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人节的那个晚上。
安苏亚的不要脸和蛮不讲理暴露得彻彻底底,约瑟尔难得成了个真正意义上哄人的角色。
明明他妈的,忘掉情人节的是安苏亚这个狗逼,结果仿佛是约瑟尔犯了天条。
Apha还能怎么哄,或者说安苏亚还能怎么哄?
约瑟尔不想让安苏亚标记脖子,因为在当地买的治疗相关的东西,都太次了。
所以,约瑟尔本着破穴消灾的敷衍准则,跟个树袋熊似地爬到了安苏亚身上,用红艳艳的、被干开的小肉花蹭肉棒棒。
淘气的肉逼似乎在特意调戏,撩拨得肉棒一跳一跳的。
就算清理过,肉逼依然是滑溜溜的,软绵绵的阴唇夹不住,在肉棒上堆着溜来溜去。
挺立的肉棒屡屡被逼肉压了下去,表面却很难触及到里面的穴口,更别说真的插进去了。
“动快点…”安苏亚将约瑟尔搂紧,在约瑟尔耳边念叨,念完了就顺便去舔约瑟尔的耳朵。
即使性器在一起贴贴,约瑟尔该嫌弃安苏亚的口水时,还是照样嫌弃。
鉴定为狗,内心为烦。
耳朵被舌头舔得好痒……
约瑟尔本来是趴在安苏亚身上的,现在他撑着想起来,至少把耳朵离远一点,结果后脑勺都被大手按住了。
舌头像是什么寄生生物,变本加厉地舔吻约瑟尔的耳朵,就差钻到里面去。
约瑟尔觉得耳根发酸,脑子就像是进了水一样,耳朵里面都是粘糊的水声,但完全没处躲,他现在脑袋、肩膀、背,都被安苏亚固定住。
这力道可不轻,简直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如今,他们的身体粘在一起,约瑟尔的呼吸都变得粘糊起来:“嗯怎么动嘛……怎么…”
约瑟尔抱怨归抱怨,倒也不是想偷懒。
上半身被固定住动不了,他就只能靠腿让屁股在肉棒上移动,或者腿定着不动,只留着骚浪的小屁股在肉根上摇摆。
被窝上顶出一个晃来晃去的凸起。
约瑟尔一边动屁股,一边哼哼唧唧:“进来嘛…进来……进来……唔。”
约瑟尔叫了没几声,安苏亚就手往下移,熟练地把逼肉撑开,然后把自己的龟头塞了进去。
等到把头部插进去后。
安苏亚便收手,继续抱住约瑟尔:“继续动。”
这是让约瑟尔自己扭屁股把剩下的长度吃下去。
得亏是Apha一步到胃的生理特征,否则长度都不能满足这么玩的条件。
约瑟尔眨巴眨巴眼睛,Apha的大龟头卡在:“我…我……”
——安苏亚可真是太天真了,还让他自己吃,他现在吃个龟头就饱了,谁要继续吃嘛。
约瑟尔虽然心里吐槽,但也清楚这么夹一天Apha也不会射,就继续用笨拙且淫荡屁股扭来扭去,好让拥挤的淫穴吃下更多的肉根。
Bta的生殖系统虽然小,但是发育正常,什么都有,末端的敏感带对于较短的甬道来说,可真是太长了。
龟头恰好卡在那一圈之中,刺激的甬道收缩夹紧,契合的卡着,浑然一体。
不管小穴怎么变换角度,肉唇着急地上下磨蹭,艳丽的穴口在上面蠕动吞咽,肉棒硬是一点都没有塞进去,反而如同一条长出来的光秃秃的肉尾巴,跟着骚屁股左摇右晃。
怎么吃都吃不下更多,敏感带被刺激,黏黏的液体不停从张合的缝隙中坠出。
原本绵软的性肉都硬了起来,磨蹭的感觉也大了起来,两块阴唇内里与鸡巴相贴的地方硬起,宛若一张被鸡巴撑开的湿漉漉的肉夹子,穴汁被肉根上的青筋磨出。
阴蒂也凸起来,当屁股往后挪动的时候,就会直挺挺地戳在肉棒上面,然后被挤着跟其他硬邦邦的没肉一起贴在肉棒上,像是一只彻底臣服的淫兽。
“嗯……嗯嗯嗯……”
几乎是每碰到一次,约瑟尔就小声地呻吟一声。
约瑟尔下半身越动越慢,最后都不敢动了,就算如此,光靠含着大龟头,敏感骚浪的小穴依旧进入了高潮。
“都怪你……我——”约瑟尔气鼓鼓道,他想说点脏话做情绪副词,半途又想起今天是情人节,而他们已经互相认定是情侣了。
在【O领地】里面对线了很久,约瑟尔情商在低,也发现,脏话会被屏蔽啊不,就是在AO恋里面非常忌讳脏话。
而回想过去到现在,安苏亚虽然真实素质极其低下,表面上却表现得极端礼貌,似乎真就一句脏话都没说过。
反倒是约瑟尔在不停地骂骂咧咧。
这方面其实是约瑟尔做得不对,承认不对就要改。
约瑟尔福至心灵,当场拐了个大弯,哼哼唧唧,“爱你……”
安苏亚:“…嗯?”
