动作越发大开大合起来,毫不怜惜他的就要往子宫里冲撞,这小淫龙也不负他所望,他一进到那软嫩紧致的宫腔去,身下龙儿就绷紧了身子不动了,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他心下了然,下体恶意拉扯他宫口顶他,毫不意外地看着丹恒的努力告溃,喉咙里哀哭出声,一对眼尾愈发嫣红,眼白微微上翻,拼命绞紧了大腿想要让这快感不要如此尖锐,却被男人情地掰开,不得已忍受这甜蜜的苦楚,皱了一双柳叶似的眉,与多年前牢里那经不住快感的模样如出一辙。
“啊...你怎么就...我不知道...我想不明白啊......为什么...好舒服......好难受......”丹恒却只觉得这阴茎捣的不是他的穴,是连着他的脑子一起捣坏了去,那些奇怪的片段记忆却在此刻卷土重来,阴暗的,铁链捆缚的,男人咬着自己的脖颈冲刺,自己却呻吟着反手搂住男人的头部,软了身去迎合他...这是谁?是丹枫的记忆吗?还是...自己的记忆?前世今生,究竟是为何落到如此境地?
快感侵蚀下,他越发迷茫起来,一双眸子都蒙了尘似的,像是在盯着景元,又飘飘然不知道想着谁,景元见了却不依他,狠命又顶了他子宫口几下,硬是唤回了他些许神思,又掐着他阴蒂不松手,可怜龙儿上一轮高潮尚在余韵,身子正是敏感时候,景元一面操,他一面抖,四肢都失控了似的痉挛,惶然依地抓着床单。
“舒服吗?干你的子宫爽不爽?丹枫?”景元咬着他耳,另一手抓着他龙角,强迫他转过头来与他接吻,还逼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这里呢?你自己摸摸?都肿成什么样了...还说不喜欢?”
“我不...啊...爽......呜啊,不要顶,不要顶我,我喜欢,我喜欢景元操我,我喜欢...啊啊啊!”怀里人越发难受了去,跟着他学舌这些淫言浪语,像是只要身上人喜欢,自己就能舒服些许。
景元却在此时退开来。丹恒向来缺乏安全感,景元抽离了阴茎,一时他还不觉得,以为如此快感暂歇自己能松口气,却不料穴内空虚,不多时就磨着他求什么东西进他穴里塞住。他淫痒难耐,拿穴口在床单上磨,又给景元整个提了起来,磨蹭不到一点。
一时间热度褪去,他却更恐惧了些,身体未知的反应,男人疏离的动作,一切他熟悉的东西都离他而去,空留他在陌生的地域忍受尽的淫欲,景元身子也退开了些,失了倚靠,背后更觉空落,身心一同怅然若失,生生把他逼到哀求景元的境地。
“求你...你进来啊...你为何退开...回来......”他不得章法,只知道软着声音求将军,却正中他人下怀。景元握住他手,令他往自己下身摸去,正正在腿心触到了个肿胀发酸的小东西,他不知是何物,只想要往景元怀里躲。
“这是你的阴蒂啊。”他被景元牢牢抓住,随着男人的手揉自己身下的小豆儿,手指一碰,竟然又受刺激似的往外吐水,他觉得怪异,手指却离不得那阴蒂似的接着揉下去,倒像是自己在景元面前玩了起来,景元见了只是笑,由他去,却在他眼看着要喷出一波水儿的时候制止了他,抓着他手不让他碰。
“就这么想要?我就在你面前,你还揉你那小骚豆子自渎?”景元佯装不悦,把人整个翻开了来,抱着他不让他碰。
“你松开我...松开我嗯...你碰一碰它,你碰碰那里...”丹恒意识模糊,淫欲作弄下丢盔弃甲,求着男人给他个爽快。
“说清楚...刚刚才教过你,莫非这时候就忘了?”景元手上却越发用力,给人按的死死的,在丹恒看不见的地方却取下了手上一指环,那东西拆开来看,分离处带着尖刺,模样锋利,淬的却不是什么毒药,而是给丹恒定制的淫药,消解痛觉的同时,还能令这龙儿的淫欲更上一层楼去。
“呜...啊...求求你,揉揉我的...我的...”龙儿踌躇着说不出口,景元指尖往他穴里一勾,大拇指若有若地擦过那小东西去,给龙儿弄得渴求至极,不管不顾地开口,“揉揉阴蒂...求你...啊...我的阴蒂...好肿好涨,你碰碰它呀...”见人给自己欺负得昏头昏脑,不管不顾什么都往外说,景元也心满意足,手指扣着那里面的小硬籽就来回捏,捏得丹恒惊叫一声,身子往上一撞,把自己最脆弱的小东西往男人手里送。
来回几次,丹恒便又泄了去,时间没过去多久,床单倒是湿了大块,那湿漉漉的穴翕张着,紧紧挨着男人的大腿,触感淫靡得让人想入非非。
“好淫荡的身体...你还是这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欲望...丹枫...嗯?”
