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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2 / 2)

他见我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脖子,脸色变了一下,开始给我做人工呼吸,一口接一口,强行把空气给我渡到喉咙口。

过了大概两到三分钟,我终于缓过来了,趴在床上不停汲取新鲜空气,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需要氧气。

见我不停咳嗽喘着粗气的样子,他又躺回了宾馆的床上,双手交叉叠在脑后,盯着我露出了一脸好玩的样子。

我瞪了他一眼,心里想:该死的男人,刚刚是真心想杀了我

我越想越气不过,想抬手给他甩一个嘴巴子

“想死?”他笑地渗人地望着我,甚至还犯贱地把脸凑了过来。

我立马紧急撤回我的手,但是由于惯性,手已经冲到了他的脸附近,我就改了一个方向,摸了他的胸肌一把。

“怎么,不敢?”他嘲讽道,他拿着我的手指捏来捏去,我脊背顿时发凉,汗毛炸了起来,感觉只要他一个用力,就可以一根一根地把我的手指掰折了。

我立马就怂了,刚刚冒起来的气焰渐渐小了不少,一秒就把不爽的表情收了起来,趴在他的胸口,仰头望着他的脸,我的大眼睛不停地扑闪扑闪,嗲里嗲气的说“主人,我了我了我了,原谅我还不行嘛”

没一个客人能逃得过我撒娇卖萌的攻势,很多客人都说我的眼睛最好看,我比平时还要卖力,毕竟还是小命更重要啊。

“今晚补偿就行”他听到满意的答案,笑的很舒坦,收回了捏着我指头的手,然后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整个人都拽到他的怀里,对我肆意地揉揉捏捏。

我笑的苹果肌都僵了,扭过头,在他看不到表情的地方,露出生可恋的表情。

这踏马到底是谁啊?收我们酒吧保护费的家伙怎么不来救我?人都死哪去了?我昨天晚上的提成到底有多少?踏马待会该不该收这个变态的钱?

我提出来要洗澡,看他闭着眼睛,没什么动静,以为他又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警惕地想把门锁好,但是这个宾馆的浴室毛玻璃不仅半透明,而且不带锁。

我犹犹豫豫的看了看床那边,最后还是把来不及脱下来立马被他撕烂的那一条丝袜,从腿上扒拉下来,心疼地想到,这一条烂了,外面的那一条也不能穿了

拧开浴缸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在安静的环境显得格外明显,调整好了温度,我舒舒坦坦地把身体滑了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身上红的紫的一大片,腿芯因为碰了水,一种被撕裂的痛感闪电一样从下面传了上来,我立马就不想洗了,连忙从浴缸里面爬出来。

回去擦干净,随便抹点药得了,暂时是碰不了水了,我疼的龇牙咧嘴。

“操他妈的,狗男人,真没把我当人,踏马只顾着自己爽。”我低头看了看下面,青红一片,粉红的肉外翻,稍微移动就牵扯到下面的伤口,手碰都不敢碰。

一个没注意,那个男人已经站到了毛玻璃外面,他拉开浴室门,没说话,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一直盯着我看,那目光就跟昨天晚上一样让人不舒服,像盯着随时可以吃掉的一道点心。

我身体还光着,浑身还湿漉漉的,一看到他进来浴室,就慌里慌张地跑到储物架上拽了一条毛巾,麻溜把自己裹了起来。

“怎么不叫我一起洗?”他带有压迫性的笑容朝着我走过来,两腿之间的巨物好像比刚刚又涨大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觉。

我吓得赶紧往后退,没看到后面还有马桶,一个没站稳,差点下巴磕在洗漱台的直角上,他一把就把我拉了回来,把我摁坐在马桶盖上。

他低下头,一手顺着我的脖子上还没消退的勒痕,缓缓摸上去,然后仅仅用一个手掌就捏住了我的脸,手臂往上一抬,逼迫我把头仰着看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招惹我?”他朝着我没头没尾来一句。

我默默承受着他手掌揉捏的力度,心里翻了一遍白眼,踏马不是你昨天挑的我吗,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是是是,我不该招惹你,你让我回去好不好,你要喜欢我的话,你就下次再点我,我再不回去的话,今天可就要丢三四个客户了”我连忙点头,也不想再和他演戏了,好声好气地和他讲道理。

神踏马的“下次再点我”,没有下次了,我已经把他拉入黑名单了。

真可笑,要不是怕死,真当我还想留在这里。

他扯了扯嘴角,不温不火地说“先帮我洗澡”

说着就把我推着去换浴缸里面的水,我觉得要求不算太过分,就忙前忙后地帮他调好水温,拿好浴袍,甚至还用水把洗澡水打出绵密的泡泡,我自己都没这么舒服地洗过。

男人舒舒服服地在里头泡着,我在没有任何吩咐的情况下,自觉地拿了洗发水,帮他洗头发,又慢又柔,生怕他又不舒心顺意了。

他又舒服地哼哼唧唧,我在他背后一脸嫌弃,这么大的个头,老是动不动就哼唧,真是烦死了。

“你也进来。”他又想搞事情。

你踏马昨天晚上那么激烈,又想搞我?