弯儿拐得太大,安苏亚都懵了。
他们之间相处顺序很奇怪,故而感情的发展也一直怪怪的。
表面上是安苏亚主导,实际上,论是情侣关系,乃至于现在的掷地有声的表白,都是约瑟尔提出的,安苏亚只是在配合。
安苏亚脑子顿了顿,过载嗡嗡了两秒,手上的动作到是没来得急停下。
他按着约瑟尔的屁股往下压,将这个紧致的肉逼套子穿在了鸡巴上。
“啊!呜……”约瑟尔刚决定用所有‘爱你’替代脏话,就被整这么一出。
肉棒直挺挺地进入最深处,Bta的狭窄阴道和迷你子宫都被性器填得满满当当,体内都不够放了。
身体的充实感,让约瑟尔舌头都收不回去,咬牙切齿都做不到,只能含含糊糊继续道:
“我爱死你了……我爱你,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眼泪汪汪地说到这里,光是语言法表现约瑟尔此时妈卖批的心情,他多想竖个中指,不,他要竖两个。
约瑟尔手肘撑在安苏亚身上,两只手举起来给安苏亚比了个表达‘爱你’的心。
哐当并没有一下,就砸到安苏亚的脸上。
约瑟尔突然地讲礼貌,让他的表达多少显得粘糊。
安苏亚像极了短视频中,被主人套住狗嘴的狗,内心被某种热烈的情绪填满——
好喜欢啊好喜欢。
“……我也爱你、我爱你。”安苏亚顺着约瑟尔的气势念叨,抓住约瑟尔的手,啃了口约瑟尔的手腕——
好喜欢啊好想一口吃掉啊好喜欢。
于是,狗头被敲了。
安苏亚还有脸去委屈巴巴:“唔。”
“你干什么啊!”
约瑟尔生气地摔手。
可是安苏亚握住了就不放,非但不放,还把脸凑过去亲刚刚啃得地方,稀碎的吻跟小虫子一样往上爬,一边吻,一边搂着约瑟尔换姿势。
“别动…别动啊!嗯…嗯……”
约瑟尔被插到最里面了,安苏亚还要任性地翻身换姿势。
最后约瑟尔被安苏亚压在身下的时候,已经完全没脾气了,身体中的性器磨得他整个下半身都是酥麻的,两只手也被安苏亚放在了头顶,可以说是原床投降。
约瑟尔气喘吁吁,真想冒着被干死的风险,再给安苏亚比个心。
安苏亚大概可能有千分之一几率知道自己太折腾猫了,感到愧疚,从约瑟尔身上支起来,定定地看着约瑟尔。
手也不压着约瑟尔的手腕或者胳膊了,而是温柔地抚摸约瑟尔的脸颊。
手下的绿眼少年,有着足够吸引目光的精致面容,手指在夜色中代替日光描摹出的五官,带上了夜晚特有的暧昧与色气。
沿着鼻子挺翘的弧度往下滑的时候,鼻头乖巧地顶着指腹后仰。
上嘴唇是翘起的,有一颗薄薄唇珠,按起来松松软软的,并没有圆润的感觉,却很适合薄唇。
到达上下唇的缝隙,手指很自然地抵到了门牙,指甲抵着往上一挑,牙关便顺从地张开,让手指触摸到软舌。
舌头是由肌肉构成的,力道很大,理论上是不可能被手指夹住的,可是舌头现在始终保持着软着的状态,任由手指捏着它晃悠。
手指被尖尖的虎牙轻轻咬了咬,才放过乖巧的舌头,从口腔中滑出,继续抚摸嘴角,下巴。
约瑟尔歪头,把自己脸颊放在大手中,从只放了个下巴,到现在他的大半张侧脸都挤进了手里。
被挤压的那半脸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的弯度,所以湿润的眼睛里就添上了慵懒的笑意。
没一会儿,约瑟尔的手也按在了男人的手背上,轻轻搭着:“安苏亚……蹭蹭…”
安苏亚的手还是离开了,约瑟尔左手右手各抓一根手指,一起跟着往下移。
