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尼玛射整天就想着射,绿帽侠快给我把老婆的绳子调低!】
【别吵了你们一眼看过去全是废话,不舔老婆就给我滚】
【啊?我心疼老婆不行?】
此时的叶与初倒在沈澜滨的怀里,哆哆嗦嗦地痉挛,连双眼都翻白了,根本看不见这些弹幕,可沈澜滨看到了故意问出声:“小初,他们说要我把绳子调低,你同意吗?”
浑浑噩噩的脑子根本分辨不出话的含义,眼前都闪烁着大片的白光,他下意识摇了摇头拒绝,乌黑的发丝甩出几滴汗水。
“你们看见了,小初不愿意。”
嗓音含着笑,在众人听来简直就是在得意,一时间弹幕又骂了起来,而沈澜滨只当没看到。
毕竟他本就存了炫耀的心思,更别说这些人都误会叶与初在现实里真的是他老婆。
他注视着叶与初逐渐回神的面孔,那双含着水的眼睛充满希冀地看着他,大概是不想从头再来。
但他没有理会,直接双臂一抬站起身弯下腰,叶与初又回到了起点的地方。
好过分……
高潮的余韵麻痹着腰椎,叶与初越想越委屈,好过分……
这种绳子、一点平衡没有,他怎么可能爬得过去……
肯定是故意的,又在为难他……
一扭头看见这人居然还在笑,叶与初终于气不过,也是被快感侵犯得坏了脑子,伸出胳膊一巴掌扇了过去。
沈澜滨一时不察,还真被他打到了脸上。
啪地一声清脆,把叶与初自己的手弄得都发麻。
【听到了听到了,绿帽侠是不是被老婆扇了】
【活该!叫他成天欺负老婆】
【就是,有这么好的老婆还不珍惜,不如换我来】
叶与初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打到对方,脑袋都懵住了,沈澜滨弯腰的动作不变,一时间压迫感逼人的寂静在二人间爆发。
怎、么办……
一定生气了……
“那、个……”对不起……
连尾音都在害怕地发颤,哭得泛红的双眼流下更多的泪水,唇瓣也在战栗,道歉的话被憋在嗓子里说不出来,整个人在不停地哆嗦。
“……没事,小初。”
没想到会听见这么一句。
说完沈澜滨就放开了他,退到后面双手环臂抱在胸前,他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对方的双眼,依然带着笑意。
说没事、真的吗……
有点不敢相信,毕竟他还记得在上次的关卡里面,这人有多小心眼……
“继续直播吧,小初,大家都在看着你。”
哦……
叶与初重新把注意力拉回到这根绳子上,在先前他走过的地方已经全部被那些水浸得洇湿透亮,甚至还反着光,稍微瞄了一眼就觉得脸热。
而在视线外,沈澜滨手掌摸着自己刚才被扇到的地方,一点也不疼,因为叶与初的巴掌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呼上去就像是在按摩。
他眯了眯眼睛,心里拿定了下次直播的内容。
走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叶与初已经摔下去过五次了。
整个腿心都已经被磨得泛出熟透的红,阴蒂比之前肿得还要可怕,如同几乎再一碰到就要喷出汁水一般的果实,阴唇瓣里面自然也肿了,软绵绵的肉挤在一起挨蹭,连两片小阴唇都成了原来的二倍大,更不用说下面肿得老高的穴口。
尖锐的烧灼感始终折磨着他,宛如一团火焰从身下燃起,偏偏不往上漫延,只有火光的余韵带着强烈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
胸前斑驳一片,全是从乳头里喷出来的奶,把衣服全部淋湿贴到自己的皮肉上,白色的衬衫轻易地透出艳红的奶尖。
但也多亏了这几次摔倒,他几乎已经掌握了在绳子上爬的技巧,就是腰部要往下。
