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不愿承认,他的宫腔也早就习惯了被各种粗大的东西进入,甚至阴道一被操进来,子宫就已经做好了也被贯穿的准备,殷红淫乱的腔壁绷紧了想要迎接即将到来的肉具,再分泌出快乐的骚水。
“小初真可爱。”
后面的人又笑了,伸出一只手狠狠揪起他在先前就已经被玩到肿大的阴蒂,那东西本来就已经从阴唇里凸出来,又被拉扯得更长,一时间尖锐而崩溃的快感骤然爆发,彻底侵袭他的脑海。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角滑下一道道涎液,全都浪费地流到转盘上,足尖也在向内蜷缩,连小腿都绷直,一个劲地潮吹不停,喷出一次又一次的淫汁。
这人的心眼很坏,明明看出来了叶与初很想要,却还是不操进子宫里面,胯下重重向前撞击,每次都顶在子宫口外,甚至把那里的肉褶操得变形,宫腔疯狂地收缩空虚地涌出更多汁水。
旋转再次开始,晃得他晕晕乎乎,这种感觉还没从身体中消失第三个人就已经掐住他丰满的屁股,手指陷进滑腻的皮肉里,让指缝中的雪白鼓出过于淫靡的弧度。
这人的阴茎也很大,是如同本人身材一样的壮硕,粗喘着气弯下腰甚至能从前面亲到他。
叶与初的眼前闪过一片阴影,下一秒唇瓣就被有力的舌头奸干进来,同时肠道口倏地被破开,滚烫的鸡巴骤然挤着前列腺贯穿进结肠袋。
想叫都叫不出来,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全部被对方的嘴唇关起来,粗粝的舌头在他的嘴巴里乱舔乱搅,香盈的涎水早就被喝了个遍,而口腔的软肉也通通被舔舐到,产生的簇簇酥麻让他更加受不住地扭腰。
后穴里的鸡巴死死碾磨着层叠堆挤的沟壑,每一条都挤满了淫汁,全部被这样的一根刮棱出来,而冠状沟每次抽出时都会勾着结肠口处的软肉往外,甚至残忍地扣着凸起的前列腺的边缘,过载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叶与初自己的阴茎也硬了起来,骤然喷出一股香甜的精水。
他的肠穴和前面一样敏感,可结肠腔被干进来被填满,从刚才开始就人问津的子宫却显得越发难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不停地痉挛,崩溃的淫汁疯狂地淅出,明明没被操进去,阴穴却和后面同样成了一汪泉眼。
身下早就被浸透了,更有丰沛的汁水沿着圆盘的边缘往下掉,胸前更是弥漫着乳白的奶液,娇红的奶头被转盘坚硬的表面压扁,却不影响从里面喷出更多的奶。
只是轻微的摩擦会产生更加刺激的爽感,恶性循环一般越摩擦就会喷出越多的奶。
第三个人的舌头终于从嘴巴里离开,叶与初早就被亲得眼前发黑,自己的舌头也随着对方的从唇边掉落下来,脱力地耷拉在一旁,同时带出更多透明的涎水。
他的脸颊潮红一片,被闷出来的汗水和泪水汇聚在一块,共同散发出好闻的香甜。
转盘第四次转动,幸运地转到第一个操进来的人的身前。
这人轻蔑地扫了一眼周围羡慕的同伴,不顾他们的酸言酸语掐着肉感的腿根就再次操进阴道,在里面横冲直撞,卵蛋大的龟头终于撞入子宫。
顿时极致的酸麻与舒服同时产生,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混杂在一起,爆发过于恐怖的快感,原本叶与初的眼前就发黑,现在更是甚至连呼吸都要停止,心脏的供氧已经快跟不上,但在别人的视线中他已经爽到乌黑的眼仁都上翻。
连膀胱都被顶撞得受不住,哭叫着两个尿口一起漏出了尿液,这里在先前已经流过几次,所以并没有多少,只有丁点的可怜尿水滴滴答答地从微不可查的小孔里往出冒。
全身都在抽搐,被电流击穿一样崩溃发颤,脑子早已被烧得什么都不剩,拼命地呼吸进充满精液腥味的空气,这才没有彻底昏迷。
一开始他还勉强记得去数转盘转了几次,他又被几个人抓着双腿,丑到不能看的东西插进来,后来早就数不清,只记得子宫和结肠腔反复被填满。
因为每个人每次都只有十下,所以一旦转到自己就会越发珍惜这次机会,一个个都不想吃亏,操进阴道里抽插几下又拔出来,贯进后肠再次操干进去,一边操弄一边伸出舌头舔遍他雪白的背脊,把那里也弄出数道嫣红印痕。
还有人钻了规则的空子,没转到自己的时候也凑上前,就蹲在叶与初的身下张开嘴专门接下从他的两口肉穴里,还有尿眼里滴下来的淫水。
他本来就很容易潮吹,所以涌出来的那些汁水扑簌簌地淋了那人一脸,伸出舌头拼命地够着唇边的甘霖,眼神狂热地盯着正在被进入的熟红穴口,虎视眈眈地期待着下一轮。
叶与初很难受,过量的可怖快感一次接着一次向他侵袭,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论是阴穴还是后穴早已经被连翻的操弄奸得软烂,湿答答的穴肉都外翻,大脑里的神经被拉扯得极细,再有一丁点刺激就会彻底断开意识回归黑暗。
而这群人也不舒服,以他们的能力来说一次十下几乎称得上是残忍,如同只给饥饿的野狗一滴肉汁让它们尝尝味,幸运的才会被分到下一滴,整个屋子里响起粗重的喘息,气氛已经压抑到极致,只等其中一只野狗咬断脖颈前的绳索,朝着美味的身体扑上去强奸。
就在压倒最后一根稻草即将到来的时刻,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
魏泽一走进来就见到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人被绑在转盘上,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高高撅起了红软臀部,而等转过去之后才发现这人是叶与初。
剩下的人围成一圈,手里抓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叶与初被转到一个人的身前,那人就猛地把鸡巴插进肉洞,生怕被抢走一样按着人操干。
简直像发情的动物般毫理性,再看叶与初的头已经垂下去,被从后面撞一下就微微抬起来一点,似乎还没有昏睡过去。
“噢,是魏哥,”一个人注意到他,跟他打了个招呼,“魏哥也要来吗?不过要在我们之后,小初现在已经很难受了,完事得先让他休息才行。”
“说什么呢,魏哥可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更何况白哥确实是去找小初之后失踪的,魏哥不会……”
“白哥?哎,所谓了,谁知道他怎么回事,我又没见过——”
这时,嘭地一声从魏泽身边骤响,他浑身都带着电光,很显然刚才那一句踩了雷,而下一秒魏泽就要攻过去。
然而一个小方块似的东西突然飘到他的眼前,令他下意识顿住,同时在身后响起一道人声:“下午好,各位。”
沈澜滨从被打开的房门中走了进来。
被打断了不爽,魏泽臭着脸回头望过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俊秀的男人,脸上挂着可疑的微笑,明显是个np,而且他眼熟的很,是大赛的主持人。
主持人来这做什么?
还没等他细想,沈澜滨就作出解释:“那边的,能不能把小初还给我?直播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