但当安苏亚的手摸到腰肢时,约瑟尔哪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大的要来了,手抖了抖,立刻逃跑去抓枕头了。
枕头罩子被抓出了旋涡型褶皱。
安苏亚的两只大手牢牢地握紧约瑟尔胯骨处的腰肢,让约瑟尔的屁股和大腿逐渐进入悬空状态。
“不要动哦……”安苏亚叮嘱,“现在要开始好好疼爱你了……”
“呜…”约瑟尔发出恐惧的声音,“呜呜……”要被干烂了。
封闭的房间安装的是老式空调,虽然功能正常,可是扇叶扫动时,会有气流的声音。
在安静的、沉默的、空旷的农村的冬季,每一个人为的噪音都会被放大。
房间中,床的吱呀声特别得基础和沉闷,快速高频的抽插让这张摇摇晃晃的小床变成了人力摇摇床。
暖风吹着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被子什么的早就被蹬开了,两人身上都挂着汗水,燥热的空气被风吹散了一点又立刻回来。
被男人性器钉在床上的约瑟尔随着体内的撞击,一刻不停地发出带着哭音的闷哼:“嗯…嗯嗯呜…嗯…”
浸着泪水的眼睛像一汪绿泉,在肉鞭抽打逼肉中荡漾出涟漪,晕成春水,从眼角流下。
“嗯嗯嗯嗯……呜……”
肉体碰撞声逐渐失去了节奏,委屈的闷哼声也变了调子。
肉刀猛然一阵急促地小幅度抽送后,便外拔整根,那根凶猛的利器被粘腻的淫液包裹,宛若穿了一层贴合躯体的里衣。
一起跟着出来的,还有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穴肉,穴口外翻忘了收缩收缩,若是特意去观察的时候,能看见里面,肿起的、艳丽的媚肉。
媚肉构成的性肉套子,还维持着性器调教出的色情形状。
安苏亚已经掌握了床头小球的用法,用它把灯开关砸开,房间亮之后,小穴的淫态自然就暴露得清清楚楚。
安苏亚把着约瑟尔的下身,像是捧着一朵淫荡的肉花。
“安…安苏亚……”约瑟尔小声念叨,他有点渴望,也有点惧怕,这些矛盾的感触,外加安苏亚的视线,身体被把着的触感,都让他感到害羞,所以声音自然也是怯懦的,“别看、别看……呜……”
没有其他声音做遮挡,小穴遵从主人的意志,羞涩地去收缩颤抖着尽力闭合,可是跟他本人的矜持不同,他的身体可没什么羞耻之心。
仿佛是知道有人在欣赏自己,下一刻,逼肉蠕动,肉花自顾自地更用力地张开痉挛喷水。
“噗…噗噗……”
约瑟尔放弃挣扎了,用胳膊挡住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安苏亚欣赏了一番后,便重新将肉棒插进了温顺乖软的肉穴。
谄媚的逼肉立刻熟练地包裹贴合住大鸡巴,急不可耐地在上面吮吸缠绵。
性器顺畅地插进专属于它的肉套。
肉棒扭了扭,将粗壮的柱根都塞进穴内,如此深度下,阴唇恬不知耻地挨上耻骨,娇媚地粘着。
肉根满意地在肉逼里抽插,每一次都要慢慢拔出来,然后再从最外面干到最深处。
小肉逼被一下下拍出了像哭一样的气音。
它的主人也沉浸在连绵不绝的欲望中,理智差不多都被鸡巴干没了,大鸡巴动,他叫,大鸡巴不动,他也叫。
总归是吵吵闹闹的,床都没他吵。
不过,当约瑟尔挡住脸的手,被安苏亚拉了下来,握在手中,十指相扣时。
约瑟尔自己就红着脸息音,又变回嗯嗯嗯的腔调。
安苏亚:“……约瑟尔,我想成结。”
