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叶与初记不清了。
隐约中看到魏泽和沈澜滨走进来,好像发生了争执,还有屋子里的这些人一起,整个房间乱作一团,闹得他脑子发痛。
“好吵。”
虽然很吵,但在那之后他就彻底晕过去了,也没看到所有人因为他一句话动作都停住。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从床上坐起来,外面的天已经漆黑,所以屋子里也很暗,正准备下床开灯,却已经有人帮他按了开关。
“醒了?”
是沈澜滨,站在一根悬在空中的绳子旁边,绳子的两段分别栓在墙壁上,看上去大概有两米长。
这绳子是做什么用的?
疑问刚滑过脑海,对方就端着晚饭走过来:“先吃点东西,吃完我们继续直播。”
一听到这个,叶与初就募地瞪起了双眼,一回想到上次直播,那个直播器那么过分,进到他的肚子里面……
雪腻的小手下意识摸上小腹揉了揉,那种被电流击到的过度尖锐酸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中。
“怎么不吃?还想让我检查食道吗?”
把叶与初吓得更是一个劲摇头,伸手把食物接过来,在对方的注视中一口一口吃完,甚至连旁边的水都全部喝掉。
由于被改造过的喉咙,他的下面又湿了,喘息着悄悄喷了一回。
完事之后,直播器飘到面前,没有丝毫预兆地亮起,紧接着大量的弹幕席卷而过,他的正脸也出现在屏幕里。
【小初开直播了!】
【几天不见好想老婆】
【老婆眼角怎么湿了?脖子上也红印,是谁欺负我老婆!?】
【老婆老婆!听说今天要直播走绳,是真的吗】
走绳……?
叶与初的视线又不自觉来到唯一跟这个词相关的、那条长长的悬空绳子上。
仔细一看,用的好像是非常粗糙的麻绳,被人为拧成一股导致边缘向外翘起飞絮,比他拳头还大的绳结隔一段就有一个。
“没,今天直播走绳。”
沈澜滨代替他回答弹幕,依旧没有露面,抱着他放到那条绳子的一头,双腿跨过绳子坐了上去。
“呜……呜啊!好痛、好麻……”
当即叶与初的眼睛就更湿了,他下面什么也没穿,之前才被绑起来轮番侵犯的肉穴直接触碰到麻绳表面,双腿下意识伸直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即使绷紧了脚尖都碰不到地面。
绳子深深陷进柔软的阴阜里,把他的饱满的阴唇左右分成两半,残忍地磨着肿大凸出的阴蒂从侧面压进去,更显得这里圆润得像个即将熟透的樱桃。
雪白的双腿上满是被捆绑而导致的红印,一道道的异常色情,在空中挣扎着乱动,整根绳子都被他动得摇晃,反而导致越发陷进阴穴口里。
由于身体的重力,坐下去的地方被他压得向下,狠狠勒进去的粗绳边缘支起的飞絮如同一根根小刺,通通扎进敏感殷红的批肉中,越挣动被摩擦得越剧烈。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就是这样的一幕,而叶与初身下的绳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淋湿,很快就覆上一层水膜,又在淅沥沥地往下滴水,地面也已经积了一小滩。
【老婆!!好色好色!!!我冲了!!!】
【老婆的阴蒂好可怜,已经肿了还要被绳子磨,是不是之前被那个绿帽男友玩肿的】
【呜呜老婆疼不疼,我帮你舔舔啊不是吹吹,我肺活量大,舌头也会舔】
【水真多,要是我就专门跪小初身下面接骚水,一天都不会渴了】
【想得真美,正好到晚上了盖上被子做大梦吧你】
沈澜滨的手一直扶着叶与初的上半身还没有离开,他抓着那两只小手,放在身前的绳子上叫人握紧,然后提醒了一句:“不要掉下来,掉下来就从头再来。”
随后从对方的身边退开。
“噫呀啊啊啊……呜等、抓不住呜……!”
