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温柔体贴的笑容就像一张面具,牢牢的镶嵌在顾宁的脸上,顾念用余光瞥了一眼,又慢慢地收回去。
“你知道为什么叶箜会找你吗?”声音夹杂着轻不可闻的疲倦,顾念合上眼她像是等着顾宁的回答又像早已放弃,所以连一点希望都不抱有。
五官精致且糜艳的少女在此刻仿佛是那矛盾体的综合,她半趴在桌子上,从头到脚似乎都写满了抗拒可那双眼睛依旧清澈见底。
就像那荒芜之地唯一盛开的那朵花,颤颤巍巍地走向生命尽头。
“小姐?”拿捏不准顾念的心情,顾宁不敢随意回答。他轻轻地俯下身,不带任何热度的呼吸缓慢地缠上少女的指节,眼底深邃:“你想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嗓音低沉而温柔,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覆上少女半闭的眼帘,呼吸更加舒缓:“好好休息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所有不幸与苦难都会过去,即将到来的会是美好与希望。顾宁的喉结似乎滚动了半晌,他衷心地祝福着心尖尖上的人,也愿为了这一句祝福奉上一切。
——哪怕需要的是他经过数次努力才进化出来的心脏,他也心甘情愿地剖开,摆在顾念的面前。
眼睫轻轻地耷拉遮住顾念的视线,她不自觉地伸出手,微凉的指尖一点一点触碰着秦跃结实的腰,最后悬停在那腹肌之上,呼吸停了刹那又慢慢恢复:“我累了。”
每一个字音都轻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秦跃低下头他似乎在很认真地注视着顾念的神情,不知过了多久他抓住了顾念的手,就像汹涌的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冲向即将窒息死亡的人类,为人类带来那渺小却重要的希望。
“那我带你回家休息,好不好?”声音不由自主地降低,秦跃甚至连心中刚燃起的火星都因为少女的疲倦熄灭了。没关系的……一切都不是顾念的,的是那群不知天高地厚妄想觊觎顾念的人。
是他们那不该存在、本就该被碾灭的狼子野心。
一旁的顾宁落在半空的手指微顿,几秒后他直起身,脑海中却重复播放着顾念刚刚那疲惫不堪的眼神,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什么。“小姐和秦少回去好好休息吧,等过几天,我再来接小姐回家。”
回家两个字仿佛带着别样的意味,头疼脑子疼就连肺都开始疼的顾念抬起眼帘扫了顾宁好几眼,她沉默了半晌,紧接着抓住了顾宁冰冷、带着机械感的手:“你要……乖一点啊……”后半句说得太轻太轻了,以至于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听见。
顾念强撑着坐直,她按着突突突的太阳穴,像是妥协了:“秦跃,你去一趟实验室让叶箜过来。”
“我有事想和他谈一谈。”
秦跃乖巧地离开了,咖啡厅中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午后的阳光似乎带着几丝微风的气息,温柔地拂过万物,最终消散于天地。顾念趴了好一会儿终于抬起头,她扯了扯顾宁的衣袖,声音低低的:“难受……”
子宫内的精液随着时间的延长逐渐凝结紧紧地贴在可怜的壁肉上,每一次呼吸都会勾起颤意,就连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夹紧企图舒缓从身体深处散发的难受。
扶着少女的手顿了一下,顾宁侧过头,他轻而易举地将人抱到怀中,温暖的阳光照耀在顾念的侧脸上,白嫩的肌肤像是蒙着一层柔光,每一寸都引诱着渴望光明的生物。眼神似乎沉了一瞬,男人交叠着腿,他驾轻就熟地拉开少女勾勒出腰线的裤子,微凉的指尖缓缓抚摸着肿胀到将穴口微微撑开,露出细缝的阴蒂。
“小姐让他内射了?”嗓音带着笑意,顾念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她靠在顾宁的怀里,耳膜限放大着那颗心脏跳动的声音,眼底愈发沉寂。
不该这样的……脑子似乎逐渐清醒,可身体却依赖着面前的人,就像是幼鸟终于回到了安全的巢穴,舒舒服服的摊开那柔软的肚皮。顾念失神半晌,她的眉心被人缓慢亲吻着,一下接一下,动作轻柔却饱含情意。
那是一份她法负责的情意。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顾念回过神,她懒洋洋地垂着头,身体却因为男人的亵玩而控制不住地轻颤:“唔……别捏……”
