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挺拔的乳房登时弹了出来,当然,这“挺拔”也只是相对那原本一马平川的单薄胸膛而言的,虽然曾被非常过分地对待过,但也只是比刚长出来时大了一些。
“……”
凛抿了抿嘴,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出声了。英格拉姆屏着呼吸盯着那对胸,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时还是吓了一跳。
坦白而言,除了不该长在男人身上之外,这东西并什么过人之处,但青年的心脏却砰砰砰地狂跳起来,热血直往头顶上涌,比看到裸体的绝世美女还要激动。
“果然,”他的嗓子发抖,快乐到都有些呼吸不畅了,“实际上,爸爸,你不是我爸爸,而是我的‘妈妈’吧。”
“?!”
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英格拉姆滔滔不绝起来,他陶醉地把脸埋在父亲的胸前,幼兽似地磨蹭着,比起发泄情欲更像是撒娇:
“我就知道,我是既有父亲、也有母亲的,对么?只不过凑巧父母都是一个人……”
被面颊上柔软的触感所吸引,青年不由得张开嘴,随意把一边肉粉色的乳头连带着部分乳肉一起含进了嘴里,不住吮吸着。这是爸爸欠他的,自从出生以来,他没有享受过哪怕一天的人伦温情,当然也与母乳之类的东西缘。他早已过了对此执着的年纪,但欠的债总是要一项项的讨回来。
“唔……”
胸前久违地传来麻酥酥的过电般的快感,令凛很难整理思绪,混乱地喘息了许久,才抓住了重点。
伊格知道他身体与常人不同?怎么做到的?他不记得有在对方面前袒露过身体……要说隔着裹胸布和衣服还能摸出来就有些离谱了。
“等……你是怎么……嗯!”
然而,他耽搁的时间还是太多。在他思索的时候,英格拉姆已把他的下半身也脱个精光,胡乱揉按着两腿之间的秘处。
青年毫经验,动作急躁而莽撞,把他的阴茎捏得生疼,掌心也时不时不经意地碾过阴蒂。他是最受不了那里被弄的,又将近二十年没被人玩过,仅仅是给予一点刺激,就又酸又痒得说不出话来。
察觉到他的异动,金发青年有些诧异。他是已经做好了全程压制住父亲、和对方打上一晚的肉搏战的准备的,事实上对方也确实一直挣扎不休,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没力气了,连推拒着自己头部的手臂也软了下来,改为牢牢地挡住脸,不让别人看清楚他的表情。
试探性地用牙齿厮磨乳头,让它由弹软渐渐变得石子般坚硬,父亲也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一个劲儿的发抖,两条腿并拢着把自己的手夹得很紧。
他哪里知道其中的玄妙,还以为是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于挑起了对方的情欲,便略带着些得意道:
“放心,我和那男的不一样。爸爸你也不怎喜欢那个什么摩根的样子,我知道是他强奸的你……我不一样,我体内流着你的血,爸爸,我是世界上跟你最亲的人。”
自己最爱的是父亲,那父亲最爱的人也应该是自己才对。那些缺失的感情,不管是父爱还是母爱亦或是情爱,他都要向对方加倍地讨回来。
但他心中终究还是有些忐忑,凛是个说一不二的冷漠强人,他的一身本领除却武技和天生的怪力之外,魔术啊、学识啊都是对方所授,他在潜意识中恐惧着父亲真的发怒、一枪把他给毙了,要是凛动真格的杀他,他是万万敌不过对方的。
“我、我很干净的,从没和别人……从很小的时候就想把第一次……不、把每一次都给你。”
他略显笨拙地解开裤子,掏出完全勃起的阴茎,又掰开凛捂着脸的双手强迫着他看,就如青年所说那东西颜色十分白净甚至算得上粉嫩,看样子连自慰都没怎么做过,只是体积过于惊人,让他一下子就回想起诸多惨痛经历。这肉棒有将近三十厘米长,比鹅蛋还大上两圈的圆润头部不住分泌着腺液,让这种东西插进来、不管是哪边的穴道都只能容纳一小半,剩下的都得塞进子宫或者更深的肠子里。
凛呆滞地望着那根异形的巨物,条件反射地吞了口唾沫,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早知道不让他吃那么多饭了,结果、不光是个子窜得高……
“你非得做吗?”