沈澜滨才刚离开,叶与初就失去平衡,双腿在半空中蹬了几下直接从绳子上掉了下去,摔进对方的怀里。
粗糙的绳子一路从批口往外刮去,碾磨出大量的淫汁,小腹痉挛着一个劲地潮吹,喷出来的水溅得老远,大腿根部也瞬间被蹭得更红,甚至从里面透出丁点的血丝。
【腿心看到了……直播前老婆一定是被人玩了……】
【小批那么红、又肿,绿帽男友你不做人!】
【不过肉肉的,好骚】
泪珠也顿时从眼眶里掉下来,脂红的小嘴张开小口小口地喘息,哭着一边摇头一边抗拒。
“不要、不要走绳……好痛好痛……呜呜……”
软绵绵的手指推开坚硬的胸膛,就想要起身离开,但他哪里抵抗得过沈澜滨,直接压下推拒又把人放在绳子上。
“小猫乖,走完就告诉你下一轮投谁。”小声在耳边说完这一句,又退开一点轻轻笑出来,“小初真笨,一松手就掉下来了,告诉你窍门,绳子要用小批夹紧了才行。”
呜、呜……
可是那些刺……
穴口那里的软肉本来就有点外翻出来了,那么敏感的地方又被尖细的飞絮刺激到,折磨得他一秒都受不住,下意识就想扭腰。
而稍微一动就会被摩擦,麻绳又狠狠勒着他,前面的阴蒂更不能幸免,阴唇瓣里面的黏膜也一直承受着这样恐怖的折磨。
后穴也是一样,鼓起来的软肉被刮磨着扎进去,变成凹凸不平的形状,两个肉嘴都在痉挛个不停。
光是用手抓着绳子就已经很勉强了,哪还有力气用、用那里夹紧……
但不顾他眼神的挽留,沈澜滨还是彻底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惊叫一声,双腿紧紧并了起来想要夹住,丰腴的腿肉就挤在一起,艳丽的红痕攀爬其上,不住地发颤,哆哆嗦嗦地维持住平衡,没有从绳子上掉下来。
但屏幕前的众人都清晰地看见,道道蜿蜒而下的淫水已经滑向脚尖,又往下垂落,一滴滴地砸向地面。
【小初加油!走给绿帽奴看!】
【相信老婆能走过去!】
【你们别欺负我老婆,都不心疼吗别走绳了,看着老婆的批这么肿我鸡巴肿得更大】
【上面的脑子坏了?】
涣散的双眼里滑过一条条的弹幕,看见有人为他打气抿了抿颤抖的嘴唇说了一句“谢谢大家”,迎来更多更疯狂的弹幕。
他低下头,额角已经冒出了湿汗,喘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过于明显,整个人的身体都在上下微微起伏,终于下定决定动着腰,往前扭了一下。
纤细的腰肢带动下面肉感的屁股,麻绳磨着阴唇瓣的内侧和阴蒂、以及下方的阴穴口向后,上面扎进去的根根小刺也移了位,划过熟红的软肉蹭动。
绳子晃了晃,叶与初没有从上面掉下来,但他最多移了一厘米还不到,就有更丰沛的淫流往外汹涌。
真的、好酸……
鼻尖上也掉下了汗珠,和眼泪一起砸向地面,可怜的蒂果被勾动又弹回来,东倒西歪地摇晃在身前。
呼出一口气,又往前蹭了一点。
从批口拉扯出粘哒哒的丝线,娇红的软肉持续地缴紧痉挛,大量的酥麻快感顺着脊椎向上,抓紧了绳子手心也被磨得泛红。
而他潮红湿润的脸哭得漂亮又可怜。
大概是连续两次的移动都没有掉下来,给了叶与初一点信心,他小臂用力够向前面,拖动自己往前移了一大截,顿时火辣辣的如同烧着了的感觉直击下体,而阴蒂下方微不可查的女性尿口刚好被一根尖锐的飞絮刺进去又强行拉出来。
又酸又疼的难以形容的感觉充斥着敏感的尿眼,连着前后被刺进刮棱的热痛,一时间意识都好像离开了身体,飘在上空注视着自己崩溃地哭叫着潮吹。
尿水和淫液一起喷了出来,清透的尿液顺着大腿滴向地面,直接把那里尿了一滩,而双手也终于脱力,身体剧烈地左右摇摆,再一次从绳子上掉了下来。
脚尖刚要碰到地面,就被沈澜滨眼疾手快地接住,他的鞋踩进那滩淫水尿水混在一起的液体中,甚至发出了啪嗒的声音。
【这走绳也太难了,脚都碰不到地面怎么走】
【是在为难老婆?绿帽奴你出来!】
【对着老婆的高潮脸冲了一发,全射到老婆的脸上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