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苏亚把约瑟尔的凉屁股往上拔了些,让小肉逼不再挨着阴茎结,看里面的肉肉情况。
镜子诚实地照出色情的一幕——
印着深深浅浅手痕的圆润臀肉,被大手抓着往上托,露出藏在下面的小骚逼。
骚逼被撑开,骚逼上的两瓣阴唇组成了套在巨根上的大肥圈。
肥圈的靠近阴户的部分依旧挨着成结鸡巴尾端的狰狞阴茎结,想必混在其中的阴蒂也被折腾成色情的形状贴在阴茎结上。
而肥圈靠近镜子的部分,则是跟阴茎结有一段距离,露出经脉虬结的巨根,套弄在巨根上的穴口被撑得微微发白。
随着穴口往上拔,部分穴内的肉肉被鸡巴粘着带了出来。
原本活泼的娇嫩媚肉均失去了往日的生气,死气沉沉地挤在鸡巴表面,宛若某种死掉的寄生植物。
小肉逼肉眼可见得被撑坏了。
但好在没有受伤。
“冷死了……别看我的逼了……!”约瑟尔说着说着,发现安苏亚更过分了,还用手去摸他的穴肉,“你好烦啊!啊……”
“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安苏亚看着镜子中,约瑟尔藏在发丝间的耳朵尖,红透了,就知道这猫害羞了,“肚子疼不疼啊?”
“……不疼…那个……安苏亚……”约瑟尔的好奇心升了起来,只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越说越小声,“我也想看……那个我的逼……”
安苏亚:“……等回房间,用手机照给你看。”
回了房间后,安苏亚还真如约用手机给约瑟尔传了视频通话,镜头就对着约瑟尔的逼口,约瑟尔看的侧重点跟安苏亚完全不同,他惊讶极了:“好大啊…安苏亚你好大啊……”
最高效的夸赞,只需要最简单的形容。
安苏亚差点被夸傲娇了。
后来,约瑟尔也用手机看到了这根大鸡巴射精的样子,让约瑟尔想到了他的老本行,牛奶就这么咻咻咻得被肉逼挤出来,注入他的子宫中。
就是这次交合,他的生殖腔口被龟头撑坏了,注入的精液不争气地从没什么空间的肉道中急了出来,咕嘟咕嘟地在阴茎结上面堆出一个个白色精泡。
被撑得泛白的粉色肉逼像一坨被挤满撑开的草莓味奶油夹心小贝。
“约瑟尔……”安苏亚也联想到了这个,笑了笑,“我好像也成你的奶牛了……”
约瑟尔现在的心情又郁闷又不爽:“不要公奶牛……”
安苏亚:“那要不要公牛奶?”
约瑟尔把手机摔到枕头上:“你快点射啊!不要分心!”
可是安苏亚还拿着手机在拍。
约瑟尔把安苏亚的手机没收了,放在枕头下面。
大概是因为阴茎结并没有撑住阴道的敏感带,这似乎是约瑟尔第一次在成结时如此清醒,安苏亚用被子和空余枕头堆了个让约瑟尔能舒服躺下的垫子。
约瑟尔躺着,跟个懒鬼挤奶工似的,催促他的大鸡巴奶牛:“快点射……射了好睡觉……”
安苏亚手按上约瑟尔的阴户,阴户像个小肉垫按着手感很特别,安苏亚揉着约瑟尔的阴户,让阴唇大肥圈在肉棒上挪来挪去,自给自足地给自己挤牛奶。
约瑟尔的喘息声逐渐变重,在他阴户那坨肉肉下面,刚好是他被挤压变形的阴蒂,安苏亚按着揉阴户的过程,便是让阴蒂在阴茎上磨蹭搓揉的过程。
“啊啊……啊……嗯……”约瑟尔勾着脚尖,摆着自己的小腿,“等一下,你…呜嗯——要去了……啊……”
约瑟尔沉浸在阴蒂带来的高潮中,缓解了生殖腔和阴道被撑开的难受。