“不...求你摸我吧...你把小豆子揉烂都行...我要,求你...你给我,你给我...”丹恒受了惊似的,转身就非要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拿自己那软嫩的阴部往他阴茎上面凑,像是听不得他唤他名字,哭的更厉害了些许。
“我帮你治治它好不好?嗯?”景元任由他抱着自己,低声哄他去,“这小东西太淫荡了些,我有法子,听不听我的?”
“我听...我听的...”丹恒抓着他的肩膀,要把人埋进他怀里去,从侧面看,景元确实能整个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倒显得他更小一个。如此正中景元下怀,他手里那环往丹恒阴蒂上伸去,尖锐冰冷的触感让丹恒浑身一滞,汗毛直立,忽地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撑着身子要逃掉——
“啊...啊啊啊!疼...不是的...好酸,被穿透了,坏掉了...景元,景元......”丹恒张着腿——他也合不拢,大腿根痉挛着,水穴往外一吐,喷出一大汪透明粘腻的水液来,他一张秀丽的脸上混合着茫然和哀求的神色,眼白却都翻了出来,也管不住自己那小舌,助地往外吐。
小小软软一个的阴蒂给男人穿了个环,上面的淫药立时就发挥了作用,酸痛逐渐转为酸胀,鼓鼓囊囊地要诱惑谁去咬一口,小小一个东西像是夺走了丹恒所有的神智,他蹬着腿,腰身要动又不敢动,勾的景元把那足捏进手里,往下一压,露出整个软红的下身来。
“我在呢,丹枫。”他放任自己整个压到丹恒身上,丹恒如同握在他手里的团雀似的,只敢细细微微地抖,“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是我的了啊,不会再有人离开你的,我永远保护着你,你不想要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吗?你要是不想,我现在就走,如何?”
我想要吗?我...我要回去,我家不在这里...不对...有哪里不对,法思考...景元,不能让他走...
丹恒终于是抬起了手,靠在景元后颈上,疑是一个屈服的动作——他的穴口也积极邀请着男人的进入,像是早就求之不得,所欲唯此。
景元轻笑,那阴茎再一次进入了这湿热的穴里,丹恒整个人给他破开似的,力地靠在他怀里,只跟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我好想你啊..我好想你...你别走好不好?你就在这里,你只留下我就走了,你只留下一地狼藉就走了...这样太自私了,你回来好不好?”景元来来回回吻他,这亲吻活像要把丹恒吞吃入腹似的,咬的他疼,又柔和下来恳求似的舔舔他,倒像多年前那只撒娇的狸奴,弄得丹恒意欲拒绝,又觉得自己该安抚他,一时混乱,只能嘴里咿咿呀呀地叫。
“你看...他们给你来消息了,让你回去...你回去吗?你会丢下我吗?”一个冰冷的东西凑到了他耳边,似乎是他自己的手机——另一侧传来熟悉的青年声音,像是在问他回不回去,多久回去。
回去...要回哪里去?是穹...是穹吗?那是谁?
景元咬着他一边的耳,喃喃着让他别走,他还有事情没有做...是这样吗?他本能地隐忍着呻吟,却给男人的剐蹭逼得哀哀呼叫,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急切的询问,像是在关心他。
谁会关心我?谁会来找我?是景元吧...不可以离开景元,不能留他一个人。
景元咬着他的龙角,看着他倒抽一口气,泪眼朦胧地睁眼看他,“丹枫...你会留我一个人吗?你别回去...”
“我不回...我...我不...”他声音在男人的折磨中变了形,黏黏糊糊地,只怀着被干的不知东南西北的慌乱和情欲带来的茫然,拒绝的言语眼看便要脱口而出。景元掐着他阴蒂的力度又大了些,他横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眼也红了,喉咙也哭的哑,抓着景元要他松手。
男人换来咬他的乳珠,言语间茫茫然不知道恨谁,“快说...你说...”
“我不...我不知道...”他头一歪,竟是给男人淫虐得晕了过去,嘴里喃喃着还是要男人放过他。
景元松手,又紧紧搂他进怀里。时间还有,只要在那个小子来找他之前...
“丹恒...丹恒!你快醒过来...”有人在搂着他...动作很温柔,像是很了解他,特地用被子将他从头到尾包裹住,这样的姿势让从噩梦中惊醒的他多了几分安全感。
是穹。
青年眼里的担忧多的像是要溢出来,轻轻捧着他脸,吻走了他的泪珠,又亲了亲他的嘴角。他不愿让穹担心,轻轻拍了拍他背。
穹还记得他去找丹恒那日。景元没有强行留下丹恒的立场,罗浮将军就这么站在站台上,看着他带着几乎意识模糊的丹恒离开,这龙儿也不知这几日经历了什么,一碰就怕的发抖,名字也唤不得,开个头就一副要哭的样子。
“好了...姬子会治好你的,别怕...”他安抚着丹恒,转头却看见景元盯着自己。
他在那一瞬间读懂了景元眼里的纷乱情绪。
他直起身子,任由姬子从他手里带走丹恒,对着远去的罗浮轻轻开口做了个口型: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