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赵烟领悟到古泉的用意了。
没有哪一个豢养金丝雀的金主会把自己完全献出来，也没有哪个金主会以完全臣服的姿势，伏跪在脔宠面前自亵。
古泉却这么做了。
她整个胸口都伏贴在床上，塌下腰翘起臀部，用大腿支着，膝盖酸涩地颤抖。
“我想把手换个姿势。”
古泉征求了赵烟同意，双手被解开，不作停留，连手酸想休息一下的要求都没有提，直接将双手沿着胸腔下悬空的腰腹部伸进去，从两膝中间穿过，乖顺地让赵烟重新扣在调教杆上。
“现在可以了。”古泉红着脸，手掌摊开，有了双肩做支撑，她可以稍稍仰起头，努力望向赵烟，“你希望我怎么做？”
灰色短尾高高向上翘，将下面的私处完全暴露在赵烟眼前，淡红色的阴唇半遮半掩着温暖潮湿的肉缝，狭窄的地方还留着干掉的水痕，被新的水液浅浅覆盖。
她用指尖触碰，羞涩而热情的穴肉便簇拥上来，将她拖进散发着荷尔蒙腥热气味的、通向花园深处的小径。
赵烟有点记不清了，在客厅沙发上，这里被强行插入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样的灼人。
她也有点记不清了，那时古泉脸上的表情，是不是也一样的失神。
此时此刻，她手指埋在对方体内，只需要稍微勾勾指尖，就可以如愿收获到那人难以克制的颤抖和喘息，手腕施力抽送两下，就能感受到更多水在上涌，顺着手指的进出甩向外面，将本就湿软的穴口捣得更加软烂。
一根不够，赵烟又添一根，都吃掉了，她入神地盯着那一处，仍觉不够，那里水越来越多，软肉贪婪地吞着侵入的指节，用咕唧咕唧的欢快水声回应着指尖赐予的快感。
殷红的软肉挽留着莹白的长指，再多一点，她仿佛听见祈求。
“赵烟，慢，不要……跳蛋，跳蛋还没……呜，轻点……”
谁在告饶？
赵烟倏然回过神，才发现古泉已经吃下了三根手指，原本狭小的地方已经被撑满，丰沛淫液里掺着快速抽插搅出的白沫。
古泉大口喘着气，原本垂在床上的手用力抬起，握住她作恶的手腕。
望过来的眼神已经被快感冲刷上浓重的欲色，残存的理智努力刻画出几分讨好，渴望她再温柔点，再轻缓点。
赵烟抽出手，淋漓的透明体液附着于上，仍留着体温。她把这些水全部涂抹在跳蛋上，握着抵上翕动着的空虚穴肉，顶端在入口处旋转着，尽量让流出来的黏滑水液将之涂满，这才用拇指顶着尾部，缓慢地全部推进去。
赵烟：“我更喜欢乖狗叫我姐姐。”
“唔，我，姐姐……”古泉立刻改口。她有着很不好的预感，不安的念头盘踞脑海，迫使她双手摆动着，想抓住些赵烟的手，或者衣角也好，她亟须支撑和安抚，“好……好涨，呜……”
淡粉色的跳蛋彻底埋进古泉身体里了，只剩一根细长的尾巴垂下，悬在阴蒂上方。
“好宝宝，都吃下了，很棒。”
赵烟捏了捏她的手心，手放在她头上抚摸两下，鼓励意味很明显。
又被叫狗了，明明是狐狸……然而古泉暇反驳，因为埋在她下身的跳蛋突然快速震动起来。
“啊——太快了，太快了！姐姐，求你……不要，呜……”
古泉的腰腹肌肉绷直，脚趾都因这猝不及防的猛烈刺激而蜷缩起来，双手挣扎着想要伸向穴口，将那恶劣的玩具拽出来，扯动间金属扣与调教杆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动。”赵烟拦住她的手，调整了链条的长度，即便竭力伸展手指，也只能刚好按到阴蒂，而法碰到跳蛋的拉绳。
这个跳蛋并没有对应的说明书放在一起，赵烟还在摸索它的功能，每隔两分钟就换一次模式，那遥控器和跳蛋同频震动，让她能感知到具体的强度。
“姐姐！不，求你……”跳蛋频繁地变着震动模式，刚好压在内壁的敏感点上，不容拒绝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古泉几乎要被快感淹没，失控的感觉越来越法忽视，她惊慌失措，目光也渐渐失去焦点，“求你了，我不行，我快……不能，不能……”
没料到她是这样体内也很敏感的体质，赵烟想起那些技巧教学影片里说的，不再心软，反而将手里震动的鹅卵形遥控器放在了古泉手中，接着拖着她的手，把遥控器按在脆弱的阴核上。
“不要——哈啊！！不，别……”古泉挣扎着蜷起手，试图挣扎着躲开阴蒂上的刺激，这刺激远比体内那个要强烈。但赵烟强硬地按着，轻而易举压制了不方便施力的手。
她凑到古泉耳边，稍沉下声音，半蛊惑半命令道：“不准躲，也不准碰开关。保持这个姿势自己按着。”
她直起身，变轻的声音却有如实质般压在那呜咽的狐狸身上，使她法反抗：“在我准许前，不准高潮。”
快感的积累并不是有规律的循序渐进，过程的每分每秒都令人即难耐，又抱有期待。
赵烟退后几步，以便将古泉的所有反应都收入眼底。
脸蛋像熟透的桃，原本白皙的脖子也染上了淡粉色，汗水混着泪水在脸上蜿蜒出一道道痕迹，侧脸压在床上，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一些，将床单打湿了一团。
古泉半睁着眼睛，眼睛没有焦点地望向前方，喉咙里不断溢出喘息、呻吟，以及意味不明的、揉杂着痛苦和欢愉的呜咽。
赵烟在等她喊停。