他拧着眉毛,蚊子叫一般地轻声问道。
“嗯!”英格拉姆重重点头,恳切地再度俯身,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抵着父亲平坦的小腹磨蹭,委委屈屈地狡辩道,“我本来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对不对?让我再进去吧……好不好,爸爸,求求你……”
……如果他说这话时,两只手没有揉着父亲的胸、再掐着他的乳头用指甲搔刮,也许还挺感人的。
现在已没有必须满足他的理由,与摩根勒菲那时的情况不同,英格拉姆只有一个人、而且论是经验还是武力都逊色于他们太多,凛会任由对方施为到现在,主要还是因为没搞清楚状况。
与从者们不同,英格拉姆是他亲力亲为从小养到大的,怎么最后还是变成这副德行。已不再年轻的科学家对此百思不得其解,脱离了迦勒底后,凛的身躯因为灌下太多还童药和改造过度的问题、没能继续成长,至于新安上的这些零件,他倒是有心取下,但凛生性难以信赖他人、不可能让别人对自己动刀,要切掉的话只能自己动手,自然也是不可能进行麻醉的。他不怕痛,但也不是受虐狂,既然再没有被谁摆弄、强奸的可能性,那么就只是些多余的肉块而已——事实上,他也的确把这些东西遗忘了十好几年的时光,直到现在便宜了自己的儿子。
想赶走、甚至是杀了英格拉姆,对凛来说都是举手之劳。但真要下手时,凛却目光闪烁,举棋不定。
这或许是自己的责任也说不定。当初,摩根说想搞个人类和从者之间生育的实验时,征求过他的意见,那时他被折腾得心力交瘁、再加上同样也很好奇,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摩根便对那个粗制滥造的子宫改造了一番,使其更接近于正常的器官,有了怀孕的功能。当然他没必要亲身怀胎十月,摩根只是取了他的卵子,用魔术令二人的骨血融合,在实验室的培养槽里生造了一个孩子出来,凛见到他的第一眼,对方就已是个六七岁孩童的样子了,赤身裸体地浸泡在维生舱淡黄色的液体中。
做了诸多研究之后,论是摩根这个魔术的神才,还是凛这个现代科学的集大成者,都遗憾地发现:没什么特别。当然,作为二人的结晶,这孩子同时具有极高的魔术天赋和超常的智商,但仅此而已,并没有额外的异常之处。
因此,摩根就像对待莫德雷德或是他的其他子嗣那样,把英格拉姆也扔到了一边。凛也是如此,但、兴许是一闪念吧,他在离开迦勒底时带走的唯一一件行李,就是那个装着那孩子的维生舱。
他生性薄凉,加之成长过程中又没有受到过任何跟温情搭边的对待,就更是情。直到现在,他也认为自己没有对英格拉姆产生任何亲近的情感,只是……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雪夜,有一个徘徊在失温和饥饿之中、临近生死关头的孩子,他被唯一的依靠所抛弃,即使活下来也只会面临新的被追杀的死局,当然、他最后还是靠自己活了下来,没有被施救的必要,只是、突然想到……如果那男孩的养父,折返回来再度牵起他的手会如何,一瞬间被这个念头所驱使而已。
既然多此一举把人带了出来,那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因此,虽然绝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凛也确实地把英格拉姆抚养长大,为了让他能给自己打打下手,教授他各种各样的知识。
现如今,再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地把他杀了的话……从效率上、和个人的原则上,凛都法接受。
而英格拉姆又摆明了态度,那眼神并不是可以随便糊弄过去的,那、可走的路就只剩下一条了。
凛长长吐出一口气,将手里的手枪型魔术礼装塞回床垫下方,轻轻地摸了摸金发青年的头,再张口时,就多了些妥协的奈意味。
“好,但是……”他飞快地扫了一眼对方昂扬的阴茎,心知这不是能硬塞进来的尺寸,“接下来你得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