饱满的阴蒂被指甲刮蹭着最外层的薄膜,顾宁低下头,他摸到了少女穴口处那张吸满淫水的手帕,轻轻地拉扯。“唔……”敏感的媚肉用力地缠住手帕上的刺绣,每往外一点,穴肉便被狠狠地擦过,挤出黏腻的汁水缓缓打湿男人冰冷的骨节:“别……呜……”
不要在这里……弥漫着泪意的眼眸像是祈求般与男人对视,顾念下意识地收紧腿,轻颤的手指更是拽住顾宁的纽扣,低声呜咽。
似乎明白了少女的想法,顾宁忽然停下手,他歪着头空出来的手一点一点抚摸着顾念泛着情色的眼尾,直到怀中的少女放下警惕,就连抽搐的双腿都不自觉地张开亲昵地磨蹭着他的骨节才轻笑了半声。冰凉的手指灵活地往上游走,透过粘稠甜腻的汁水一寸一寸地将那敏感的阴蒂抓住,几乎是瞬间顾念便忍不住弓起腰,拽着男人纽扣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又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
“小姐。”磁性的声音被男人刻意压低,顾念能感受到对方的指尖正在一点一点摩挲着阴蒂根部的那个金环,每碰一下就会有微弱的电流恶狠狠地电击着阴蒂,略微的痛觉夹杂着巨大的愉悦在她的脑海中像烟花一样炸开,炸得她除了绷直腿连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要……忍不住了……唔……
手帕被男人缓慢却又强势地拽出,失去了堵塞物的花穴犹如爆发的洪水,粘稠的汁液混杂着淅淅沥沥的液体瞬间喷出,两人相叠的部分更是被淫水浸透,变成那深色的水印。顾宁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用手指在少女还在吹潮的阴道肆忌惮地搅动,尖尖的牙齿却咬住顾念淡粉的耳垂,耳鬓厮磨:“小姐觉得难受,那我们就把精液排出来。”
平坦的小腹被骨节分明的手有技巧的按压着,顾念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不断抽搐的子宫被精斑从各方位揉虐,又颤颤巍巍地张开被肏肿的宫口,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呼吸中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小声呻吟,少女埋头在男人的胸膛中,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着,像是在努力忍受着痛苦。
“不用怕。没有人会看见的。”眼神深邃得就像那黑暗中的夜空,到处都充斥着危险与浪漫,顾宁轻轻地搂住顾念紧绷的腰肢,膝盖却隔着两层布料精准地撑开了一张一合似乎在勾引人的花穴,指尖捏住那过于小从而把少女的阴蒂禁锢得越发肿胀的金环,用力一捏。
几乎是捏下的那瞬间,衬衫就被顾念的泪水浸透,怀中的少女突然弓起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因为快感而争鸣着。“不……呜……”精液再次被子宫融化,混合着淫水从穴口中一点一点的流出。
顾念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是当顾宁松开手的那一刻她才终于有了活过来的感觉。不再是在死亡的边缘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在尽的快感之中。将少女子宫里大部分的精液都排出来后,顾宁似乎轻声叹了口气,他搂着再也没有力气坐直的顾念,永远都那么凉的薄唇一点一点亲着顾念咬破的唇,手指抚摸着像一颗熟透了的葡萄的阴蒂,语气愈发温柔:“小姐下次还是咬我吧,看着小姐的伤口我会很心疼的。”
“你但凡中间听过我的话都不会这样。”顾念啧了一声,她手脚并用地想要起来,可刚站起来一点就又被异样的摩擦感刺激得手脚发软,就连泪水都控制不住的下流。
看完了她的整一套挣扎,顾宁辜的眨着眼,他勾着顾念单薄的肩膀,顶着花穴的膝盖又往里一点,他甚至能想象到可怜又多汁的阴道是怎么颤抖的张开再用最柔软的地方含住裤子那粗糙的面料,一寸一寸挤压出汁水了。“小姐的内裤上全是精液不能再穿了。”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遗憾,但眼底隐藏的却是喜悦:“所以小姐要和我回家换一套衣服吗?”
失去了特殊材质内裤的顾念更是寸步难行,她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他们到底带给她了什么改变,彻底被玩透的阴蒂哪怕是一阵风吹过都能让她颤抖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