我死活没有动静,一边假装没听懂问“你说啥?”,一边用淋浴的喷头给他冲掉洗发水的泡泡。

他被洗发水刺激的睁不开眼,一伸手就要来抓我的手腕。

我不仅躲开了,还故意把水往他眼睛里滋。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就身手敏捷地翻出浴缸,竟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摔倒,早知道往地上多撒点水了。

我立马出了浴室,就往卧室里跑,顺带还把浴室门关上了。

浴室水雾有点大,他看不清半透明的毛玻璃,一头撞了上去,二话没说一伸拳头,用力地把玻璃门砸碎了,出了浴室门之后,利落地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停下了动作,不动声色地站在一堆碎玻璃上,双耳灵敏地听着房间内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他不屑地嗤笑了一下,开始和我玩起了捉迷藏。

我锁好浴室的门之后,大致看了一遍,就明白藏在房间任何地方都是不安全的,床底是实心木头做的没有空地,藏在衣柜里面就没有退路了,窗帘后面简直是掩耳盗铃。

这时候门把响了起来,只转动了一下,就没有动静了,紧接着门外的那个男人就开始像暴风骤雨一样开始狂踹门。

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难道真的死在这里了吗?

门快被踹断了,我当机立断,跳出了窗蹲在窗外的空调机箱上。

我捂着嘴,努力仔细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奇怪的是,压根没有任何动静,连脚步声都没有,我好奇的看了一眼窗口。

那个男人正在窗口朝着偏悄悄地伸出魔掌,想把我捞回去,我吓得赶紧退后了。

谁知道空调机箱不稳,承受不住我的重量,下一秒连人带机箱往下沉。

我来不及尖叫就被他拉住了,他大半个身体都在窗口外,肚子顶着尖锐的窗沿凹槽,看起来很疼。

我朝下看了一眼已经掉地上碎的稀巴烂的空调外机,心有余悸,哭得撕心裂肺连忙求他:“我才20出头,我还不想死啊,求求你不要松手啊!千万千万不要松手!”

“闭嘴”谁知道我一安静下来,他手臂肌肉猛的爆发力量,一下子就把我提溜上来了。

我一上来以后立马就瘫软在地,我很惊讶,他完全不靠任何外力的情况下,一下子就把我提上来了,本来我必死疑的。

谁知道我在庆幸劫后余生的时候,他还想着床上那点事,揉了揉胳膊,就又把我扛起来扔到床上,这次他动作比之前有一秒的迟缓,我看出来他好像哪里受伤了。

“你受伤了?”

没理我,不管不顾就压上来,我赶紧制止,

“你的伤口会撕裂的!”

我推了他一把,他没感觉疼,还要拱上来。

我一看手心满手都是血,就真的很愤怒地说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什么时候了,还要睡我,知不知道你到处都是血”

“你别管”他的手就顺着我的大腿摸了上去。

我怒不可遏,立刻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他的脸顿时黑的可怕,愤怒和委屈,不满和抱怨,不断交织在他的脸上。

“先处理伤口,之后随便你怎么做”我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他终于听劝了一回,踏踏实实地倒在了床上,我拿了医药箱,就在他的伤口里面仔仔细细地挑玻璃渣,然后消毒抹药止血缠绷带一样不落。

“肚子伤口最深,你自己记得到时候医院缝针,我怕你睡得不安生,撕拉伤口,给你喝了点安眠助神的药。。。”男人昏昏沉沉的时候只记得这些。

我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之后,趁着那些黑西装换班,连滚带爬跑出了宾馆。

我才不会傻不愣登地照顾他一直到他醒了,他一身的伤,哪一个不是我间接造成的,他醒来不把我弄死就怪了。

虽然他为了救了我受了伤,但是那是他活该,要不是他一直不让我走,怎么会这么惨,踏马的我也被他搞的受了重伤,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下面。

真是亏大了!

