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桉低头思索了一番,又问:“为什么我的头发全白了?”
孟舒衍蹲下和他的视线持平,“这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你堕入邪道,一夜白发,我联系不上你,再遇到,你已经成了一统三荒的魔尊了,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在仙门遇到了什么,或者,是陆璟对你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沈桉几乎本能地开始维护陆璟,“不,不可能,陆兄不会害我的。”
意料之中的回答,孟舒衍自嘲般笑笑,起身伸手拉着沈桉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沈桉身体还有些虚弱,刚刚蹲地上收拾了半天,一下子被拽起来有些站不稳,脚下一软,就要往旁边歪去。
孟舒衍伸手揽住沈桉的腰,炙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体上,沈桉很少和旁人有肢体接触,碰到这温度忍不住抖了抖腰,绷住了身体。
感受到手下人的反应,孟舒衍有些新奇,但还没等他再往下做些什么,沈桉就急急忙忙地推开他站在一旁了。
沈桉的寝衣太过单薄,隐隐约约透着肉,站直身体后,衣服几乎贴在身体上,雪白发丝遮掩下,胸前两点透过布料有些颜色的红殷像针一样扎在眼里。
孟舒衍向来没什么肉欲,眼下却忍不住磨了磨牙,他和沈桉认识了那么多年,没准对沈桉的感情早就扭曲成别的什么了。
“你醒来后可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说着,孟舒衍伸手将沈桉的有些散乱的额发别在耳后。
沈桉扭头想要避过那只手,抬脚向后退了一步。
这不退不要紧,沈桉刚抬脚一退,向后挪了点距离,身下的穴中忽然涌出什么东西,微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一路淌到地毯上,脚下的白色毛皮被浸湿了一小块。
沈桉脸色一白,攥着寝衣,不再敢有动作,有风透过布料吹过身下,沈桉并住腿根,额上生出了层细汗。
孟舒衍将他那点反应收进眼里,眸色暗了暗,心中荆棘疯长。
沈桉和陆璟分开后,呆在沈桉身边的只有自己一人,在他心里,或许早就把沈桉划分成所有物了,几天没见,沈桉神志归返不说,身体还可能被别的什么人碰过,就连弄进去的淫水都不清理。
是谁?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咬紧了后槽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有人碰了沈桉,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那人,不管是什么身份。
孟舒衍心里是这么想,但面上还是淡淡的神情,像是没什么一样,低声问:“怎么了?”
沈桉抬手将他往外推,“你、你先出去,我等会再和你说。”
孟舒衍比沈桉高一截,他不愿意的话,沈桉也推不动。
沈桉拿他没辙,转身就要走,“那你在这里待着等我。”
孟舒衍见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沈桉,我自幼学医,如今三界之中能比我医术还高的是少之又少,你从小就跟着陆璟就算了,如今只有我在你身边,你都不愿意告诉我你的状况吗.....”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有种别样的委屈感。
沈桉从没给人看过自己身上那口女穴,虽然没人教过他什么,但他也能感觉到这穴是个极其隐私的器官。
在过去的十六年里,这器官都没带来什么影响,有时沈桉都会忘了这东西的存在,只有在私塾如厕的时候才会觉得有些愕,害怕有人突然撞见他畸形的身体。
正因如此,眼下这器官突然的异样,像只形的大手,把沈桉推上了摇摇欲坠的独木桥,他抱着秘密,孤立援,不知道任何东西。
多少年来沈桉内心惶惶,渴求着一个紧握的支点,孟舒衍这般放低姿态的关心,像是一个兜网将他拢住,沈桉抱着秘密死守到此,心里也有些动摇了。
沈桉憋红了脸,小口地做了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
接着,他伸手扯住孟舒衍的一块衣角,颤着声音说:“我只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
孟舒衍呼吸重了几分,几乎是瞬间就同意了沈桉的要求。
他有预感,会有个天大的惊喜。
孟舒衍任由沈桉将自己拉向床榻,鼓噪的心脏快从胸口跳出来。
沈桉坐在床上,双脚搭在床边。
他伸手拉开衣摆,缓缓地朝孟舒衍张开腿。
孟舒衍的眼神太过炽热,沈桉被这视线烫得抬不起头,只敢盯着一旁的被褥,朝眼前的人张开了他那从未正视过的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