若是两个Bta之间,情人节爱爱的话,就打一炮就差不多了,但是其中一个是Apha的话,这种日子要成结,是合情合理的。
当Apha的伴侣总是会麻烦一些。
约瑟尔大概也知道安苏亚的情况,动这么久还么射,多半是成结前的状态。
约瑟尔的嗓子都被自己喊报废了:“……嗯…但是……嗯嗯……”
“……我不进去……在外面成结……”
约瑟尔知道在外面做爱不进去的那种做爱方式,叫做股交,可是他还以为这辈子安苏亚都用不到他的腿间了。
没想到第一次用,就要成结。
约瑟尔虽然被养得圆润不少,可是顶多是抱着不割手。
平日里穿大件衣服能穿出风筝的效果,两腿并拢中间还是会漏风。生理构造决定,男Bta长肉都是先长肚子的,约瑟尔的脂肪还没轮到大腿内侧。
安苏亚抱紧约瑟尔,在腿间的缝隙抽插,肉逼吐出的淫液充当了润滑,足够肉棒在逼肉、股肉与大腿形成的三角区穿梭。
Apha的性器又粗又长,跟个大肉肠似的。
滑溜溜的肉肠挤着肉逼和屁股窜来窜去。
约瑟尔想想认为在外面肯定是没有里面舒服的,不由地产生疑问,这样安苏亚真的能成结吗?
约瑟尔的手就偷偷摸摸去摸,他跟安苏亚是面对面侧着身子的,手就伸到后面去,抓住了大鸡巴的头部,好奇地握了握,不过滑溜溜的,约瑟尔没有抓住。
约瑟尔的手也没有离开,每次安苏亚顶胯的时候,龟头都能抵进约瑟尔的手心里。
约瑟尔没有亲眼见过成结时候的性器。
毕竟每次肉棒成结时,都是在他的某张穴里面。
肉逼会感觉被涨坏了好撑,如果是插入后庭的话,生殖腔都可能像是被挤到的肉袋子,把里面存的精液喷出来。
……也不知道肉棒成结时具体是什么形状。
约瑟尔刚巧还空了一只手,就用空了的那只手去摸肉棒的尾端,他这个姿势还摸不到,于是把上面的腿翘起来,勾上安苏亚的腰,才有余地去摸。
翘起的腿,让小穴和臀瓣都张开,肉棒也失去了股交的通道,好在约瑟尔有用手继续托着肉棒。
这一摸,约瑟尔发现肉棒的尾端比往常时候来得更大更硬。
约瑟尔惊疑:“真的有变大耶!”
不变大难道还变小嘛。
安苏亚都被约瑟尔整语了,他又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面骗约瑟尔。
但是成结本身是一件耗费心力的事情,安苏亚还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干脆把这猫搂的更紧一点。
手掌中,肉棒的尾端有着明显的变化,而龟头和柱身也比平日里似乎更粗了。
原来成结的时候,吃的是这么大的东西啊,怪不得每次都会失禁。
约瑟尔想入非非:“安苏亚,我是不是很厉害哦……”
进入成结状态,安苏亚就都不动了,只想着把约瑟尔抱紧一点,抱深一点,最好可以融为一体:“……嗯。厉害。厉害……约瑟尔,厉害……”
约瑟尔从来没有在这么清醒的状态下被成结,他往日里也没有心力去观察成结状态中的安苏亚。
所以对于约瑟尔而言,这种情况太新鲜了,他觉得他打得过成结状态的安苏亚,想到这里,约瑟尔跃跃欲试,敲了安苏亚脑壳一下。
安苏亚试图把约瑟尔搂的更深,性器也努力往约瑟尔腿间挤,他与世界上其他成结状态的Apha一样,整个人都想进入约瑟尔的身体,彻底融为一体:“…嗯,约瑟尔……”
这时候的安苏亚太像是某种大型犬了,让约瑟尔感到很安全。
约瑟尔回抱住安苏亚,盯着自己拳头看,他果然是很厉害的Bta,今天揍了安苏亚同一个地方,两下。
约瑟尔抱着抱着:“……你什么时候射啊?”
