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移回少年人身上,他脸白,身体也白,八块腹肌分明,仰止伸手在他凸起的肌肉上戳了戳,硬邦邦的。
小屁孩,用力绷紧了吧。
明明相差不大的年纪,但在仰止眼里都是小屁孩。
瞿笑侧过头,半边脸挨着门板,不敢看人,眼神飘忽也个定点,但耳垂红得都能滴血了。
这么害羞。
想看他耳垂到底能红到什么程度,仰止俯身吻在了那两点樱红上,也不含住,就在乳头周围密密麻麻地吻。
“啊…哈…你,你别…”
“别什么?”她坏心思地问。
“别吻那儿…”
话落,仰止还真停住不动了,瞿笑反倒难耐地哼哼,不住地摩擦双腿,双眼迷离。
僵持了一会儿,瞿笑先破防了,“你别不动啊。”
“你又不让我吻,又让我动,你到底想我干嘛?”
“我,我没有不让你吻,你…啊——”是仰止咬住了他的乳头,叼着往外扯。
“痛痛痛…你快松开。”她不仅没松开,右手也抓住了另一边乳头往外拉扯。
“啊——啊哈…”瞿笑彻底卸了力气,软下了身体,幸好仰止及时把他捞住了,不然得直接坐地上,自己就暴露了啊。
话说这么久了,还没动静,那群人到底想干嘛?或者说真的有埋伏吗?
仰止决定主动出击,试探一下。
“门板硌得我不舒服,走,去床上。”
火热的吻又迎了上去,二人边吻边向卧室走去。
不长的路程,她却神经高度紧绷,随时准备迎接突袭,可直到躺在床上了也事发生。
盯着纯白的天花板,仰止罕见地迷茫了。
真的有埋伏吗?
是她太草木皆兵了吗?
难道这小孩不安的动作真的只是因为紧张,并不是在钓鱼?
肌肉结实的身躯压了上来,瞿笑的嘴离开她的唇,慢慢向下,已经吻上了锁骨。
似乎并不打算揭她的面具。
鸭子也确实没资格揭客人的面具。
迄今为止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很合理。
可这在她的计划里不合理!
她应该被骗进酒店,然后角落里跳出个人一刀架她脖子上,威胁她和他们走,接着她就能顺理成章地打入内部。或者那人妄图一枪毙了她,再把她拖走,却被她抓住严刑拷打,最后威逼利诱人带她打进内部。最最最差的结果就是没人蹲守,有暗器之类的,她也能闹个天翻地覆,借由安保不严的罪名让警方彻查这垃圾酒吧。甚至是毒香她都可以……
她的行程全程没有特意封锁,酒吧门口也没有特意遮挡面容,刘校不认识她正常,没道理反抗军也不知道她。
反抗军到处抓捕联盟军政要员,她的职位可比安央高多了,现在还是落单状态,此时不抓更待何时?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反抗军的人并不打算借这个少年骗她孤身入局?
她千辛万苦等来的机会结果只是她的臆想?
靠!那她之前那一个小时全在演独角戏咯?
反抗军这群孬种!
都这样了还不敢出手!
白演了一小时的戏却什么都没捞到,仰止现在心情很不好!
怒火上涌,偏偏身上的人还像条狗一样在她身上乱蹭,她没忍住一巴掌甩在了身上人的脸上。
啪——
清脆的一耳光。
瞿笑从她胸前抬起头,懵懂地看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做了,也不知道原本温柔的她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
“磨磨蹭蹭的,你是阳痿吗要靠前戏凑时长!”
瞿笑赶紧爬了起来,手放在裤腰带上就要扯裤子,“我…我不是…我不会…啊…我真的,我不是。”
他又没做过,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进啊!
“面具摘了。”仰止一反之前的温和,冷漠地发号施令。
这才是真实的她,脾气暴躁,阴晴不定。冷漠、高傲、温柔什么的,全是她的伪装。
瞿笑虽然不懂但还是听话地摸上了脑侧的光屏,指尖一碰,面具立马从中间向两侧分开,露出了他的全貌。
眼尾下垂的狗狗眼湿漉漉地看向她,活像一只辜受罚的可怜小狗。
暴虐欲被激起,仰止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