约瑟尔的叫声越来越柔软,成结的第二波精液也趁着阴蒂高潮灌入生殖腔,约瑟尔神情迷茫恍惚,眼睛上翻,身体努力朝后反弓。
可怜的小肉逼,阴户还被大手胁迫着在阴茎上研磨,白白的光滑阴户就像是一块嫩豆腐,在铁杵般的性具上磨出粘呼呼的精液水。
约瑟尔自己的阴茎也流出力的、稀薄精水,这坨半勃的性肉,跟这体内大鸡巴的抽动射精,而似兴奋地颤动。
漫长的第二波精液射完,小阴蒂依旧被摁在鸡巴表面上揉。
约瑟尔的理智已经全废了。
溺亡在肉欲中的淫乱模样被安苏亚珍藏在眼底。
“我的、我的…”安苏亚手扣住约瑟尔的腰肢,将意乱情迷的软猫固定住,“……我的约瑟尔。”
安苏亚挺腰,趁着约瑟尔神情恍惚的时候,用成结状态下,比以往更为粗壮的肉棒在约瑟尔的骚穴中抽插驰骋。
似乎是对安苏亚残忍对待的控诉,也是因为肉棒太大了,撑得子宫挤压到了膀胱,约瑟尔在意识状态下,被干得尿了出来,小鸡巴随着操干摆动,尿液飞溅。
大鸡巴操弄的范围有限,往内去,阴茎结在阴唇上啪啪得撞,往外拔,膨胀的龟头卡在生殖腔内部碾生殖腔口,半点没有出来的意思。
但光是壮硕的柱身就有够阴道跟生殖腔受的。
“嗯呜……呜……”约瑟尔被干醒,止不住抽搐的肉逼跟大腿,让他几乎是立刻发现安苏亚在做什么,“不行、不行……安苏亚不行,啊……啊啊……不要操了……不要……唔啊……唔……呜…”
约瑟尔反抗能力几乎是零,他还是靠安苏亚帮助躺在被子垫子上的,四肢没有一个是好使得,就算是意识清醒,被干着干着,就话都说不明白了,只知道跟这肉逼被啪打的声音,呜呜叫。
“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啊…啊啊……啊……”
拍打中,约瑟尔的性器又立了起来,生殖腔被干着,小鸡巴射了精。
那精液溅到了安苏亚唇边,安苏亚把它舔进嘴里,按约瑟尔的肚子:“连着射我脸上几次了?高潮有舒服吗?”
约瑟尔的肚皮并不是单纯地鼓起,肚皮因鸡巴抽插而产生了规律的起伏,后又因为抵着宫壁大量内射,而产生了如水波的波纹。
约瑟尔:“呜……呜呜……不要鸡巴了……”
安苏亚拍了拍约瑟尔的肚皮:“不行哦。”
约瑟尔继续呜呜呜:“以后不要了……不要这个了呜呜……”
约瑟尔是真不想要这个,虽然这次成结做爱,很大部分归咎于他自找的,可是这碍于约瑟尔把气撒在安苏亚头上。
做爱过后,安苏亚治疗的时候,约瑟尔不配合,两只脚乱蹬。
安苏亚倒是挺乐意见到这一幕的。
约瑟尔这般精神,说明这玩法对约瑟尔的生理没啥损害,貌似对约瑟尔的精力消耗,还比正常成结来得要少。
安苏亚眼疾手快,抓着约瑟尔的一只脚,挠了挠约瑟尔的脚心。
约瑟尔僵住了,在装笑和实话实说中选择了后者:“安苏亚……我不怕痒。”
安苏亚:“哦…那你怕什么?”
约瑟尔想了想,望了下不争气的空调:“有点冷?”
“那你到我怀里来吧。我抱着你。”
被这么一打岔,约瑟尔的确是忘记了反抗,缩在安苏亚怀里面,两腿张开,让安苏亚把治疗仪放进去。
豆子星买的过时治疗仪,治疗端散着荧光蓝,居然有点浪漫。
只是安苏亚在碎碎念一些并不浪漫的话:“等下给你涂一些身体乳,不要说什么男得不保养什么的……你这肚子不保养的话,万一妊娠纹了怎么办……
还有,少吃点垃圾食品,什么内脏啊什么的……你在听吗?约瑟尔!”