安苏亚:“不知道,应该会比插入状态下慢很多吧。”
约瑟尔:“哦……这样啊…”
安苏亚的声音听起来很迷茫,还有些懒洋洋的倦怠。
约瑟尔也不知道是Apha成结时真会虚弱成这样,还是安苏亚在装。
约瑟尔内心估算了下时间,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正常成结的Apha射精是有间隔的,所以会花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慢很多的话,他们晚上特么都别睡了。
安苏亚没有察觉到问题,现在的他显然是抱着约瑟尔就满足:“约瑟尔……”
安苏亚这边已经开始岁月静好了,约瑟尔这边却在负重前行,他撸安苏亚的鸡巴。
这根青筋暴起,精神百倍的狰狞阳具,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状态一清二楚,明明马眼处都有张合,蛋蛋也硬得像石头,种种迹象都是要射的迹象,可它就是不射。
安苏亚被揉了揉,舒服了,更想朝自己的伴侣撒娇了:“约瑟尔……”
约瑟尔一副‘杀了我’的表情,手微微颤抖:“你进来吧!你进来吧!安苏亚你进来吧!”
约瑟尔双脚踩在两边,蹲在了安苏亚身上,扶着安苏亚成结状态中,比平时更粗更大的性器。
安苏亚扒开约瑟尔的逼肉,露出里面还未合拢的艳丽洞洞:“怎么进啊……洞洞这么小……”说着安苏亚就把手指插了进去,不客气地搅弄:“玩开一点。”
“嗯呜你他妈……”
手指粗暴地进入,指尖都戳到敏感的宫口了,约瑟尔腿一阵发酸。
此时安苏亚是不是装的,约瑟尔也不想管了,约瑟尔抓着安苏亚的手腕,把安苏亚的手指从自己小穴里面拔出来,再把安苏亚的手腕丢远。
安苏亚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手还锲而不舍地往约瑟尔小肉逼的方向伸:“唔。”
约瑟尔气不过,揍了安苏亚鸡巴一拳轻轻的,效果拔群。
安苏亚不但老实了,把手跟袋鼠一样揣在胸口,还一副天塌了似的、狗里狗气的表情。
约瑟尔是个好孩子,他多少生出了些愧疚,可是问题是,他现在是要把自己肉逼扒开,然后把安苏亚这根大肉棒给吃进去,他哪里对不起安苏亚。
阴唇被龟头抵住,抵触了一个字,随后中间张开,唇肉贴在硕大的鬼头上,将龟头一寸一寸吃了进去。
为了包裹住这个大家伙,阴道中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了。
柱身上湿漉漉的,淫水顺着经脉流下。
“唔啊……”约瑟尔迟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他像是尿尿的女孩子一样蹲着,用跟大鸡巴严丝可缝卡在一起的骚逼‘尿’淫水,“啊啊啊……”
约瑟尔如今骑虎难下,他发觉他实在是太想理所当然了,光是阴道吃下大龟头就这么难了,那根柱身他想塞进去,可是需要用生殖腔口吃下成结的大龟头的。
僵持不下,约瑟尔不仅手酸、腿酸,小穴都是酸麻酸麻的。
约瑟尔按安苏亚的腹肌:“扶着我点啊,好酸。”
安苏亚的手才敢重新伸向约瑟尔:“都说要扩开一点了……”
性器都卡在小小的甬道里了,安苏亚也没啥好办法,两只手就都去伺候约瑟尔的阴唇。
阴唇摸上去的时候是软硬软硬的,因为被性器撑开了,中间那颗被牵连的小阴蒂挨在鸡巴表面,被拉扯到失去了往日嘟起的形状,又憋屈又可怜。
慢慢地,一点点吃下去,龟头终于抵到了生殖腔口,把这个小肥肉圈抵着往内顶。
“呜……”约瑟尔在腿麻之前,从蹲着艰难地换成了跪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被性器往上压迫,而自己的生殖腔口不断传来酸酸的感觉。
生殖腔口宛若一个套在鬼头上的龟头套子,容纳马眼在肥嘟嘟的宫口处开合,在挤压中,生殖腔口不得已也开了一个小口,那个小口助地在硬邦邦的龟头上刮蹭,一点点变得更大。
好绝望……
腔口是一定厚度的,故而张开也是一层层张开,并不是一圈张开就算完事。
约瑟尔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
安苏亚:“……要射了。”
约瑟尔一边哭一边捶安苏亚的肚子:“你不准射!你……呜哇……”
什么时候射精可不是安苏亚能控制的,安苏亚对约瑟尔张开手,约瑟尔立刻就扑到了安苏亚怀中,害怕地搂紧。
安苏亚抚摸约瑟尔的脊背:“…乖啊乖啊……”
约瑟尔的生殖腔口还没有体验过这种性爱的感觉。
精液冲刷生殖腔口,从开了的小口里面争先恐后地冲入生殖腔,生殖腔愈来愈重,压迫着生殖腔口,朝巨根垂落靠近。
精液中也有不少,没能进入子宫,而是残留在龟头和宫口交合的地方,在那里不上不下地被堵着。
从来没有过的胀涩感,伴生着比新鲜的快感。
“呜呜……嗯!”
