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
大脑中的某根紧绷的弦还是义反顾地断掉了。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胳膊,反手用力按在青年的脸上,手背上迅速闪过一道蓝色的圆环状的弧光,由于动手实在太快,后者连吭都没吭一声,便中招了。
英格拉姆登时全身便失了气力,像一团棉花一般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低低垂着头,唯有一双讶异的蓝眼睛依然熠熠生辉,灵动得很。
“该说笨蛋会传染么……真是太丢脸了。”
竟真有一瞬间动摇,认真地思考要不要配合一下这个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的家伙。
顶着儿子不可置信又可怜兮兮的眼神,凛慢慢撑着他的大腿挪到了对方旁边的位置,慢悠悠地道:
“你以为你的魔术都是谁教的。”
如果教授他九百九十九种解咒的方法,那么凛自己就一定保留着一千种下咒的手段。英格拉姆学习魔术虽不怎么认真,但凭借着卓越的天赋与半从者的体质,等闲的魔术师还真耐何不了他。他又没有实际与父亲切磋过,一时间落差过大,有些反应不过来。
现在他应该只有眼睛可以动一动,连转转脖子都是做不到的。凛就放心地跌坐在一边,慢慢平复高涨的情欲,双腿下意识地紧紧绞在一起蠕动。
约十五分钟后,凛就整理好了心情,再回过头去看英格拉姆那已渐渐萎靡下来的阴茎时,眼里就带了些许嫌弃。
但做还是要做的,否则、就白白被他折腾了这么久而没有回报。
一旦下定决心,凛的行动力就奇高比。他迅速返回去跨坐在金发青年的腿上,紧盯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淡淡道:
“今天就到这里。但是、你现在应该还能射出来吧。”
被父亲冷酷的目光所注视,肉眼可见地,那根肉柱又软下去了些许。
“……啧。”
真是麻烦,凛暗暗咋舌,不是自己掌握着主动权的话、就连硬也硬不起来么。
这时他甚至有些想念遥远记忆中迦勒底的那段日子,他什么都缺,但起码不用担心没有人会对着自己硬。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趁这东西小一点的时候,应该比较容易进来……他就用手探到身下,二指将已变得比较松软的穴口分开,试着将阴茎的冠部纳入体内。
但他太久没做类似的事,效果不佳,再加上客观上尺寸不合,试了几次都滑开了,反倒是弄得彼此都一身热汗,由于微微挺着腰抬起臀部的姿势,他几乎是快把英格拉姆半抱进了怀里,菲薄的胸膛不时蹭过后者的脸颊,带来微微的酥痒。
“……怎么又变……这样不就更难进去了吗。”凛改为轻轻地握着阴茎的头部,一边试图找准位置,一边意识地嘟嘟囔囔道。
“……”
金发青年几乎是痛苦地凝视着眼前糜乱的景象,闭上眼睛感官就变得更敏锐,仿佛自己是在抚摸着对方温凉的肌肤一般,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睁开眼睛、面前就是少年略有些起伏的前胸,乳尖先前被玩弄得充血肿胀,点缀在堆雪似的隆起上,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
他很想、简直是发疯似地想把父亲压在身下好好地操上几操,但论怎么催动魔力默念术式,都像被吸进了底洞,半点反馈也。
最终,凛下了狠心用力撑开壁肉,这才缓缓吃进了已重新膨胀勃起的阴茎。由他自己来控制速度和力道也就不会催生出过多的丑态,每多进一点点,就要停下来缓和几秒,等到前端第一次顶到子宫,前前后后就花了五分钟以上。
但跪坐着的姿势本来就不太保险,要是没射进里面便不太划算了,他就皱着眉把腰沉下一些,让龟头把宫口顶得凹陷,因不甚熟练的关系,角度有些偏了,他又前后调整了一番,马眼才“啾”地亲上了肉环中间汁水四溢的小口。
“唔……行了,射吧。”
“……”
“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反应,凛犹豫半晌,解除了对英格拉姆头部的禁制,“怎么回事。”
“……我又不是水龙头,一拧开关就可以。”英格拉姆的嗓音沙哑,差不多已被父亲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只奈道,“你放开我我就有办法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