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回到酒吧拿了酒水提成,居然一个晚上有五万,也不算太亏。

我马不停蹄地在出租屋收拾好行李,撒谎说我爸快死了回家奔丧,火速辞职。

买了一张去区的高铁票,决定再也不回b区了,这里太危险了。

直到我安全到达区,一切都安定下来了,我才放心地干回老本行,一周之内区的酒场上就诞生一个新晋之秀,一个花名叫璐璐的陪酒女。

这天,我刚刚光靠吹瓶就干趴下两个高端企业的老板,我本来心里还没底,没想到不出一刻钟就被我干趴下了。

“真是。。。两个酒囊饭袋。。。嗝儿。。。中看不中用。。。”我摇摇晃晃地走进出租屋内,钥匙随手丢在了鞋柜上,随手一抖就把包包抖在地上,把脚下的高跟鞋两三下踢到一边,也不开灯,走到床边到头就睡。

鼾声一声比一声大,掩盖住了一个黑影趁着门没关的缝隙,偷偷溜了进来,这个小偷本来只想偷东西,翻箱倒柜的时候,在月光下意间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起了色心。

轻轻松松地掰开了她的大腿,跪在床边火急火燎的解裤腰带,女人还以为是客人,半睡半醒地起了身,准备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小偷本来就心虚,看到女人好像醒了,就立马手脚并用退了几步,不知道为啥感觉门突然离得好近,他明明记得从床到玄关处需要十几步的距离,他在疑惑的时候,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杀人的眼睛。

一个高大的男人像一堵人墙一样站在他的身后,男人像提一只过街老鼠一样提着小偷,把他的头放在门口,用力拉着房门夹他的头,小偷挣扎了没几下就没动静了。

男人就像丢垃圾一样,平静地把小偷丢出了门外,然后往上折了折血淋淋的袖口,穿着一双优质皮鞋的脚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卧室,眯着眼看着床上躺地四仰八叉的女人。

“这么大声的惨叫都没听见,你是死人吗?”他难得温柔地给这个女人拨了拨头发,全都强迫症地拨到耳朵后面,捏着她的脸左右来回检查了一下,“哟,还胖了不少,”

他恶作剧似的,用力捏了捏她的脸“你过得还挺好的,是吗”

她醉酒没醒,但是身体反射性地做出了反应,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我。。。你。。。”

男人还把耳朵凑到女人嘴边,一脸好奇地想听听清楚

“。。。你他妈敢占老娘便宜”说着,手还缓缓地挥出了一道弧线,好像要打人的样子。

男人满头黑线,恨不得马上把她的嘴封起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翻来覆去,手脚一点都不老实,裙子基本都踹到胸口上了。

皎洁的月光均匀地撒在女人的酮体上,就像触感很好的上等瓷器,女人意识地翻转躯体,好像在展示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一样,饱满丰润的屁股,浑圆雪白的胸脯,前半个月还被自己手掌握着的纤细的脖颈子。

男人喉结滚了几下,慢条斯理地扯着领带,声音有些低沉喑哑“我找了你这么久,找的那么‘辛苦’,补偿我一下不过分吧。。。”

——————

第二天,我就像被打了一样,浑身又疼又没劲,我很不想去上班。

我明明记得我把那两个中年油腻男喝趴下了呀,我还自己回家了呀,这一身奇怪的红色印记是谁搞得,连脖子上都有,踏马谁趁老娘不注意,给我种草莓,害得我这两天都不能出去陪酒了。

我请了假待家里,但是总感觉很奇怪,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对面一个凶神恶煞的光头佬在。。。在挂女士内衣?

出门丢个垃圾,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竟然在收垃圾?到一个新的煎饼果子的摊子,结果老板手脚慌乱,做了一个丑到爆的东西出来,味道也是一言难尽。。。

好奇怪啊,难道是便衣警察?

不对啊,那个光头佬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算了,所谓,我挣我的钱,只要有钱在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更何况我最近刚联系了一个新靠山,区娱乐城老板王总,如果谈成了,以后靠着他吃穿用度都不用愁了。

三天左右时间到了,草莓印记还没有完全消除,我涂了一点粉底液遮盖了一下,花了一小时左右化完妆,头发花两小时做了新式的烫卷,才出门。

我很喜欢让别人等我,只有等得越久他们才越急不可耐,越来越懂得想要完全得到我没那么容易,我也有办法让他们心甘情愿等我。

我和王总约好的包厢在433,我不太熟悉这里,绕了几圈才找到,进去以后发现没有一个人,我有点疑惑,不应该啊,按照约定时间,王总应该六点左右就到了,现在都快八点了。

门外有说有笑的声音传来,一个正是王总,另一个人,我看了一眼就呆住了,就像被劈头盖脸浇了一盆冷水。

踏马的,是半个月前的那个变态。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被种草莓的位置,我踏马好像知道这是谁干的了。

我脸色变了一变,心里顿感不妙,但是为了不搅黄我和王总的事,我没有开口说话。

那个男人从进门就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我超不爽,但是为了给王总留下好印象,又不能乱发脾气。

我旁听了很久,看样子,王总和这个男的地位应该差不多。

我倒是不用太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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