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在津市耽误了几个小时后,宋桢被陆冬生领导的那一车队身份不明的人劫持回了京,一路心力交瘁他忍不住昏睡了过去,睡得格外沉重痛苦。
天明,到了城区,大部队和他们这一辆车分道扬镳,宋桢被带往不明的目的地。
目的地是一座占地面积不小的园子,坐落在市内高级地段,土地上的植株被打理得十分素雅温馨,早春花朵绿植在一个区域,瓜果蔬菜在另一个区域,非常有生活情趣和家居气息,是个相当漂亮舒适的家,不像是年轻人能经营出来的。
外形整洁大方的三层别墅坐落在正中央,大门前是一座大型喷泉池塘做隔档,喷泉没开,水质却很干净,半片枝叶漂浮物都没有,一池子锦鲤把水光染得五彩斑斓。
陆冬生直接把沉睡中的人抱下车,顶着家里老保姆诧异的眼光大步迈入室内,直奔三楼卧室。
把门反锁,陆冬生动作极尽轻柔地把宋桢放在大床上,看着他在睡梦中紧紧蹙起的眉头,用大拇指摁了摁,企图要他放松下来。
随后陆冬生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一连摆出好几样东西。
宋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的,他感受到双臂关节难耐的酸痛,迷蒙地抬头,随后惊悚地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腕吊了起来。
坚韧的登山绳把他吊在了房梁上,捆绑得很有技巧,让他双脚堪堪沾地,不至于把胳膊抻得再脱臼。
陆冬生坐在他对面的黑色单人沙发里,手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旁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攒了两个烟头。
“醒了?”陆冬生把香烟捻灭。
宋桢清澈的瞳仁里带着没好睡的血丝,爆发出惧意:“你要干什么?放了我!”
陆冬生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他面前,如同审视自己最珍稀的所有物般看着他的脸:“我正式地征询一下你的意见——宋桢,你要不要跟我?我会是一个很好的伴侣,工作稳定经济富裕,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也算不上罪大恶极,家里人都还算开明正派。再说,我是真的喜欢你,没理由不对你好。”
宋桢几乎冷笑出来,一夜之间所受的委屈比这么多年加起来都多,他又不是个拜金花痴的脑小孩儿,陆冬生打了他恶狠狠的一棒子,现在又企图斯文礼貌地来跟他开展关系,简直是可笑至极!
陆冬生还是头一回眼巴巴地跟相亲似的对人介绍自己个人情况,着魔了般,多傻逼多犯贱啊,为了把人哄到手什么都不顾了,可他没想到这对宋桢来说是多么大的羞辱,这几句一说完宋桢眼神就不对了,那样子恨不得当场自绝以证气节。
“我死也不可能跟你。”宋桢冷硬着眉目,吐字十分清晰,生怕他听不明白。
“行。”这宁死不屈的精气神让陆冬生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半晌阴沉道:“来强的老子更他妈顺手,只怕你要遭点儿罪,谁叫你自找的。”
“你这个畜生!”宋桢一脚踢来,被陆冬生眼疾手快地格挡下,这一脚他妈是冲着他裆部来的,要踹折他的孽根爆了他的蛋。
“你他妈消停点!”陆冬生心有余悸火气也上来了,抄手拿起两截短绳利索地把宋桢双脚绑了,用力拉开固定在两边重物上,宋桢的双腿被迫分开悬在半空中。
这下他全身的重量都吃在手臂上,很快就有点受不了,尤其曾经脱臼的左胳膊稍微一承受晃动就生疼。
