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灶烧菜有难度,但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两不是”敏了,烧菜技巧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已经有了大大的进步,她会做的菜式不止于水煮和清蒸了哦!
屋里多是老人和孩子,补钙是很有必要的,其次针对营养不良的问题,均衡优质蛋白和容易消化的膳食纤维。
于是她做了咖喱鸡块、肉米粉丝、清炒牛心菜丝,正好大伯从田里抱回来一个大冬瓜,再加一个冬瓜虾皮汤。
大伯娘从荷塘摘了小篮子荷花瓣,用水洗净,炸了荷花脆片。
非月敏和白子彦围在灶边,馋得直流口水。
白爷爷早早坐等在饭桌边上,端详着那瓶纯酿,小酒杯都已准备到位了。
“待会小敏倒多少你喝多少,不可贪杯的。”田奶奶提醒他。
“知道的,知道的,”白爷爷忙不迭的点头,果然有小敏帮话,老伴儿会松口允许浅尝一丢丢的。
几人或期待,或开怀,胃口大好,吃得相当有滋味,只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啊!
夏日昼长,饭桌都收拾好了,夕阳才缓缓西下,天空的带状云朵染着炫丽的粉红。
饭后消食,几人散步到老屋去看看。
村子座北向南,农田环抱,暮色四合,犬声、鸡鸣声相互交织,炊烟缭绕,偶有叫唤开饭的呼声。
农村里人,忙起来是真的紧促劳累,闲下来又让人觉得时光缓慢。
穿过数条巷子,有坐在门口歇息闲聊的村民多会相互聊几句,白爷爷和田奶奶会给大家介绍孙女和小曾孙,总能得来几句夸赞和羡慕,两老呵呵谦虚着乐不可支。
一路走走停停,来到了老屋跟前。
屋后的背墙倒了大半,原先爬上去的藤蔓植物空落落的随着晚风轻扬,地上散落着黄泥块和碎砂石,残余的墙根还没有杂草丛高。
灰旧的双木门间缝隙有三指宽,手指粗的铁棍横栓上挂着一把铁将军。
开了锁推开大门往里张望,内墙和地面上全是青苔,堂屋摆着一张木方桌,两张长条板凳,靠墙有一座舂米的石碓。
瓦片几乎全落了下来,只残余一个屋角的位置,房顶和房梁仍坚守着。
黄昏时分看这样的场景,难免一阵唏嘘感慨。
白爷爷和田奶奶面露怀念,这座房子陪他们渡过了前半生,结婚、度日、生儿育女、家长里短…
“小崽子,看我的厉害!”非月敏跨过门槛上的石挡,大步走到堂屋里在舂米石碓前停下,蹲着一抱一提,五十厘米宽、约两百多斤重的老石碓被她呼的抱起,惊得几个大人连忙一叠声…
“快放下,快放下!”
“快放下,别闪了腰!”
“小心砸到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