安苏亚有的时候比修顿太太还能唠叨,安苏亚给约瑟尔买的各种保养品也比修顿太太多。
安苏亚会像维护自己的枪支藏品一样,去珍惜保养约瑟尔的身体。
可惜约瑟尔对这种东西都是随缘的,长得好看,全靠投胎运气好和主角光环保佑。
约瑟尔早就练就了不想听的话,就从左耳直接快进到右耳,坚决不过脑子。
但是安苏亚总在耳边粘也挺烦人的。
约瑟尔想到了之前的比心竖中指表达爱意操你妈,于是如法炮制,两只手手腕内侧相碰,四肢并拢弯曲,给安苏亚比了个心。
安苏亚还真息声了。
约瑟尔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安苏亚的下巴撑开,安苏亚跟世界上大部分全狗科动物一般,把脑阔放在了喜欢的人类手中。
情人节的荒唐夜晚过后,寒假也过去了大半,从豆子星回帝星也提上了日程。
约瑟尔第一次去往帝星的路上是充满期待的,他听说帝星的最为繁华的地方,是一片具有历史意义的广场,帝星交通方便,约瑟尔坐了没有做过的交通工具,到达了那个地方。
他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映入他眼帘的是——
商业街。
和摩肩擦踵的人群。
很聊。很失望。心脏不激动了。
在看过商业街的标价之后,心脏别说是跳动了,差点停在那里。
当时约瑟尔还很天真,他想,等他以后工作了有钱了,就可以买得起了,他会成为人山人海中的一份子,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一样,那般自然。他的确是融入进去了。
回学校的路上,他发现成年的Bta和Oga可以免费进酒吧,还能免费喝酒耶。
真是太慈善了!
话虽如此,排队的队伍里面,有的人还是被赶出去了,甚至Oga都有被赶出去的。本来他挺胆战心惊的,不过轮到他时,守门的看了他一眼,就放他进去了。
守门的赶人时用防爆叉,可是对他却很温柔,给他把手牌戴好,告诉他最好只喝取酒机里面的气泡酒,还告诉他要注意安全,不要喝别人递过来的酒。
约瑟尔深以为然,虽然他包里面没有几个钱,但是他还是把原本从后面背的书包,给背到了前面,以防有人惦记他包里的财物。
第二次去帝星的路上,约瑟尔就半点激动之心都生不起来,中途他云里雾里地被安苏亚带到了树林里,尽管银杏树很漂亮,这片地方却完全没人来。
落下来的银杏叶,让地面染上了如梦似幻的金色,于是放眼望去,除了蓝天,就是金色的海洋。
大自然的风景,总是会比人造的更壮丽,山水的伟岸,并非帝星繁华的商业街能比。
如此漂亮的景色,与浪漫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约瑟尔,都升起了浪漫的期待。
安苏亚想带他到这里做什么呢?
约瑟尔踩了踩地面,银杏叶踩起来软软的——呜~野外他也不是不行啦~
走了一段时间,约瑟尔强调:“够深了,够深了,已经不可能有人来这里了。再走我顶不住了。”
安苏亚环顾四周,并用手机确定了些什么后,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个折叠铲。
约瑟尔眼睁睁看着安苏亚开始用那把铲子挖坑。
约瑟尔春游的心顿时裂开了,他在安苏亚拿铲子的时候,还看到安苏亚包里的枪了,这么简单的结合联想,很难不想到枪杀埋尸:“你干什么啊!”
