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忙于政务,若是平日他肯定乐于与自家龙儿耗上一整天,但今天恰恰不行。好在自家龙儿也没什么事要做,景元就放丹恒在自己房里好好歇息歇息。
丹恒睡的很熟。在景元的地域上,他一向是安心的,这几天又一直挨罚,精力自然有所亏损。不多时就沉入了梦里去。
沉沉浮浮,梦里却有个黑发厉鬼似的男子,只追着他跑,梦里的地方又不熟,来来回回不多时就迷了路。那男子高他一头,论如何他也挣脱不得,在梦里给那男人拎去了巷尾,那地方冰冷孤寂,还有虚卒游荡,那男子却全然不当一回事,压着他在小巷里就意欲与他交媾,他一身的衣物眨眼就给男子褪了个干净。
身后有虚卒追来,他惊慌要拿击云,却给男子整个搂了起来,托着臀挂在腰上,穴里吞着男人的阴茎,男人走一步就顶他一下,顶得他失色只顾着抓着男子衣服不松手。那人单手托他,另一只手握着一把长剑,拦路的虚卒都给拦腰砍成了两半。生死的威胁连同性交的压迫感一起,令他高潮迭起,转眼就喷湿了男子的衣衫。
“就这么爽?这么喜欢被人玩?这里几天不见,就给人揉的这么大,真是条淫龙。”
那人在他耳边调笑他,又一抖,他整个人在他身上刮过,外衣粗糙,正正磨蹭到他的阴蒂,他惊呼一声,不由自主地夹着腿,缠在男人的腰上,一副投怀送抱的模样。
“你...梦到什么喷出来这么多?起来跟我讲讲?”
有人一把把他从睡梦中捞起,托着他的腰,手上还捏着他的小豆子,来回半点都不温柔地揉搓,他欲要哭喊,又给人堵了回去。丹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见刃在自己身前,自己双腿大开,整个淫靡的下体一览余。
刃的手还放在自己的阴蒂上,刚刚的淫梦估计就是他做的好事。他挣扎着要往后退,却给人逮了个正着,还正正被人卡住了双腿,合也合不拢。男人脸上带着和梦中如出一辙的笑容,半点不见柔和,看得丹恒心里发慌,手脚并用就要跑。
“你下面怎么回事?”刃不吃他这一套,多年来的习惯让他半点逃离的胜算也没有,见他慌张,手下用力扭着那块小骚肉,换得他尖叫一声软了腰肢,反而把胯间那红肿的小豆豆往男人手里塞了。
“你放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刃是从来不愿听他半点话的——丹恒越是说不要,他越是下大力气掐着他那小豆子,明明是连挠动都要喷水的地方,被男人这么虐待,丹恒不由自主地就红了眼眶,刃见了却越发兴奋似的,凑上去作势要威胁他,要是不说,就咬他这颗小豆子去。
“我说...我说呀,你先走开,你放开它...”丹恒眼看就要泣不成声,可怜一张清清冷冷的小脸哭的全是泪痕,面前的男人是个暴殄天物的,倒也半点不心疼。
“你先说,我再放开。”刃不依他,指尖反倒是又掐了掐。
“我...穹和三月说一碰小豆豆就高潮是坏习惯...啊啊啊你别...所以特别训练我,我没办法,我就来找将军,我...啊,你说了不碰的,你...啊!”
“一碰就高潮?我倒是没有体验过,我要试试。”刃冷笑一声,掰开他一双腿就凑上去。他咬合的力度跟三月他们不可相提并论,又下了狠劲,只咬的丹恒以为他要咬掉那块小豆子,抬着腰也不敢动,只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试图讨好男人似的。
“...哼。”
刃不满似的,像是还嫌不够,伸手把小豆子周围的包皮往下撸,露出个红彤彤肉嘟嘟的阴蒂头来,光是这样的动作都让丹恒蹬着腿要甩开他,光是揉咬外面都受不住,现在他跟一只没了壳的蚌似的,一身软肉都暴露在外面,男人吹口气都要抖三抖。
“你不行...不行...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丹恒慌得双足都失了力,打着滑要往后退,给男人硬生生地抓着脚腕,大有他再挣扎就拧断他脚腕的意思,丹恒知道他一定做得出来这种事——不得已只得停下,红着一双泪眼祈求男人仁慈些。
男人手握着他双足,打开到了极限,要不是丹恒身软怕是都给他折伤了去,男人凑近他那只冒出个尖尖的小玩意,先拿鼻尖拱了拱,像是给它打了个招呼。
“你松开我...别这么弄我...”丹恒放弃挣扎似的瘫倒在床上,但是指尖紧张地揪着床单,半点也不敢松。
刃埋首在他腿间,他看不清刃的表情,只感觉他拱了拱自己的大腿,然后便毫征兆地咬上了那颗暴露出来的小东西。他吸咬的方法比起其他人而言相当残忍——他毫不留情,似乎就是冲着折磨丹恒去的,专拿尖牙往上面刺他,那豆子被吸出来,没有手指的辅助也缩不回去,裸露在外面成了折磨主人的器具。
那小豆子碰上去可爱得紧,软嫩弹滑,肉红色一个,平日里缩在里面没人看见,就算是之前被亵玩也是隔着一层肉皮,哪里像现在活生生给人弄出来,几乎所有的刺激都直接作用于神经上,丹恒恍惚只觉得刃拿他的灵魂在火焰上烤,哭也哭不得,叫也叫不出。
“要死了...咬...不要咬...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