最好整个上半身都趴到绳子上,但这样就会令粗糙的绳子更加过分地勒紧下面,又痛又热刺激得他根本受不住,所以腰肢刚塌下去,阴道口就猛地夹紧了潮吹,又喷出大股的淫水。
如果回过头望去,他走过的那一路就连飞絮都被那些水液浸平了,乖顺地贴在绳子本体上。
透过模糊的泪眼数了数,绳结一共有四个,也就是说自己已经走完了五分之一。
甜热的气息被呼出来,柔软的微微凸起的小腹连续地起伏,他看了眼弹幕。
【老婆……呜呜老婆……好辛苦……】
【小初加油呀!已经到第一个结了!】
【阴蒂都肿成那个样子了,听说口水能消毒,让我给老婆消消毒治疗吧】
【再尝尝下面的小批骚不骚是吧】
【那么多淫水全喂给绳子太浪费了,应该找个杯子接住挑个幸运观众分给大家】
【所谓反正我已经舔到了】
都这么下流……
他稍微抬起来一点大腿,先用着腿根靠前的内侧夹住拳头大的绳结,也已经红透的软肉直接被硌开,接着发抖的手臂用力,阴唇带着阴蒂狠狠从这个巨大的凸起上碾磨过去。
“呜呜……哈、啊……”
刹时过载的电流击穿了他的身体,与此同时疯狂的快感连神经末梢都不放过地爆发,熟红的蒂肉隐在绳结下,又被拖动着重新裸露出来,被压得变了形,在阴唇的下面不受控制地弹跳。
而阴阜一蹭过去,绳结就卡在了后边的批口上。
由于他一直低头,直播器移到了身体下方,昳丽色情的脸和被粗大绳结操进去的阴道口同时出现在屏幕中央。
而那口阴穴淫乱地翕动,他的腰背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把自己从绳结上拽下来,绵软的靡红穴肉覆盖住坚硬的东西,不停地抽搐着高潮,还有从结里冒出来的那些飞絮,更是残忍地刺激着敏感的肉口。
叶与初快被这样不受控制的可怖热烫折磨得崩溃,要不是脑子里还记得不能松手早就第六次掉下去,他拼命地喘息着,娇红的舌尖也含不住地吐出来,朝着直播器的方向垂往地面。
【小初的舌头……是不是也想让老公嘬】
【早就该这个角度了,这样才能让老婆的水全喷到我脸上】
【也喷到我鸡巴上,精液全射给老婆的嫩批】
这个绳结真的很大,大到连阴道里面接近穴口的肉褶都能被操干到,随着他稍微一动就会变换方向,尖利的硬刺来回刺戳着条条的缝隙,插出连环的汁流。
全部喂给了直播器,把那东西浸泡得湿透。
而原本干燥的绳结也逐渐被丰沛的水液染湿,毛燥的飞絮变得服帖,叶与初用着休息了一阵积攒出来的力气努力往前,终于在疯狂的潮吹中前穴跨过了这个绳结。
那么大的东西碾着穴肉往后,总算离开的时候才放松,肉口被拉得变了形,喷出汩汩的骚水。
他的脚尖死死向内扣紧,随后又放开,绳结此时贯进后面的肠道口,把如杏子一般鼓起的肉穴分开。
好累……
又费了好大劲才终于度过这个讨厌的结,满脸的汗滴和泪液喂给地面,还有含不住的涎水一起。
走过了这一个,也还有第二个、第三个,而等他到达第二个绳结的时候,又从绳子上摔下去过几次。
脑子在泛空,眼前也看不到任何景象,仿佛他的世界只有自己和这条绳子构成,痉挛着爬过第二个绳结,连怎么过去的都不记得,更别说后面的那些。
终于走到终点之后,连大腿都没办法合拢。
实在是过于肿胀了,论是腿根内侧的软肉还是更往里的阴阜,散发的热气已经到了熟烂的地步。
但居然还有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汁下流,似乎这里已经被绳子磨坏了似的,不停地漏着水,肿成一个小点的女性尿口也在不停滴尿。
在弹幕的抗议下,沈澜滨好心地拿出治疗药膏。
是乳白色的胶状液体,厚厚地涂到红肿的部位,粘稠地牵连着水,看上去宛如被内射了大量的精液、由于没人处理而全部掉在穴口凝固了一般。
众人对着这一幕,又撸着鸡巴打出大股真正的精液,隔着屏幕全部射给即使是现在也还在抽搐潮吹的两枚肉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