“别说话,站着…坐那儿等着。”
“……呜,我坐坑里算了。”约瑟尔脑子乱七芭蕉的,自暴自弃地打算坐坑里去,但他屁股还没挨着地面,就被安苏亚搂着,放到了一边。
约瑟尔平日里假哭惯了,真疑似生死攸关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憋不出来。
他只是觉得好荒谬啊,明明昨天他跟安苏亚还好好的,虽然两周前他们还不是好好的关系,可是人怎么能说变就变的。
约瑟尔被安苏亚捞到一边,手中多了一杯饮料和一把枪,屁股下面坐着安苏亚的包。
安苏亚揉揉约瑟尔的脑袋:“别急哦。”
约瑟尔的手没敢捏紧,枪从手中滑了下来,约瑟尔不懂枪,怕走火,又捡了起来,但是捡起来手也在抖抖抖,还不如留在地上:“安苏亚……你你你…”
约瑟尔吸了口饮料,终于憋了句:“你天蝎座的吧。”
——这种‘被神经质坚定选择’的感觉。
他就算是能跟所有星座谈恋爱的天秤座也要招架不住了啊啊啊。
某典型天蝎男,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并不是安苏亚第一次用铲子挖坑,他第一次挖坑是在很小的时候。
当年,哥哥已经被拉进去半封闭式教育了,学上不上主要看家庭的教育安排,朝发达世界的九漏鱼方向坚定不移地长歪。
维克托双子跟艾尔莎、查尔斯的玩耍四人组也就变成了三人组。
当时他们的关系,只是家长们强行把他们凑到一起玩的关系,离真正的友谊还有一定距离。
某一天,在学校外的角落里面,安苏亚看到了一只病怏怏的小猫,安苏亚很不满意:“……搞什么啊,早知道许愿说,要一只漂亮猫了,又臭又丑。”
安苏亚用鞋尖踢了下,小猫发出了气若游丝的声音。
安苏亚更不满意了,鼓嘴:“……连声音都这么难听!嗯!真是下头!”
安苏亚左看右看,装作没看见的管家立刻飘逸了视线,嗯,很好,安苏亚自以为没被监视他的‘坏人’发现,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安苏亚悄悄把小猫咪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面,若其事地上了接送他的车子。
装作没看见的司机悄悄瞟了眼小朋友鼓得跟塞了个皮球一样的肚子。
某个小学生的校服衬衫已经被猫填满,穿着皮鞋的脚构成内八垫着,大腿往上抬,用全力维持着不标准但是在礼貌程度中的坐姿。
为了让自己更自然,安苏亚吹了口哨,一路上都是小朋友咻口水的声音。
心照不宣的情况下,安苏亚把小猫咪带回了庄园。
安苏亚本来想给哥哥看一下的,但是这个猫硬邦邦的,跟安苏亚想象中的小猫咪不一样,安苏亚猜测小猫咪是生病了。
可是安苏亚潜意识觉得这事儿不能被大人知道——因为他没有能信任的大人。
所以,安苏亚拨通了艾尔莎的电话,邀请艾尔莎来玩。
艾尔莎总是以未来的医生自居,安苏亚就以为艾尔莎有办法。
“什么嘛。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啊。”艾尔莎把猫尸体拎起来,“你这猫死了啊,都没有心跳了。”
“没有,它是硬邦邦的啊。路上就硬邦邦了。”安苏亚把猫抢回来,“你别这么提着它,看起来好痛啊。”
艾尔莎:“死了就不会痛了。”
安苏亚:“唔。死了也会痛的啊。”
艾尔莎:“嗯…是嘛?可能吧,我也没死过。对了……说不定上手术室能救,有好多人,就是动手术……你有刀吗?”
当时,艾尔莎和安苏亚都是小朋友,对世界的认知是有限且狭隘的,出生于医疗室家的艾尔莎,自然会模仿大人们的行为。
比如说艾尔莎切苹果的时候要整张皮不断地俢下来。
比如说艾尔莎觉得手术是可以起死回生的。
安苏亚也是这么觉得的,因为第一刀下去的时候猫的尸体软了,好柔软,血液是温的,好温暖,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它一定能好起来的吧。
然后……就是吵架。
“骗子,你明明说了有用的。你是个坏医生!”
“才不是!你送上手术台上的时候就死了!”