心理折磨外加被施加疼痛让宋桢对陆冬生恨得彻彻底底,有人敢骗他伤他一次都法原谅,更何况陆冬生还想要里里外外剥他的皮尝他的肉。
“我发誓,我们全家都不会放过你。”宋桢在陆冬生凑身来亲他脖子的时候恨声说。
“你敢跟你爸爸妈妈说你在外面上学交男朋友,还被男朋友的哥哥给玩了操了吗?”陆冬生混不吝地说。
宋桢蓦然失语,眸子里回荡着被人掐住软肋的助愤懑情绪。
他心里涌入一股更加酸楚沉重的东西,甚至盖过了面前的人带给他的痛苦,那是一种悲哀到骨子里的惊惧,根植内心多年的自卑和被抛弃的恐惧让他紧紧守着界线,小心伪装自己,绝不敢把真正的面目暴露给最亲也最容易伤害到自己的家人。
陆冬生满眼得意,挑逗地撸起他上身衣服,把薄薄的衣料推到胸口位置,然后对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小点吹了口气。
“滚开!”宋桢喉结忽然颤抖一下,克制不住地想要仰头,胸腔剧烈起伏着。
陆冬生的回答是一口舔了上去。
“呃…”宋桢喉咙里冒出惊喘,被炙热湿滑的口腔狠狠吸吮舔弄,胸前立刻有一道酥麻电流辐射到四肢百骸,让他失神瘫软,也让他感到巨大的难堪伤心。
他好想好想逃跑,身体不想给任何人碰,他从来都接受不了这些恶心的肢体接触和性欲发泄。
把那雪白暇的漂亮胸口啃咬得斑斑驳驳,陆冬生满意地抬起脸,蹭得满脸都是宋桢身上特有的柚香洗涤剂味道,他看着宋桢发白的惨淡脸色,心中肆虐意更甚,忍不住连吸带咬地又亲了他另一边红点一下,把人刺激得口中呜咽腰肢发抖,看上去挺可怜。
陆冬生心想自己现在可不就是一个欺辱良家的大流氓嘛。
但还是那句话,能搞到宋桢,什么都值了。
“宝贝儿,我发誓只要好这一口的男人,没有不想上你的,我只是最有行动力的一个。”陆冬生拿了把花匠的大剪子把宋桢身上的衣裤“咔嚓”几下全剪了开,成了两瓣儿的名贵衣料从珍珠色泽的曼妙肢体上掉落,随之掉落的也是宋桢落地即碎的自尊心。
他闭上了眼睛,挣扎不能,逃跑门,在人生最冷不丁的一天面临着最残酷的命运,他的一切都被陆冬生残暴冷酷地撕开踩烂,只为了满足那一时新鲜的猎奇欲望。
他几近脆弱地想,世界上竟会有这么残忍的人。
被强权喂出来的恶魔。
半吊在空中修长完美的裸体让陆冬生的欲望在颤抖叫嚣,宋桢皮肤细腻温热,颀长线条带着经常从事体育锻炼的矫健薄肌,肩平腰细,双腿笔直脚踝文艺,看上去比干净清冷,不可亵玩般。
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宋桢,就好像照着他所有喜好长的,前二十年都在遥远的南方藏着,然后有待一天出现在他眼前,让他一眼难忘求之若渴。
别说一个区区的冯洄,犯起混来,就算是他老子的人,他也势必要抢来死死按在身下,所不用其极地征服占有。
分开饱满弹性的双臀,陆冬生粗粝的手指抵进去,只进入一个指节就让宋桢痛吟,他从后面搂着人,如铁的五指在平坦的小腹上深陷,可见是用了多大劲,不是在爱抚而是施与酷刑。
宋桢后面紧致干涩,加之他心理又极度抗拒,因此很难顺利进行扩张。
这时候陆冬生的脑袋里已经有血脉跳动发出的震耳欲聋声,下腹一团硬胀火热,坚挺的粗壮部位充血太久憋得小腹作痛,雄性追逐交配的原始本能越来越占据他行为的指挥权。
他本来还想着俩人第一次起码给人把前戏做全了,好留下个良好的第一印象,可到了这个份上,他急得跟毛头小子似的,实在没有任何一点耐心去分给那些小细节小心思,只想着赶紧扑上去把人给操了,完完全全吃到肚子里才放心。
进了半根的手指突然抽出,然后那和宋桢腿根交过一次火的勃物再次贴上,这次不偏不倚顶上他娇嫩脆弱的穴口,丝毫不带停顿地往里捅去。
“啊!不要!陆冬生你去死!!”撕裂的剧痛中,宋桢眼里水光蓦然破碎,嘴里的痛骂这时不是威胁发泄,而是真真切切地表达一种迫切意愿。
现在他手里如果有一把刀,那下一秒他宁愿成为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