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有点印象了,”佩尔耸耸肩,“剩下的……我记得也都被卖到奴隶市场了吧?”
康特没有回答,只是呼吸越来越粗重。佩尔微笑着看着他,越看越觉得满意。眼前的角斗士有着健硕的身体,流畅而美观的肌肉线条,焦糖棕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干掉的血与汗,他红色的卷发像火焰一样,金色的眼睛更像黄金饰品一样美丽。刚才离远了还不觉得,现在一靠近,佩尔能清晰地看见他身上各处都有的白色疤痕,还有一些没有完全愈合的红色新伤口。他很想摸一摸,感受伤口处凸起的新肉带来的凹凸不平感,或者把手指插进未愈合的新伤里,玩弄他的血肉。
“别紧张啊,坐。”佩尔笑着示意康特坐下,康特喘着粗气,僵硬地照做,而同时,主持人激动的声音响起:
“女士们,先生们,男魔们,女魔们!晚上好!今天的第三场比赛……”
“新的角斗要开始了,”佩尔瞥了一眼下方的场地,听着观众们兴奋的呼声,说道,“你从观众的角度看过角斗吗?”
康特没有回答,没有动作。佩尔双手抱胸,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怎么了?还是说你想下去,继续跟魔兽厮杀?”
康特缓慢而沉重地摇头,但他仍不愿开口说话。他不想看见眼前这个可憎的人,不想听见他恶心的声音,更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你觉得你有的选吗?还是说,你以为你作为一个区区角斗场的冠军,就可以享受某些特权了?”佩尔肆意地笑着,他走到康特面前,动用魔法,以形的拉力牵住他的脖子,强迫他跟着自己走到看台的栏杆边。康特被他重重地摔在栏杆上,栏杆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而康特依然垂着头,一言不发。
康特半趴在栏杆上,因为个子太高,这栏杆只能到他的大腿根附近。佩尔从他身后按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皮,玩弄他的卷发。康特紧张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很想反抗,很想逃走,但是他清楚他做不到——在进入角斗场的第一天,恶魔们就往奴隶们体内植入了特殊的寄生魔兽,一旦奴隶们做出反抗的行为,这些寄生魔兽就会产生电流,让奴隶们痛苦不堪,完全法反抗。
“现在,趴下,然后抬高你的腰。”佩尔强硬地按着康特,后者没有选择,不情不愿地趴下,勉强抬高一点腰部,畏畏缩缩地不愿继续下去。佩尔翻了个白眼,他有点失去耐心了。
佩尔低念了一句咒语,环着康特脖子的形力量顿时收紧。康特难以呼吸,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紧张地去抓脖子上的异物,却抓了个空,他什么也碰不到,只能徒劳地在空中乱抓乱挠。缺氧的痛苦令他眼前发白,身体助地发抖,法控制地软了下去。而就在他感觉自己到了死亡的边缘时,那股力量突然消失不见,他又能大口呼吸了。
康特惊魂未定,扶着栏杆勉强站定,而此时佩尔正好扶住他的腰,把他摆到了合适的位置上。不等康特从窒息的混乱中回过神来,他大力扯下康特的角斗士短裤,看着角斗士圆润饱满的屁股,他忍不住用力拍了一把。
康特颤抖了一下,他垂着头,从窒息里回过神来的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法逃避了,他沮丧地咬紧牙关,准备默默忍受即将发生的一切。
佩尔用力揉捏着他的臀肉,越是揉捏,越是喜欢这紧致饱满的手感:“你是第一次?”
康特屈辱地点点头。佩尔满意地笑着,将手探入康特的臀缝。康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真的要在这里做吗?角斗士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们下方还有成千的观众,他们之中不乏听力与嗅觉远超凡人的恶魔,还有角斗士与魔兽正在厮杀,不停激烈解说的主持人。他真的要在这里做?真的要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他疯了吗?
