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检检在树林中布置了各种各样的陷阱,这些陷阱都是按照面对建州军队的规格布置的,如果嵩山派一行人要强行通过的话,估计只有几个一流高手可以通过。
树林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锦毛狮高克新急得直跳脚,他接了左冷禅这个任务,原本以为只是对付些阿猫阿狗,没有想到人影都还没有看到,自己方的人马就死伤惨重,他听到惨叫声赶过去,现场只留下尸体。
眼看再这么下去,他们这一行人就要被各个击破了,锦毛狮高克新当下让所有人聚集起来,集体突围。
等到人到齐了以后,锦毛狮高克新一口老血喷又喷不出来压又压不下去,难受得要死。
百来号个好手,回来的只有十几人,这些人还都好像受惊的小兔子,就算能够活着离开这里也是废了。
锦毛狮高克新脸色苍白,回去如何跟左冷禅交待,他一掌拍在一棵树上,那棵树应声而到,“尼玛,有种和老子单挑啊,如此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单挑?你要灭人家满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单挑?”朱检检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这是朱检检催动螺旋九阴。
这个恐怖的声音,一整天都伴随着杀戮,嵩山派弟子一听到这个声音就两股颤颤。
“混账,刘正风勾结魔教,他的家人死有余辜,怎么可以和我嵩山派的弟子相提并论?”锦龙狮高克新怒吼连连,“有种明刀明枪大干一场!”
朱检检笑道:“锦毛狮高克新号称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听声辨位总应该会吧?不如你来找我吧,只要你能够找到我,我就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
朱检检的声音稳定地从一个地方传过来。高克新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就在这个时候,一把重剑穿透其中一个嵩山派弟子的胸膛,那个弟子喷血倒地。
“师兄!他在这里!”
那些弟子四处张望,惊呼不止,锦毛狮高克新折身返回,“哇哇哇!耻啊!耻!有什么仇什么怨冲我来。”
高克新像一只母鸡护住硕果仅存的几只小鸡,神经兮兮。
“咔咔咔!”朱检检的声音又从四面八方传来,“高太保的武功独步武林,奈何执念太深了。天下人都死得就你们嵩山派的这些歪瓜裂枣死不得?你的这些门人资质平庸,戾气太重,我好心帮你嵩山派清理门户,免得坏了你嵩山派的名声。”
“门人怎样是我嵩山派的事情,与你关。”锦毛狮高克新带着硕果仅存的几个门缓缓后退,他已经放弃追击刘正风了,只希望全身而退。
说话间,剑光一闪,轻功掠影,犹如鬼魅,满场都是朱检检在纵横,又有一个嵩山派弟子喷血倒地。
朱检检如附骨之蛆,连日追击嵩山派一行人。锦毛狮高克新在他门人身物藏金波旬花,以油纸包着护住要害处,朱检检刺穿油纸包的时候金波旬花的花粉飞散开来,那个嵩山派弟子瞬间狂吐黑血,朱检检顿觉不妙,脚踏螺旋九阴,消失在原地。
“师兄!我们还追刘正风吗?”一个嵩山派弟子问高克新。
高克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猪脑袋,刘正风早就跑到吕宋岛了,还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