约瑟尔的爪子在安苏亚背后乱刨,在背部的死亡天使纹身上留下手指抠出来的粉红色印记。
这只恐怖的天使纹身,变得粉粉嫩嫩,很有情人节的感觉。
约瑟尔委屈死了:“你射怎么不告诉我!哇!你都不说一声!你就射!好过分!太过分了……为什么你还在射啊……呜呜呜……”
这种时候安苏亚也没跟约瑟尔争辩什么有的没的,只是顺着约瑟尔的后背,偶尔拍拍,来安抚约瑟尔的情绪。
等到约瑟尔不哭了,第一波成结射精也射完了。
因祸得福,也不知道是不是精液润滑了的关系,或者是其他,总之,龟头成功挤进了生殖腔,吃下了大龟头,其他部分就相对简单了很多,虽然成结状态下,柱身也比平日里要粗,可是比起也没有那么难进。
就是成结鸡巴尾端的阴茎结状部分,那一块是几乎不可能塞到阴道里的,毕竟那一块结构往常是成结射精的过程中卡死在阴道敏感带的,用于控制伴侣,不让伴侣躲开内射的。
所以进到阴茎结的部分,就没必要再尝试进更多了。
约瑟尔的阴唇贴着特殊的阴茎结,跟小小号的帽子一样扒在上面,也算是把成结的Apha大鸡巴给吃进去了。
约瑟尔受了大苦,虽然是他自找的,奄奄一息地扑在安苏亚的怀里面,嘤嘤嘤得叫,那可真是字面上的嘤嘤嘤,比往常的哼得更娇更软。
安苏亚现在挺庆幸他们还有个安全词的:“要喝点水吗?”
没想到约瑟尔更伤心了:“想喝……但是没有,明、明明网上说Apha都会准备好的……我水都没有……水都没有……”
网上说,在Oga发情期,Apha会在天性和后天教育下,为娇弱但耐操的Oga准备好所有东西。
哪像可怜兮兮的糟汉Bta,水都没得喝。
约瑟尔又想哭了:“如果我是Oga就好了……”
安苏亚可不喜欢Oga。
但说实话,如果约瑟尔是Oga,安苏亚会非常开心。
因为那样,只要安苏亚成结标记的话,约瑟尔就百分之百是他的了,从肉体到心灵,都会桎梏于他,成为他的爱人到宠物、附庸到性奴。
光是想想,就让安苏亚的变态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安苏亚勾起嘴角,字里行间全是开心幸福乐:“……约瑟尔想成为我的Oga啊。”
约瑟尔幽怨道:“我要跟娇弱的Oga一样,没水喝就死掉。”
安苏亚笑容戛然而止:“…………你忍一下,我现在带你去厨房拿水。”
安苏亚跟约瑟尔处于相连的状态,故而要去拿水,就只能一个抱着另一个,然后一起去。
约瑟尔有些担心安苏亚的身体,可是Apha的身体偶尔比约瑟尔想象中脆弱,大部分时间都是比约瑟尔想象中更强悍的,安苏亚维持着插入状态,端着约瑟尔去拿水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从床上被抱起来的时候,约瑟尔的下体一阵稀里哗啦,排出了很多黏糊的精液。
两人都是光着身子,外面也没有空调,是冷的,这么走了一路,本是想速战速决的,精液硬是滴滴嗒嗒地在房间中留下一条白线。
故而去完厨房给约瑟尔投喂水了之后,回卧室的路上,安苏亚拐进了厕所。
因为约瑟尔家是自己装修的其实没有装修,所以设计不恰当其实没有设计,让厕所有个极低的洗手台,还有个能照得见腰部的镜子配合这极低的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