“不……”当佩尔的手指触碰到康特柔软的穴口时,康特终于忍不住了,他尽力扭过身,抓住佩尔的手腕,垂着头恳求道,“换个地方……不要在,在这里……”
佩尔冷笑着抽走自己的手,接着毫不犹豫地捂住康特的嘴:“我说过了,你以为你有的选吗?”他不由分说地就把几根手指捅进康特的口里。
“好好舔,我的冠军。”
康特身体再度僵硬,他很想去咬,但他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起口中的几根手指。他慢吞吞地服务着,舔过指腹和指甲,舌尖在手指缝间游走,舌面一拍一拍地轻打在手指肚上。佩尔对他这回的态度非常满意,他惬意地眯起眼,另一只手揉搓康特的穴口,试探着,时不时地滑入一个指节。
佩尔早就硬了,他很快就放弃了前戏,他已经忍不住了。不顾康特的后穴完全没有扩张好,他用力掰开康特的穴口,一挺腰,猛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康特痛得发抖,他想要回头,但头却被佩尔的手按着,动弹不得,连一声惨叫都难以发出。
没有润滑的后穴紧得佩尔都难以移动,他只能再用魔力制造出一点润滑液来,有了润滑液,他的动作才算勉强开始。只是没动几下,他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康特的后穴被他撕裂了,正在流血。
佩尔叹了口气,这就是急躁的代价,他不得不再次停下,和先前一样运用魔法将撕裂的伤口治愈。对康特而言,这更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折磨,先是撕裂的疼痛,还有被侵犯的屈辱与羞耻,紧接着是魔力的治疗带来的激烈瘙痒感,还有新生嫩肉的青涩感觉,以及被人插入的怪异感觉。他茫然地瞪大眼,注视着前方,呆呆地看着下面的一切。
场内的一名恶魔徒手撕开了一个活人的手臂,他高举起那条血淋淋的胳膊,嘶吼着向观众席展示,而趁此机会,另一个人类角斗士挥舞着长矛向他刺去。魔兽撕扯着黏糊糊的肠子,尸块在到处乱飞,断头砸到地上,眼珠落进观众席,有人欢呼,尖叫,嘶吼,有人向喜爱的角斗士抛去玫瑰花,也有人对着讨厌的角斗士扔去烂鸡蛋。康特凝视着这一切,沉默又专注地聆听着。当他在场上厮杀时,他从未注意过台下的观众如何,但现在,他忽地被这种铺天盖地的狂热震撼,紧张又不知所措起来,这份集体的疯狂让他胆战心惊,癫狂的人群充满惊人的力量,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而他身后也有一个同样疯狂的人,一个不知是人类还是恶魔的存在,被角斗场内的疯狂浸染,此刻如野兽般侵犯着这里的冠军。他贪婪地撕咬康特背后的肌肤,手指在角斗士的肌肉上游走,留下重重的掐痕。佩尔享受着康特紧致的穴肉,经常在猛地捅入他体内后,突然再整根拔出,然后慢悠悠地再次插入。这种折磨并未给康特带来任何快感,只有屈辱,茫然和不安。
只是佩尔不会在意身下人的想法,就像观众不会在乎角斗士的生死,说到底他们在意的只是自己是否得到了刺激。佩尔低吼着,玩弄着康特的肉体,而角斗士在痛苦之中只觉得荒谬和可笑,自己的这条生命沦为了他人的玩物,自己竟然如此的可悲可笑。
再一次抽插后,佩尔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他忽地注意到身下人的心不在焉与僵硬,顿时被点燃了不满。
“你在想什么?”佩尔停了下来,不满地咬着康特的耳廓。他将自己拔出康特体内,但阴茎依然抵着穴口,时刻准备着再度侵入。
佩尔的语气态度亲昵如同恋人,但康特不会被他迷惑,佩尔在他嘴里的手已抽走,此刻他可以自由地讲话。但他沉默了许久,更觉得荒诞不堪——难道他要向自己最痛恨的仇人说自己正在迷茫生命的意义吗?!
最终,康特还是张开了嘴,也许是软弱,也许是权衡利弊,总之,他不希望身后这个有权有势有力量的疯子被激怒:“我……我硬不起来……”他硬着头皮把话题转去了另一个方向,屈辱且难堪,但总比说真话要好。
佩尔被他的话逗乐了:“什么,你不会是阳痿吧?”
