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澄夜扯皮了一下後,我回到房間繼續睡覺。
然後我做了春夢,夢見的人是阿瑜。
我跟阿瑜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阿瑜親密地擁吻著我,像隻撒嬌的大貓咪,見我醒了,阿瑜舔了舔我的臉頰,翻身騎上我勃起的陰莖,手撐在我的腹肌,自顧自地律動起來。
“師尊、嗯啊啊啊......好棒......”阿瑜的雌穴吞吐著我的雞巴,每次操進去的時候,阿瑜女穴裡的皺褶都被龜頭撐了開來,頂到阿瑜的敏感帶時,阿瑜仰起脖頸,癡迷地哼唧出聲,抬起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讓陰莖能夠操到更深處,“師尊,師尊,阿瑜好舒服.....”
見阿瑜玩得這般歡快,我抬手打向他的屁股,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阿瑜嚇了跳,雌穴猛地夾緊,阿瑜委屈地注視著我,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含著淚水,傾城絕色的容顏令人心神蕩漾。
我尋思這是春夢,也就肆無忌憚起來,我伸手捏住阿瑜胸前的小奶兔,發洩破壞慾似地用力搓揉,力道比過往都還要殘暴,存了糟蹋人的心思。嬌嫩的乳頭被我捏得紅腫不堪,阿瑜疼得小聲啜泣,卻不敢反抗我的暴行,只是用雙手捧住他的小奶子,方便我的玩弄。
阿瑜真的太乖了。我心生憐惜,摟住阿瑜,與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悄然無聲地奪過阿瑜的主導權,抱著他,公狗挺腰似地幹起他軟爛的女逼。阿瑜的奶子緊貼著我,像灘水似地被擠壓成色情的形狀,我托住阿瑜的後腦吻著他,阿瑜也擁住我,深情款款地注視著我:“師尊,幹死我。”
半夢半醒間我被人踹下了床,夢醒了。我趴在地上,看著初升的旭日,默默地思考人生,為什麼我的春夢對象是阿瑜,而不是我喜歡的大姊姊呢?
我的性格跟清湯掛麵一樣,寡淡寡淡,雖然我的心理活動很豐富,但我以前最常在穿越管理局收到的評價就是──冷淡。我也想不透為什麼他們都這麼說,問250那個二百五,他也只是啊哈哈地笑著說會嗎,我覺得宿主你一點都不冷淡啊。
後來我抓了個比較要好的同事問他,他支支吾吾,說那就是一種感覺,我跟他們有道隔閡,雖然他知道我在盡力融入他們,但就像水跟油,是永遠融不在一起的。雖然比喻清奇,但我聽懂了,簡單來說就是覺得我難相處。那時我跟同事都還是D級,過沒多久我升級了,我悟了,純粹就是聊不來。
也或許是因為太孤獨了,我只要一放空思緒就很容易歪掉,意會過來的我立刻又繼續思考春夢對象的重要性,我對阿瑜並沒有那方面的感情,我只把阿瑜當我的乖崽,至於為什麼沒感情還能每天跟阿瑜睡,春藥是個好東西,加上我還有未完成的夢想,雖然那夢想現在已經寄了。
這麼一想,我好像個射後不理的渣男,把人家肚子搞大就跑的那種。所以為了避免變成那種渣男,我這次回來繳我的嫖資了。七百年的存款絕對夠阿瑜把那個孩子拉拔長大。
由於演武不限制參賽人數,所以第一天就會開始進行初步篩選,第一關的主考官站在太虛宗的山腳下,對著各大派的弟子宣讀第一關的考核內容。要在一炷香的時間內抵達太虛宗的正殿,不限任何方式。
得咧,這第一關一聽就知道是要把我們這些不會御劍的炮灰給刷掉。太虛宗的階梯很長,特麼的長,一共七千九百階,爬一整天都未必能爬得到山上,這階也被我們戲稱為短命階,徒步爬上去真的會少半條命。太虛宗每年招生的第一道關卡就是這慘無人道的短命階,禁止考生使用靈力爬樓梯,純拚體力,我家阿瑜阿明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阿明爬上來的時候直接像條死狗癱倒在地,拄著拐杖的阿瑜扶著樹幹大口大口地喘息,當年我看這倆崽子太慘,所以上前給他們遞水,那時我還不認識他們,也沒想到他們兩個會成為我的徒弟。
我看著高聳入雲的階梯,這可就尷尬了,第一關沒通過可是連太虛宗的門都進不了,雖然不能進去最好,但我這樣就不能給阿瑜送奶粉錢了。隨著考官的一聲開始,諸多會御劍的修士都紛紛踩著他們的佩劍飛了上去,李木這些若干不會御劍的也邁開雙腿,開始爬起階梯,這第一關呈現出兩極分化的水準,澇的澇死,旱的旱死。正當我憂愁嘆氣的時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