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了,自慰给我看。”
瞿笑跪坐在床的另一侧,愣在那儿,“我…我自慰不好看…我……”
仰止没搭理他,只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堆道具。这是情侣套房,东西准备得还挺全。她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条皮鞭。
瞿笑似有所感地双手反撑在床上往后退,却快不过她的鞭子。
“啊————”结实的皮鞭打在嫩肉上,仰止虽然收了力道,但瞿笑的左肩上还是立马冒出了血滴。
留在身上的不是红痕,是血痕。
“自慰给我看。”她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瞿笑不敢不听了,忍着肩上的痛扯开了皮带,露出了鼓起一大团的内裤。
羞涩的少年从没在人前自慰过,以前手撸特意用衣服挡着,片也没看过,纯得要死,这次却要在别人的视奸下自慰。
要不是弟弟上学急需用钱,他是绝不会来当鸭的……
黑色的内裤包裹着巨物,他却停止了动作在那发呆,仰止不耐烦地又甩了一鞭。这一鞭更狠,擦着他的乳头而过,力道也更大,鞭子弹起时还溅起了一串血珠。
“啊——痛,别…别打了……”少年软了身体,手也离开内裤捂上了伤口,几滴透明的水滴溅在他娇嫩的手背上。
他哭了。
梨花带雨的脸抬起,却对上了仰止发红的眼睛,少年暗道不妙,这人状态不太对,赶紧双手颤抖着放回去扣裤腰带,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我不…我不做了……呜呜呜真的…真的很疼……”
之前的姑且可以称之为情趣,现在却成了她单方面的施暴。
这钱他不要了,这工作他也再也不碰了,他现在就想逃,离这个女人远点。
鬼知道下一鞭子会不会直接给他抽得皮开肉绽啊,他可没钱付医药费。
还不等他扣好,仰止的速度比他更快,扑到他背后右手曲起圈住了他的脖颈,左手扣上手腕使力夹紧。
锁喉!
这是锁喉!
这个疯子居然要杀了他!
这已经不是施暴,是虐杀!
是的,这就是仰止,一个变态的控制狂,一旦情况脱离掌控,她就忍不住残暴的摧毁欲。
她就是恶劣地要让这个世界按照她的想法运行,背离她设定的剧情,她就要摧毁,甚至,自毁。
张嘴徒劳地渴望氧气,却什么也吸不进去,脑部缺氧发胀,意识逐渐模糊甚至走向消失的地步,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求生的本能激起,羞耻心便立即被抛弃,瞿笑的手伸往了身下,几秒前才穿戴整齐的裤子再次被褪下,连同内裤一起刮落。
听话就不会被打。
现在的瞿笑深谙这个道理,只有让她满意,自己才能活下来。
青筋盘虬的巨大肉棒登时跳了出来,仰止满意地收回了手上床,随手拿个了抱枕抱着靠在床头上,安静地看他表演。
少年纤细白净的手指覆上了身下的巨物,有生命般亢奋地跳了跳,五指收拢握紧,便不再动弹,顺从地任凭大手急速撸动。
赶时间似的,少年的手快出了残影,另一只手时不时擦过硕大的龟头,或者绕着囊袋打转,嘴里溢出些含糊的话语:“嗯……啊…哈啊…哈…哈……”
每逢碰到铃口,他的身体都会急剧地战栗,嘴里的呻吟声也更清晰,双腿抽搐,一看就是爽得不行了。
刚刚还生死一线,现在却沉沦欲望。
骚货。
仰止在心里默默评价。
可能是因为有人盯着所以紧张,他只撸了十来分钟,肉棒抽动,浓白的精液就从铃口大股大股射出了。
不得不说,少年人长得清俊,撸管也极具观赏性。不像他自己说的不好看,反而颇有种反差感,青涩与淫靡的反差。
瞿笑像条缺氧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呼吸,手还放在肉棒上没挪开,显然还没回过神。
仰止也不急,头搁在抱枕上观察他,抽了两鞭子后她的怒气消了大半,现在难得的有耐心。
失神的眼恢复神采,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寻她的视线,盯着她等待下一步指令。
“过来。”
瞿笑跪着爬了过去,仰止则翻身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副手套戴上。
黑色的皮手套很衬她的黑眸,像尊庄严肃穆的神像。调教师惯爱用压抑的黑色,就是为了压迫信徒臣服。
“躺下。”
瞿笑顺从地躺在了她身旁,准备好迎接下一轮狂风骤雨,左肩却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
她不知道从哪翻到了药膏在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