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嵩山派的丁勉等人押着刘正风的家眷从内堂出来。
群雄大惊,江湖中讲究祸不及家人,嵩山派挟持刘正风的家眷,明显不是正派所为。
定逸师太厉声质问嵩山派众人,“怎么可以这样,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今日来刘府赴宴的人或多或少和刘正风有些交情,一时间,群情激愤。
费斌见状,高举五彩令旗,大声道:“刘正风勾结魔教中人曲洋,正派中人,人人得而诛之,不想和刘正风同流合污的人留在原地,想与天下正派为敌的人上前来说话。”
令狐冲正要上前理论,被他的师父岳不群一眼瞪回去。
费斌见没有人敢动,哂笑:“公道自在人心!”
就见朱检检上前问道:“这是官家在审案呢?还是小学生在罚站?”
众人都噤如寒蝉,朱检检的话显得格外刺耳,那嵩山派的史登达顿时大怒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说着他长剑出鞘,直刺朱检检的胸口,朱检检重剑随手一送,史登达手中的长剑寸寸碎裂,手掌一分为二。
啊,啊,啊!
反应过来的史登达惊声惨叫,朱检检重剑不停,刀剑如肉的声音,史登达的左手也被劈成两半。
费斌大喝一声:“臭小子,你究竟是谁?师承何人?竟然敢和我嵩山派为敌?”
朱检检又把史登达的右脚劈成两半,史登达痛晕过去,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门派,只是看不惯一群强盗挟持朝廷官员家属。嵩山派凭着一杆破旗就要以下犯上,这是要造反吗?”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众人才想起来刘正风刚刚才被朝廷封为参将。连嵩山派的一众喽啰都慌了,冷汗直流。
朱检检又把史登达的左腿劈成两半,史登达痛醒,紧接着他又把史登达的身体劈成两半,还不紧不慢地用剑在史登达身戳,戳得血肉横飞。
费斌冷不丁向朱检检发射暗器,朱检检闪身避开。
费斌一击不中,对着五岳剑派的众人说:“这个人残忍好杀,必是魔教中人,请各位同道一起出手,拿下此獠!”
语音刚落,朱检检一剑把他劈成两半,丁勉几乎同时一掌拍向朱检检后背,这一击可谓又快又狠,内力震荡之间,誓要将朱检检毙于掌下。
朱检检感受到背后的破风声,回身一掌。
众人皆觉得朱检检必败疑。要知道托塔手丁勉成名十数年,多少英雄豪杰死在他的手掌下,朱检检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也没有丁勉的一身内力。
谁知丁勉一和朱检检交上手,就感觉到朱检检的掌力犹如排山倒海似的,一股极阴寒的内力冲将过来,丁勉霎时间全身寒冷透骨,寒毒入体,手掌结冰,想撤又撤不回来。朱检检的另一只手掌施展斗转星移,拍在丁勉胸口,丁勉的心脏就像玻璃一样破碎,死得不能再死,凄惨比。
众人都心惊胆颤,岳不群问令狐冲,“你从哪里找回来的杀神?”
令狐冲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