康特完全没有听佩尔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度日如年,角斗场内观众疯狂的氛围令他极其不舒服,他只想快点完事,赶紧离开。于是他想也不想地拼命点头。
“真可怜,但也真可爱。”佩尔满意地亲了康特的脸颊一口,恶心得康特想吐。佩尔伸手,握住康特的阴茎。他先是用手指在马眼附近温柔地打转,接着轻轻扯动包皮,再撸动柱身,他另一只手则捏住囊袋,缓慢地揉捏按摩着。在他娴熟手法的刺激下康特的呼吸逐渐变粗,他微微弓起身体,颤抖着攥紧栏杆。
伴着观众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康特在意识恍惚间射了出来,那一瞬间他产生了某种觉,那些欢呼不像是对着场内的厮杀,而是在对着他,在欢呼他的高潮。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看见他的不堪,他的失态,他的懦弱和力。
“哦,你射了吗?我的冠军?”佩尔凑近康特的耳边,后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头晕目眩,回不过神来,“你的精液……哎呀,如果洒到下面的观众头上可怎么办?他们没准还以为是下雨了,一抬头,却看见是你在这里,光着身子,趴在栏杆上,不知廉耻,被我玩射。啧啧,你敢想象吗?”
康特被他的话弄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正想动弹一下,佩尔却又掐住他的腰,猛地挺腰插进了他的后穴。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康特的肉壁还会时不时地抽搐颤抖,温热的软肉包裹着佩尔的阴茎,热情地接纳着他的侵入。佩尔心满意足地长出一口气,紧掐着康特,加快速度地抽插起来。康特不得不急忙捂住嘴,以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而被下面的观众听见。
佩尔喜欢这样,他喜欢征服和凌辱,喜欢在他人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喜欢看别人在他身下痛苦又屈辱,却法反抗的姿态。康特满足了他的一切欲望,他用力地狠狠操着角斗士,像要把他撕裂开一样疯狂。终于,他突然咬住角斗士的后脖颈,直到流出血来,而与此同时,他将阴茎埋在角斗士的体内,迎来了高潮与射精。
“呼。”
发泄完毕,佩尔心满意足地抽出阴茎,伸了个拦腰,长出一口气,康特则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栏杆勉强立住。他的穴口被操得通红,又被晶亮的润滑液弄湿,液体从穴内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慢悠悠地淌落。角斗士大口地喘着气,目光涣散,一动不动。佩尔坐回沙发上,随手拿了一颗葡萄,一抬头看到康特依然呆站在原处,于是念起咒语,将他拉到自己脚边跪下。
接触到冰冷地面的一瞬,康特回过神来,他猛地抬头,与佩尔四目相对。佩尔笑眯眯地取了一颗葡萄,含在口中,接着附身强硬地吻住康特的唇,接着把那颗葡萄渡给了他。
康特又惊又怒,含着那颗葡萄,虽然恶心,却也不敢吐出来。佩尔戏谑地笑着看着他,在佩尔的注视下,康特不得不屈辱地咬破那颗葡萄,将它咽下,再甜美的果肉,此刻在他嘴里都如同嚼蜡。
佩尔满意地又吃了一颗葡萄,接着拍拍手。掌声未落,房门已被打开,拉威伦和角斗场的管理员一同低着头恭敬地走入室内。
“把他带走吧,我很喜欢,”佩尔对仍跪在地上的康特挑眉,管理员立即点头哈腰地上前,拽着康特的胳膊带他离开,“拉威伦,你还看角斗吗?”
“好的,”等到管理员和康特离开房间,拉威伦立刻恢复了日常的状态,眉飞色舞地抱怨起来,“佩尔,你真他妈的没素质啊!”
“恶魔还讲素质啊?”佩尔被逗笑了。
“我可去你的,你是玩爽了,”拉威伦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佩尔身边,大大咧咧地从他盘子里拿葡萄吃,“天天就会给我增加不必要的工作,我跟个狗日的保姆一样,还得在下头给你盯着别露馅,以后是不是还得帮你把屎把尿啊?”
“你自己说的啊,一言为定。”佩尔打了个响指。
“我可真是操了。”拉威伦笑骂着又吐了一颗葡萄籽。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