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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1)(1 / 2)

“嗨伊格,你假期打算怎么过?”

人来人往的学校广场上,一名金发蓝眼的青年正大步流星地匆忙赶路,即使有人紧赶慢赶地跟他聊天也是爱答不理的。

“能怎么过,回伦敦呗。”

被称为“伊格”的青年相貌俊丽到令人难以逼视,身上又是一水儿的看起来就格外昂贵的衣料,长相优越家境又好,据说是哪个新兴富人家的少爷,不受欢迎是不可能的。但他却鲜少参与年轻人喜欢的社交活动,什么俱乐部啊酒吧啊一概不去,能交心的朋友也不多,眼下追着那双大长腿直跑的就是其中一个。

“别开玩笑了老兄……就当是陪陪我行不行,来一场短途旅行吧。不会花太长时间,结束之后你还是可以回伦敦啊。”

“谁要陪你——对了,你应该没背着我答应些有的没的吧,文森。”被人这么死皮赖脸地纠缠,金发青年也有些不耐烦了,挑着眉毛看着身旁的眼镜小胡子青年。

在普林斯顿,能找到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伙伴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因此、即使文森和自己的性格完全是南辕北辙、一个地球仪上的两极,他也没有干脆地放弃这段人际关系的念头。

或许是遗传自他的父亲,他对任何社交活动都不是很热衷,比起吃吃喝喝观赏类人猿,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看书,起码足够清净。而文森却完全不这么觉得,他简直像有社交依赖症,一天不跟人一起玩点什么、聊点什么就浑身不痛快。

没有规定说性格不同的人不能成为朋友,但往往会带来许多麻烦。譬如,文森那过于广泛的交际圈经常有意意地投射到好友身上,金发青年那张漂亮到惊世骇俗的脸令数人趋之若鹜,但他本人严防死守得紧,别提胡搞乱搞了,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就只能吹吹“耳旁风”,从文森那边侧面下手。

“没,我怎么可能会擅作主张,只是问问你而已,你上次不是说、对奥列格教授的某个理论很有兴趣么,正巧有个学术交流论坛,他到时也会参加。”

“唔……”这就难怪了,青年陷入了沉思,好半天才咬了咬嘴唇,摇摇头,“不,这次就算了吧。”

“因为要回家?”文森咋呼起来。

“……嗯。”

“虽然早就习惯你这样了……但天哪、我亲爱的伊格宝贝,你都二十岁了,我实在不理解你老家到底有什么地方那么吸引你。你建了自己的秘密基地么?”

“滚,”青年没好气地踹了满脸痛心疾首的演技浮夸的好友一脚,“关你屁事。”

他对伦敦、对那个冰冷的“家”,乃至于对这个世界本身都不怎么在意,唯一牵动他心弦、让他论如何都想早点见到的对象,仅限那一个人而已。

……

英格拉姆拎着行李箱进门时,偌大的客厅一片寂静,连灯都没开,好像根本没住着人似的。

他习以为常地将箱子靠在墙脚,轻手轻脚地循着记忆摸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间,这个家里平时只一个人住,当然也不会多此一举地锁门,虚掩的门内是柔和舒适的光线,屋里开着灯,而且还时不时响起噼噼啪啪的打字声,确实地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他的心才算是落了地,就闪电般推开房门、冲向书桌,从椅背后面一把抱住了一个人的身体。

“爸爸。”

他把头埋在对方的颈间,闷声道。

“放假了?”被死死抱住的男人连动都没动,淡淡地问了一句。

“嗯。”

简短到不能称作对话的对话之后,两人就沉默了下来。被抱住的那个继续专心致志地打字,抱人的那个也没松手的意思,借着这个姿势四处观察起来。

他的名字叫英格拉姆,没有姓氏,究其原因,是他的爸爸也没有姓氏。虽然爸爸说他也可以随母亲那一方叫英格拉姆·勒·菲,但他不知怎的,打心眼里就非常抵触。说到底,他根本未曾见过那个叫什么勒·菲的男人一眼,即使那是他的“母亲”,他又怎么能心甘情愿地冠他的名呢?

父亲则是单名一个“凛”字,据他所说,他以前在一个名为迦勒底的地方工作,在那里结识了苹果岛的主人、神才魔术师摩根·勒·菲,与传说中不同,那不是个女人,而是个男人,但对于那种程度的魔术师而言,性别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总之,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他总觉得这里要打个问号,父亲与摩根生下了一个孩子,那孩子是半人半从者的体质,会随着岁月流逝而成长,同时也具有从者的能力,诸如战斗能力、魔力供给等等。

英灵是不可能长久驻足于人世的存在,在拯救世界的旅途结束之后,摩根以及父亲的其他从者都返回了英灵座,也就剩下了自己和父亲两个人。听起来似乎有些心酸,但英格拉姆毫感伤,在他看来,这是歪打正着。爸爸的伴侣是早死早好,至于其他的所谓从者也跟苍蝇差不了多少,死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坟墓里,不要跟活人抢东西。

他一边想,原本只是环抱着人的手就一边不老实起来,在胸腹之间反复摩擦轻蹭着,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的男人也不理会他。那只手摸到小腹还要往下的时候,凛才转动眼珠侧过头来,面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开个玩笑,我都半年没见到老爸你了。”

黑漆漆的眼珠又径自转了回去。

在男人看不见的角落,青年声地啧舌,起身走出了房间。果然在清醒的时候想得手还是不容易,不过,他也有的是别的办法,毕竟接下来的两个月都能朝夕相处。

……

凛是被一阵毫章法的抚摸给生生骚扰醒的。异样感充斥全身,自从在迦勒底那不堪回首的经历之后,他对于来自他人的触碰就更加反感,将近二十年里,除了必须照顾的英格拉姆以外,再也没人与他有过肢体接触。

而这瞄准了敏感的隐私地带的目标明确的抚摸,唤醒了他的记忆。他近乎恐慌地睁开眼睛去看,迎面撞上的是一双在黑暗中发着渗人亮光的玻璃珠般的蓝眼睛。那充满欲望的眼神,与记忆中的其他人别二致,凛吞了吞唾沫,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皱着眉头唤道:

“……伊格?”

“是我,爸爸。”

轻松压制住挣扎不休的瘦弱躯体,英格拉姆愉悦地应声道。

“滚下去。”

见反抗果,凛就摆出了家长架子,满脸厌恶不耐地呵斥。英格拉姆的性情桀骜不驯,但他是个“爸爸的男孩”,唯独对凛的话言听计从,从小到大都温顺极了。

“不,”可这回,他却不听话了,反而像受到了什么鼓舞似地兴奋起来,一把撕开了父亲身上已皱成一团的睡衣,“为什么要我滚?你不想要吗?还是说是因为这个?”

睡衣的下面,意外地还有一层,不过不是内衣,而是层层叠叠绑得很结实的布条。丝绸的质感尤为滑顺,金发青年刻意用手指在上面来回滑动了几次,才勾住布条的边缘慢慢地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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