两个小朋友咋咋呼呼吵成一团,在胡扯头花,掐脖子,发誓‘再也不跟对方玩了’。
之后,艾尔莎边哭边跑掉了,她的信息素被安苏亚压制到紊乱,这场年幼Apha之间的对抗,论动机有多么幼稚,以艾尔莎彻彻底底的输掉为结局。
安苏亚把地毯上所有脏的地方剪下来,并且努力地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处理了现场,将现场整理得干干净净。
但是被地毯裹着的猫尸,安苏亚就没办法了……
安苏亚求助哥哥,他想知道该怎么对待它,才能少点痛苦。
伊洛斯:“尸体不会疼的,死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你觉得尸体会疼,是因为你在疼,医生说这叫移情。”
安苏亚用同样的说辞击败了伊洛斯:“你又没死过,你怎么知道。”
“死人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活人的想法。因为死人的想法不需要考虑。叔叔说这叫权重。”
伊洛斯小声道,“但是呢……
我也觉得死了会有感觉,可能只是没有活着那么敏感了。”
伊洛斯建议安苏亚把猫尸埋起来,他认为死掉后被土包裹着,会比其他处理方法更舒服,并且给了安苏亚一把小铲子:“喏,把它埋到妈妈的花园里面去吧。那里本身就埋了很多东西,多埋一个妈妈不会知道的。
铲子用完了你要还给我,我还要用。”
安苏亚接过伊洛斯的铲子:“哦……花园也不,挺漂亮的。”
“是啊……如果死掉的是我的话,我也会埋在一个漂亮的地方……”
伊洛斯犹豫了一番,突然递给安苏亚了一颗瓜子,“这个也拿着,就是……我看妈妈每次种花都要放种子的——不要吃啊!”
安苏亚:“呜呜呜。尝尝嘛。”
伊洛斯歪头:“再给你一颗……”
安苏亚接过就想往嘴巴里面送:“啊——”
伊洛斯揉安苏亚脑袋瓜,从头发揉到下巴:“这次不准吃!”
于是这个小屁孩就顶着跟蒲公英一样乱飞乱翘头发,跟松散的脸蛋走了,那颗瓜子被他哥哥塞到了他的裤子后面的口袋里,因为他一般不用那个口袋,所以一路上他都没有想着偷吃。
挖坑埋,对小屁孩来说是个大工程,毕竟是第一次挖坑,他完成了,但是回去的路上,他才意识到了他忘记埋瓜子了,连忙跑了回去。
可是,安苏亚回去了之后,却看到他埋尸体的地方,正有一位不想看到的人。
黑色的长风衣,宛若女巫的袍子,垂下的阔腿裤被一双绿色的园艺胶鞋堆了起来,橙黄色的胶底正跟马蹄子似地刨着地面上的土。
伊莎贝拉回过头:“你跟伊洛斯啊……总是往我这里埋乱七八糟的东西。”
安苏亚立刻把铲子藏到了身后。
伊莎贝拉勾起嘴角:“听说你把托比家的小姐弄哭了啊。”
说完,伊莎贝拉大步走向安苏亚。
飘扬的风衣垂在伊莎贝拉身后,宛若翻滚的气势汹汹的乌云。
安苏亚立刻垂头:“对不起,给家族添麻烦了。”
“安苏亚……你怎么……怎么能——”
伊莎贝拉蹲下,捏了捏安苏亚的脸颊,“……这么优秀呢?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啊。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你要是对她畏手畏脚,反而不合适,她缺个能一起长大的朋友,跟屁虫有AMU集团的废物就够了。”
安苏亚茫然,他还太小,知道不能给哥哥、给家族添麻烦,这已经是他懂事的极限。
“你知道为什么吗?”
伊莎贝拉揪着安苏亚两边的脸颊,把安苏亚的脸拉开,“你只要知道——维克托现在是我的花园,而我的花园不养废物。
所以,你要好好跟托比小姐相处哦,当个有用的人哦。”
后面安苏亚处理了很多事情,不少都需要永远埋在土里。
直到今天。
安苏亚继续用铲子挖坑:“我在来的路上,驾驶舱里面看到这片黄色的树林,当时就觉得很不……”
发现约瑟尔没有逃跑的意图,安苏亚满意了,继续说道:“你应该一直很好奇我的一些事情吧……只要你今天问,我都会告诉你。”
说实话,约瑟尔曾经是很好奇的,很在意的。
甚至于,他纠结过,如果安苏亚真的有那么喜欢他的话,为什么要跟另一个人一起分享他。
