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戳宫口的动作相当着力,每一下几乎都是重重地一撞、把瑟缩的娇小器官带着上移几分。他只是一味地冲撞着深处,让凛尤为慌张。
“……嗯?什么?”
皇帝只感觉轻飘飘的、如在云端般惬意,或许是他真的太久没做了,这平常没什么特别的活动,竟让他有些沉迷其中,都忘了关注军师说了些什么。
他这一停,恰好让阴茎嵌入了最深处,“啵啾”地把发热的子宫戳得变了形,腹内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胀麻木感,凛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张口想要制止对方,却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哦……啊哦……”
这喘气声既急促又媚意十足,卢修斯不由得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才恍然大悟:
“早说是这样一回事嘛,我还以为你完全没兴趣呢。”
根据这反应,敏感度甚至是自己试过的对象中数一数二的,毕竟,除了那些被训练得极好的贵族们豢养的性奴隶之外,其他人——论是经验多么丰富的娼妇,自己一进去都会痛得眼泪汪汪的。当然他也没有怪罪她们的意思,是客观上尺寸不合的缘故,他很难找到能匹配自己的“锁芯”,性奴隶也只是玩过一次就算了,毕竟、比起区区性欲,他还是更喜欢找人交流一些其他的欲望。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对下半身的这点事不感冒,只是优先级的问题而已。现在有个机会能同时满足两方面的需求,就是天降之喜了。
“多弄一下这里你会很舒服么……?”
平日里还算清心寡欲的皇帝还不知道里面仍有可以进入的空间,内心始终是小心翼翼,生怕把小军师那脆弱的骨头给干碎了他的确能做到。许久未被入侵过的子宫口痉挛着收紧,但对方并不在意这抵抗、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这是在抵抗,粗硬凶恶的冠头从各个角度不断进攻,捣弄可怜的肉口,时而顶得内凹,时而从侧面摩擦。
“哦啊、啊……不、不行……嗯……!”
凛的大腿肌肉一下子绷紧到极致,随后,伴随着夹杂着细小啜泣声的呻吟,陡然瘫软下来。穴内扑簌簌地涌出一大股汁液,但都被阴茎堵在了里头,倒灌回了痉挛不休的子宫内。
这一次高潮过于猛烈,他已很久没感受过这样过分的生理刺激,腰肢剧烈振动,哆嗦着直掉眼泪,喉间发出受伤动物一样咕噜噜的哀泣。
皇帝吓了一跳,试探着晃了晃他的肩膀,也毫反应,只有体内的壁肉疯狂收缩、紧紧吸附着粗壮的入侵者,暖融融的热流浇在前端,半个龟头都被松软的宫口又啜又吸地吃了进去。
他也爽得低低哼了一声,额角的青筋鼓了起来,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坚持住,挺腰向内一送,整个冠头就都挤进了那个更加潮湿紧致的所在。
“呜……”
少年模样的科学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便被卷入了新的漩涡。前一次尚未完全结束,就又登上了绝顶。这种被逼迫着高潮的感觉,他并不陌生。食髓知味的子宫毫抵抗之意,不知餍足地蠕动着吞吐阴茎,它大概是要比凛本人更了解自己,深知这淫乱躯体的本性。
最初,的确只是心理问题——那敏感过度的反应,是他拒绝外界的神经质表现。早在他还没有虎落平阳的时候,他对他人的视线就格外在意,即使隔着数十米乃至数百米,都能准确地判断出偷窥者的位置。更别提和人有实际上的肢体接触了,他没有害怕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已是全力控制的结果了。
而后,竟是认为这样还不够似的,他的身体也被加以改造,变得淫乱而多情,虽说在破处之后的最开始几次是难免痛楚,但在那之后他就很难再用痛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管是怎样乱来的玩法,他从中得到的快感总是大于疼痛。
若非是对这一点心知肚明,迦勒底的从者们也好、亚瑟王也好,都多少会收敛一些才对。正是因为他们是绝对不想让自己受伤的,凛才痛切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改变了的事实。
在改造之后,又经历了频繁过头的性事,时间跨度也相当恐怖,光算他给人当老婆的日子,就有个二十年。就算再怎么催眠自己,被阴茎捅穿两个穴的感觉,就是舒服得不得了。
现在也是一样,还未正式地用那里交媾,只是单纯地让子宫扩张膨大,他就已经基本失去了思考能力,淫液一股股地喷涌而出。
想要恳求对方插得更深,更加猛烈地操干自己,胸中甚至生出莫名的怒火来。
“喂、你……”
“没事,”凛神游般地喘了口气,“快做吧……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