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生丝毫不为所动,一会儿说着喜欢,一会儿心肠冷硬如磐石,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尺寸异于常人的性器利刃般割开宋桢的身体,在惨叫中一寸寸侵略没入,直到完全被柔嫩紧握的甬道包裹含吮。
那一瞬间的快感几乎把他溺毙,几秒钟被拉长得像永恒那么长,他剧烈粗喘眼球爆发炙热的情意,心脏酥软,柔肠百转,抓在宋桢腰臀上的双手一瞬间仿佛要化了融了。
可真要了命。
宋桢从陆冬生完全进来那一刻就止不住地发抖,明明被迫拉进剧烈的情事,他的身体却在急速变冷,手脚发冰到疼痛。
后面火烧火燎,被极限以外的恶心东西完全胀满,疼痛程度强烈到他整张脸都扭曲,喉咙里的动静惨不成声。
很可惜这并没有激起陆冬生一丝怜惜。
被挑逗红了眼的男人攥住身下猎物的脖颈,开始了剧烈的顶撞抽插。
陆冬生上身摞着宋桢,大腿抵住他双腿固定,另一只手托着他臀瓣朝向自己跨间,紫红狰狞的巨物亢奋地猛地连根抽出,眨眼间又连根没入,体液的分泌把两人连接处滋润出“噗嗤”“噗嗤”的暧昧声响。
手中暄软的臀瓣被他撞得抖如糠筛,荡出淫靡的肉波,看得人眼红牙痒痒,恨不得上去啃咬。
肠道被迫接受外来事物的蹂躏,一阵自卫般抽搐紧缩,从陆冬生喉间箍出一声惊愕但又舒爽比的叹息。
忽然间,宋桢感到自己后面被灌入一股股热流,刹那,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下。
“陆冬生,你混蛋!”他嘶哑道。
“操……”
陆冬生拔出来,久久才回过神骂了一句,他这么多年就没有一次像这回这样被冷不防地夹射,对他这样床上能力特强特持久的爷们儿来说疑是“秒射”的耻辱程度,自己都惊呆了,不愿意面对,更何况这次跟哪一次都不一样,和他做的人是宋桢。
可射精时那几秒钟的销魂法用言语形容,他身体的热度丝毫没有降温,反而食髓知味般离岸远去,然后积攒够更加澎湃的一股狂潮席卷而来。
“我混蛋的是射在你里面,还是太快了,你觉得操得不够?”陆冬生舔着宋桢耳朵。
“你他妈阳痿的变态!”宋桢毫不犹豫地骂。
“老子他妈阳痿?!”陆冬生恼羞成怒,邪火一下冲上脑门,粗声道:“我让你看看老子到底是不是阳痿!”
他对着那潺潺流出白浊的小眼儿再次猛顶进去。
被怒火情欲刺激得瞬间勃起的老二比刚才更粗更硬,一进来就疯了般肆虐抽插,带着法抵抗法反驳的蛮横威压。
宋桢的后面被他搞得出血,鲜红的血丝混杂着充满刺激气味的精液被杵成细沫,粘上男人浓密黑亮的耻毛。
他几乎不能喘息,视线被穷尽地摇晃,眼泪把瞳孔模糊,他死死盯着窗帘半掩的窗户,企图抓住那一线的光明,来救赎肉体和灵魂此刻承受的痛苦。
陆冬生的性器在宋桢的小腹上凸出可怖的棍状形状,一下下在他内腔捣弄,亵玩那让男人爽上天的软肉,一下比一下用力,恨不能顶穿了他,把自己全部塞进去,掏空他的所有,掠夺他吸引人的傲气和甜美。
直到那百般抗拒的肠道软化下来,投降般讨好地主动吸吮他,精液和血液让两个人的交合终于变得顺利,陆冬生彻底放开了干他,性交的声音充斥房间所有空间,他在从未有过的天灵盖都激爽的享受中狂乱,嘴里一声声喊宋桢的名字,唇舌急切地入侵他的口腔,在黏腻的口水亲吻声中把占有权烙印进宋桢脑海,
陆冬生大概真是昏了头,在宋桢耳边祈求般粗喘:“宝贝,我永远疼你。”
宋桢双眼空荡荡,眼泪流干了,他仿佛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心里分外清楚地想道:陆冬生,你不是疼我,你是让我疼。
少装深情,你就是个冷血败类。
陆冬生说到做到,用整整一个小时证明了他不是“阳痿的变态”,这时候宋桢已经被他折腾得神志不清,浑身的皮肤都不能看了,没一块好地方,双腿间精斑点点,血丝像某种妖异的细长花瓣在皮肤上绽开。
陆冬生把他解开扔到床上,再次握住腰,从后面压上去。
流淌着粘液的性器仿佛一刻都离不了宋桢的屁股,熟稔地顶开合不拢的括约肌插入,然后床铺跟着他们的节奏剧烈摇晃。
宋桢除了痛极,自始至终都不肯叫出声,把自己唇瓣内侧咬出斑驳的血坑,倔得要死,迷得陆冬生要命。
又一个小时后,陆冬生从正面干他。
攥住瘫软的长腿扛在自己肩上,陆冬生滚烫的汗珠滴在宋桢脸上、胸膛上。
陆冬生很男人很阳刚的一张脸,被情欲烘出暗红面色,宽阔的胸膛臂膀完全笼罩住宋桢的身躯,背肌雄壮泛出古铜光泽,腰部线条收紧八块腹肌因为胯间一塌糊涂的快感而紧绷如钢板。如果宋桢这时候肯睁眼看他,就能发现这人在床上有多么危险而……性感。
“咚咚咚。”
太放肆的动静终于引来了人。
“小冬,是你回来了吗?你……干嘛呢?”外面传来陆家太太的声音。
宋桢如梦初醒,整个人猛地一抖,惊惧的面部表情让陆冬生觉得这人终于又活了过来。
陆冬生把他带回的竟然是他爸妈家人住的家,他从小长大的真正的家!
他怎么敢?!
可陆冬生的动作都不带停一下,他冲着门外不知羞耻地道:“妈,先别打扰我,我这办事儿呢!”
门外立刻没有了动静。
陆冬生低下头,看见宋桢雪白的脸一点一点涨红,到最后充血得像个鲜甜多汁的大桃子。
他心里喜欢得不行,愉悦怜爱的心绪上涌,堵上去把人亲得窒息挣扎,又在耳朵脖颈这些敏感地带不厌其烦地留下痕迹,标记每一寸领地。
最后他拔出来射在宋桢肚子上,长长的精致肚脐被体液填平,宋桢身体里也已经被完全灌满了。
陆冬生把一动不动的人整个搂进怀里,温存地亲吻额头,按摩他被捆绑出红痕的手臂和脚腕,身体上满足,心理上比得意舒畅。
他都不在乎宋桢全程没有勃起没有感到舒服,能先把人从里到外占上,后面再一点点让他接受自己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