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别看我了吗?”安迪先出声打破了沉默,他缓缓躺下,拿枕头蒙住了自己的脸。
项三星莫名的感到不自在,又不知说什么,此时他的鸡巴还插在对方穴里,享受着阴道壁收缩带来的快感,他抬起安迪的腿架在肩上,沉默地操干着。
等到快到了的时候,他拔出阴茎,五指覆上粗黑的肉棒快速撸动,嘴里发出粗喘,之后,浓白的精液一股两股喷射在安迪凹陷的小腹。
“呼—”项三星休息了几秒钟,扯过床头的湿巾为安迪擦拭。
安迪悄悄拉开枕头偷看项三星的脸,白面死胖子,长根那么粗的鸡巴,以后谁那么倒霉嫁给你,哼,丑死了。
糟糕,被发现了。
安迪和男人的眼神对视上,赶紧用枕头重新把脸藏起来,不过项三星没想放过他。
他一把抽出安迪手里的枕头扔在地上,手掌扣住安迪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舌头探索着撬开小美人的贝齿。
“唔~”安迪口水来不及吞咽,流了出来,他本想做做样子把项三星推开,但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什么黄花大小伙子,摆出副矫情样子没劲,于是四肢缠得项三星更紧,膝盖蹂躏男人还在沉睡的大鸟,想着再来一发。
嘴上口是心非,“讨厌~压在我身上重死了。”
项三星没有任何哄人经验,日常生活中说白了就是个大直男,听到这话,还真的松开对方,说了声抱歉。
安迪:?
项三星用哄小孩的方法,给对方盖上被子,并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吻,不带丝毫暧昧,“累了就睡吧。”
安迪语,回以礼貌中指????????
项三星没在意,转头去照看冷落许久的白豆豆。
白豆豆紧紧抓住胸口的被子,神色紧张,项三星理解,“如果接受不了,想回家也没关系。”他怜爱地摸摸对方的头,如果可以,真不想糟蹋他。
“不是。”白豆豆急切道,“我不是害怕,只是,项先生……”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于是缓缓拉开被子,靠在床头,岔开腿,“那里被我弄脏了。”
项三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红色床单上有片明显的水渍,仔细看,正是男孩花穴里流出的,此刻小阴唇上正好有滴液珠,滴落在布料上,拉出一道银丝。
没有男人看到这番景象不情动,项三星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他将白豆豆搂在怀里,抚上他光滑的脊背,声音沙哑,“交过朋友吗?”这个朋友自然不是指普通朋友。
“没,没有。”白豆豆将头埋在男人怀里,娇滴滴的,像个新婚小媳妇儿。
项三星手掌摩挲男孩大腿内侧,他手肚上的茧子把那块皮肤磨得发红。
等大腿玩够了,项三星便伸出两指轻轻探入对方的花穴中,白豆豆吓出惊呼,之后又乖顺地缩在项三星怀里,夹住腿,因为性器官遭受致命刺激,他咬住自己的大拇指抑制呻吟,怯生生地盯着项三星。
“我想现在就给你破处,可以吗。”项三星温柔询问,第一次意义重大,他不想让男孩把自己的重要时刻暴露在人前。
男孩没说可以,也没拒绝,实际上他已经因为过度紧张而头脑发懵。
项三星放倒白豆豆,分开对方的双腿为他扩张,说是扩张,不过是充当心理安慰罢了,两人都明白,这种事不可能不疼。
“你今年多大。”项三星一边问一边将白豆豆流出的粘液仔细抹在阴部每一处。
“16岁。”
16,比他这个世界的身体小了足足14岁,唉,罪过。
龟头抵上穴口,放进去些,又退出来,等待白豆豆适应,“那豆豆有喜欢的人吗。”
“喜欢的人?”
“嗯,”项三星摸上白豆豆脸上的疤,“你可以把我当做他。”这样这孩子是不是能好受些。
“我……”白豆豆深吸一口气,他胆小又自卑,从不敢和别人对视,说来好笑,他从未看清别人的脸过,若说最熟悉的,竟然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的手指划过男人的眼睛,原来,别人的眼睛这么好看啊,他喜欢漂亮的眼睛。
于是白豆豆摇摇头,“项先生,我没有喜欢的人,不过,我好像有了可以崇拜的目标,嗯~”男孩发出痛苦的闷哼。
原来趁白豆豆分神的功夫,项三星一个用力,挺进去整个龟头,他没兴趣听青春期少年讲感情史,问这些问题不过是为了转移对方注意力。
“呜,疼。”白豆豆是真疼,嘴唇都咬白,额头布满冷汗,但项三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举捅破那层薄膜,然后一寸寸破开男孩的阴道。
在项三星看来长痛不如短痛,他知道第一次会痛,但对有多痛并没概念,以为只是一瞬间的事。
他耸动腰肢,将白豆豆碍事的两条腿压到胸前,冷漠命令道,“抱住。”
白豆豆不敢反坑,听话的将自己身体折成方便男人姿势,稍稍抬头,便能看到对方的肉棒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去去,上面还沾着鲜血,异常可怕。
疼痛让男孩恐惧,后悔,退缩,成年男人的力量容不得他推开对方。
木已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