可是转念一想,爱到底是什么呢。
渐渐的,约瑟尔发现这些好奇跟在意,跟他的生活屁关系都没有。
就像是他偶尔想吃螺蛳粉,但是他不会记着昨天下午想吃过螺蛳粉这件事情。
他的生活肯定要继续的。
实际上可以有,但是没必要的事情太多了。
就像是试卷的最高分是全队满分,但是约瑟尔其实只要到及格,他就很开心了,没办法,像他们这种天然学婊就是这样婊的。
若是说安苏亚是那个,那么,约瑟尔则是会建议开扇窗户的,维稳的人。
约瑟尔试图告诉安苏亚,他所谓的,他所谓这些虚缥缈的事情的。
他只想好好活着,上学,别的都所谓啊,又不影响他拿大学毕业证以后去找工作。
约瑟尔情商很不够用,语言也很匮乏,约瑟尔双手挥来挥去,像是在发表一篇演讲,而这篇演讲已经进入到话可说的阶段了:“……我们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
坑也在约瑟尔的效演讲中挖好。
铲子挖出的坑逐渐有了深度,足够埋葬一具成年男尸。
安苏亚将铲子踩进土里,朝约瑟尔走去。
“但是……”安苏亚边走边道,“我很在意……我想让你理解我,原谅我,我想要你百分之百的确信,并且正视我对你的感情。”
约瑟尔这次并没有畏惧,他直视了安苏亚的眼睛。
约瑟尔意识到,或许安苏亚的眼眸里的金色,并非是阳光、金子、银杏树叶,而是一团始终燃烧着的赤忱火焰。
安苏亚握住之前他递给约瑟尔的枪,扯了扯。
安苏亚发现约瑟尔抓枪抓得还是很稳的,虽然没有拿枪指着他,那般现实,但是他家的猫猫还是有拿着枪不放的……与天真并存的、软弱的现实。
Apha的力气哪里是Bta能比的。
安苏亚稍微使了力气,枪就回到了安苏亚手中。
约瑟尔吸吸鼻子:“别这样,我好害怕……”
安苏亚把枪放回约瑟尔手上,这次安苏亚把着约瑟尔的手,让约瑟尔的手牢牢握在枪柄上,还贴心地将约瑟尔的手指放在扳机上,最后还替约瑟尔打开了保险。
安苏亚:“不要像施暴者求饶啊……有枪的话,还害怕吗?”
约瑟尔:“……唔,害怕。”
安苏亚撇嘴,有时候,他也会想,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软蛋。
约瑟尔小心翼翼道:“那个……我们冷静一下,回飞船再说吧,我想吃冰淇淋……飞船上的冰淇淋了……”
约瑟尔把枪背到身后,用空着的手戳了戳安苏亚的手背:“你能背我回去吗?我腿软了。而且不想走路了……好远啊……”
安苏亚:“……别把枪背到身后,双手把着,你又不知道这种枪有没有后坐力?还有用枪指着我。”
约瑟尔:“……”垂头丧气.jpg
在安苏亚的要求下,约瑟尔终于规规矩矩地用枪对准了安苏亚。
安苏亚:“呼……那我继续说了。
维克托家族的势力分布集中在帝星带,和黑色星带。
而我对维克托家族也没有那么重要,你在这里杀了我,这里没有监控,没有网络,就算是有人追杀你,也不会这么快赶到。
……现在枪在你手上,你可以杀了我,然后开我的飞船……带你的父母一起去联邦。
我的飞船虽然有游客的高等级自由权限,却没有登记在名单上,是随机的灵活身份牌,这样你去联邦境内的时候,就能得到随机的游客身份。”
约瑟尔听见安苏亚说的方案后,第一反应是:“你、你在……你在说什么鬼话?!”
车都不会开,他哪会开飞船,真是搞笑。
可是安苏亚看起来很认真。
约瑟尔抽了抽嘴角:“而且……我为什么要杀掉你才能走?”
安苏亚:“……因为我只要活着,我是永远不会放你走的。”
约瑟尔:“我、我能问问,我为什么要走吗?”
安苏亚:“你不想摆脱维克托的控制吗?”
安苏亚语死了,他也不管约瑟尔这个蠢蛋的手枪指着他在了,徒手捏上约瑟尔的脸颊揉来揉去:“两个Apha在干你嘢。你个笨东西不想跑?”
约瑟尔:“唔……维克托是什么?”
安苏亚:“约瑟尔,你还记得我姓什么吗?”
约瑟尔被问懵了:“啊?”
所以安苏亚姓什么?说实话,因为很久都用不到,所以安苏亚的真姓,假姓,约瑟尔雨露均沾的全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